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真是沉啊。
君自謙整個身子幾乎都壓在景年的身上,好不容易才將他扶車里。
景年直接將車開到自己的公寓。
反正君自謙來這里也不是一次兩次呢。
景年費力的將君自謙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君自謙似乎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景年,水……」
景年可是連晚飯都沒有吃。
終究還是認命的去倒水。
這個男人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別扭的要死。
其實,景年今天的心情也不爽。
她是比較悶,不懂人情世故,沒有錯。
可是,君自謙還是頭一回這麼對她。
像是和她生悶氣一樣。
可是,她又看不出是什麼原因。
真是讓她郁悶無比。
景年喂他水的時候,君自謙微微張開了眼楮。
「你是誰?」君自謙竟然淡淡吐出這幾個子。
胸口忽然涌出一股氣。
他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景年將水杯直接遞到君自謙手里︰「自己喝。」
剛想起身離開的時候。
君自謙忽然從床上站起來,從後面直接抱住景年。
景年一下子僵住。
君自謙熱熱的氣息噴在景年的脖子上︰「我好冷。」
房間的空調是開的很足,君自謙天生體寒,抱著景年的手指卻是冰涼。
景年想去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一點。
只听砰的一聲悶響
原本放在君自謙手中的水杯應聲落地,在地板上打著旋,水灑了一地。
景年反應過來。
君自謙又醉了
她差點忘記醉了的君自謙是多麼難纏,最好還是離得遠遠的比較安全。
「水灑了,我要收拾。」景年慌忙想要蹲下去收拾。
卻被君自謙一個用力兩個人齊齊的倒在床上。
君自謙像是在夢中囈語一般,聲音飄蕩在景年的耳邊︰「管它呢。」
然後便將景年緊緊的箍在懷里。
這樣的姿勢真的很要命。
她根本動不了。
君自謙回回醉了都這樣,將她當做玩具熊一般抱著。
她要起身,君自謙就固執的越收越緊。
最後,他的臂膀像是鐵鉗一樣,將今年緊緊的箍在懷里。
听到君自謙似乎滿意的嘆氣的聲音,景年只能對著天花板翻白眼。
攤上這樣一個老板,只能認命。
幸好,他們這樣一起睡著也不是一次兩次,景年只當君自謙喝醉有這樣一個不良嗜好。
就這樣被他箍著,慢慢也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