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慢慢走近,東方海棠笑的如同一抹月華。
她很自然的執起景年的領帶︰「打的那麼緊,你不難受嗎?」
「東方小姐……」景年開口。
東方海棠微笑著看著她︰「怎麼了?」
莫名的景年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既然,你知道我是個女人,你,你……」
東方海棠看著他微微臉紅卻又說不出口的樣子,忽然笑了起來︰「我沒有將你當做男子。」
景年呼出一口氣。
東方海棠繼續︰「是你幫我擺月兌了牢籠,我無以為報,我想,暫時我能做的,就是當你的保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景年說︰「我並不是什麼大善人,我也並非有意帶你出來,我只是想從你的身上弄明白一些東西。」
東方海棠說︰「這些我不在乎,有什麼我能夠幫得上忙的你盡管吩咐吧,我會盡全力幫你。」
景年笑了,坐了下來︰「這個不急,你先安心住下來吧。」
景年喝了一口東方海棠煮的粥︰「真好喝。」
是真的好喝,和母親做的味道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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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自謙比以往來的更早一些,景年到的時候,他已經在里面了。
而且景年發現,他里面的襯衫竟然是昨天酒會上穿的那件,已經有了一點褶皺。
像君自謙這種極修邊幅的人,怎麼可能一件襯衫穿上兩天。
唯一的可能就是昨天酒會結束以後,他直接回公司里,沒有回去。
果然景年看到他的眼中有些血絲。
神色也有些不對。
君自謙看見她先是一怔,然後便笑了︰「我正想著你呢,你便到了。」
「你想我做什麼?」景年隨口問問。
「我想你今天可能會遲到,沒有想到第一美人還是沒有讓我們景大秘書打破原則的能力。」
景年也只是笑了一笑,並沒有在說什麼。
但是這種沉默在君自謙眼里卻是一種默認。
昨天晚上,難道他們真的……
「景年,我們是最親的人,是吧。」
景年走到君自謙的身邊︰「你今天怎麼了,說話顛三倒四的。莫不是生病了。」
說著她將手附在君自謙的額頭上。
景年一驚,很燙,果然生病了。
景年當機立斷,拿起君自謙的外套︰「我們去醫院。」
景年的手卻還沒有從君自謙的額頭上拿下來,卻被君自謙一下子扣住,他笑的溫潤如玉,像是帶著一絲哄騙︰「景年,我們是最親的人是吧?」
景年不知道他怎麼回事,但是人家都說生病的男人像個孩子。
她只好順嘴哄他︰「當然,我們是最親的人。」
君自謙似乎還是不死心,緊緊的盯著景年︰「比那個女人還親嗎?」
「嗯,比那個女人還親。所以,總裁,我們現在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