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一桌的飯菜。
炒筍片,清蒸茄子,涼拌番茄,水煮青菜,還有冬瓜湯……
君自謙看著這一桌菜笑咪咪問景年︰「你喂兔子嗎?」
景年正欲發作。
君自謙立馬夾了一塊筍片,放入嘴中︰「這是天堂里種的嗎?這樣美味?」
景年被他逗得笑出聲來︰「這才不是什麼天堂種的呢,只是後山的野單筍。」
君自謙看著景年的笑顏,放下筷子,模了模景年的頭發︰「謝謝你,景年。」
「謝我做什麼。」景年悶悶的說。
「還有,你怎麼會找到這里來,你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景年詫異的問。
君自謙重新拿起筷子,又吃了一口菜,才慢條斯理的說︰「秘書室那一群家伙都讓你寵壞了,做什麼都不成事,我忍受不了,就翹班想來找你。」、
「我想也沒有人受的了你挑剔的性格。」景年自然自語。
她原本打算這兩天就回去的。
誰知道君自謙竟然找到這種地方。
這是她萬萬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是啊,所以我說,離了你大秘書,君承和我都是寸步難行啊。」君自謙笑說。
景年知道他在開玩笑,可是心里卻還是冒出欣喜的泡泡。
「你以後不要這樣了,太危險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失溫,要不是……」景年頓了頓︰「你早就死了。」
「要不是什麼?」君自謙漫不經心的問。
「沒什麼,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
君自謙抬頭又盯著景年的臉蛋看了一會兒,然後又向下移到她的脖子邊,然後是她平坦的胸部。
最後將眼神移開︰「景年,昨天那個伏在我身上用溫度溫暖我的人是你吧。」
莫名的,景年的心跳竟然有些加快。
「這里又沒有醫院,我不這樣,你就死了。」景年語氣甚是自然。
「可是,似乎………」君自謙欲言又止。
「都是男人,有什麼關系,何況,是面子重要還是生命重要。」景年說。
根本搭不上什麼面子的問題。
君自謙只是想說,似乎那個伏在他身上的人……是個女人。
但是他又確認了景年微隆的喉結,還有平坦的胸部。
這個念頭,他便也就放棄了。
畢竟,當時他神志不清,若是讓景年知道,他又將景年當做女人。
該又會生氣了。
「你的身體還虛弱,今天休息一日,明天我們回去。」景年說。
君自謙卻閑適的伸了個懶腰,看了看四周︰「既然都出來了,何必這麼急著回去,難得來到這麼與世隔絕的地方,多住幾天也無妨。」
景年皺了皺眉頭,眼前的這個人還是把工作視作生命的君自謙嗎?
翹班就算了,還不樂意回去了。
君自謙看著景年一副不認同的糾結表情,笑著揉亂她的頭發︰「好了,大秘書,公司沒有我幾天,不會倒閉的。你也放過我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