君自謙起來的時候,景年已經將早餐都準備好。
君自謙與景年吃好早飯以後,就一同去了公司。
「最近易勝有什麼新動向?」君自謙翻著一堆資料。
「內部消息說易勝打算投資一百六十個億在城北建一座度假山莊,但是最近股市並不景氣,易勝內部的股東投了反對票,易勝總裁易雲煜卻也固執的很,和各大股東訂了條約,如果能憑一己之力籌到百分之五十的資金,這個項目就要做下去。」景年翻著手中的報告回答。
城南是君自謙的地盤,整個G市,也只有城北君自謙的項目少了些。
況且,君承老早以前已經公開宣布要拓展藍圖。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那里遲早也是君承所有。
易勝這樣做,無非是公開向君承叫板。
一旦易勝的這個項目做成,便有了與君承一分天下的資本,加上其雄厚的其他產業,怕是終有一天會反過來對付君承。
「你怎麼看?」君自謙問。
「易雲煜想憑一己之力籌集八十億的資金,這並非一個小數目,而且听說最近他與日本的賀田銀行的董事長走到很近。」景年四兩撥千斤。
君自謙一臉了然的笑意,兩個人有一種難言的默契。
「看來,我們有必要去日本一趟了。」
晚上景年是坐著君自謙的車一同回到君家的莊園。
因為景年的車還停在君家的地下的停車場。
「今天不用陪映柔嗎?」景年在車里隨便問問。
「她今天去參加巴黎電影節,要去一周左右。」君自謙聲音淡淡。
「我一直很想問你,你當初那麼愛映柔,為什麼忽然說不愛就不愛了呢,還是……」
還是男人根本就是個善變的人?
終于沒有問出口。景年笑笑︰「還是你的心里另有他人?」
君自謙看了景年一會兒,又若無其事的轉過頭︰「忽然問這個做什麼?」
「只是覺得映柔很可憐,你一直是她生活的全部。」
「你自小不是與映柔最為疏遠,現在怎麼忽然幫她說起話來了?」
並不是景年自小與映柔疏遠,而是女孩子的天性本就比男孩子敏銳一些。
所以,她從小和映柔是不太親近的。
「你說過我們是一家人。」景年說。
君自謙似乎也陷入沉思,這些他又何曾不明白。
且不說這件事情。
兩年的那件事,讓他更加不可能將映柔隨意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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