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自謙低頭,唇瓣拂過景年的肩頭。
她的身上總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他終究是不清楚什麼味道。
只想離得更近一些。
景年渾身僵在那里。
她從來沒有與一個男子離得這樣近過。後背上的溫度灼的她有一種難以呼吸的感覺。
第一次,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感覺空氣稀薄。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感覺。
景年驚慌的開始掙扎,撐開雙臂,手肘彎曲,不客氣的就擊上君自謙的胸膛。
君自謙就這樣整個人沒入水中。
被景年這樣重重一擊,君自謙嗆了不少水。
景年害怕他的酒醒來,都沒有深思熟慮,上前一步,在君自謙出水之前,豎手為刀,擊在君自謙的後頸處。
景年手刀的力度掌握的剛好,絕對不會對君自謙造成什麼傷害。
這萬不得已的絕招是當年大哥段與江教給她的。
沒想到,第一次卻用在君自謙的身上。
景年趕忙上前一步,扶住君自謙快要沉下去的軀體。
將他移到池邊。
景年快速穿好衣服,看著昏睡在池邊的君自謙,頭疼。
該怎樣將他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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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君自謙和景年一起用早餐之時,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君自謙揉著肩膀,只覺得後頸那邊有些酸痛。
景年咳了咳︰「總裁不記得了嗎,你在溫泉池里睡著了,是我和你一起回來的。」
君自謙嘴角含笑,柔和的像是晚上溫柔的月光︰「昨天喝醉了,我一點都不記得了,肯定給你帶了許多麻煩吧。」
景年本來拿著湯勺的手指頓了頓︰「咳,還好。」
她都不敢直視君自謙的眼楮。
君自謙是何等之人,自然覺得景年的反應有點不對。
「昨天,是我做了什麼嗎,你的表情怎麼這麼奇怪。」
景年的耳根微微紅了紅,但還是一副鎮靜的姿態︰「沒有,只是總裁昨天說要給我買架鋼琴,不知可否能夠兌現。」
景年覺得還是隨意轉移話題比較安全。
「原來是這件事情。」君自謙倒似忽然松了一口氣。
不經意間看到景年白淨的手指,甚少有男人的手指這麼縴小。
「這個主意倒不錯,你挺適合彈鋼琴的,我記得你小時候練過吧。」
是有練過。
只是後來映柔也開始學琴,她便就不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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