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記得這幾年他對映柔幾乎是百依百順,關于映柔的任何事情都要親自接手。像是守著一件寶貝。
這樣深厚的感情怎麼可以這麼容易就抹殺,就像是一塊抹布,擦得干干淨淨,還是這個男人這兩年的這些深情根本也就是演了一場戲。
這時候,君自謙忽然抬頭︰「我說過,我自始至終喜歡的人是你."
景年無語。
他又來了。
她趕忙低頭,不願繼續話題。
君自謙似乎確是來了興致。
他半開玩笑一般的說︰「景年,你似乎也沒有那樣排斥我,你說會不會有一天,你也會有點喜歡我。」
景年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因為君自謙的這句話心髒狂跳了一下。
「你不要跟我開玩笑,我是不會喜歡男人的,剛剛你只是逢場作戲,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以後你再……再……」
君自謙站起來朝著景年走過來。高大的身形,斯文的氣質更是讓他看著分外的迷人。
他看著景年一副吞吞吐吐,耳朵燒紅的樣子心情愉悅。
「再怎樣……」?
他一臉的好笑,放下手中的杯子,雙手撐在景年的辦公桌上,臉貼過去,瞬間四目相對,呼吸相聞。
景年竟然怔住了、
「是不是再這樣,就對我不客氣?」邪魅的聲音在空氣中氤氳開來。
君自謙蜻蜓點水一般又偷襲了一下景年的唇。
這個味道,真是叫他上癮。
「君自謙,你有病!」
景年終于忍無可忍的一拍桌子站起來︰「你這個喜歡親男人的變態狂。」
在君自謙眼里,自己的身份可是男人。
景年怎麼也想不通,也無法接受,看上去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君自謙為什麼會喜歡男人。
當然,這個時候,她已經徹底的將自己當做一個男人。
誰知道,君自謙倒也沒有生氣。
反而笑的優雅,狀似不經意的又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我是有病,相思病。至于變態狂,還擔當不起,親一下而已,外國的禮節罷了,你在英國呆了那麼些年,這些基本的還沒有學會嗎,我要是真變態起來……」
君自謙說道這里,也停住了。
景年的臉反正已經紅得像是熟透的番茄。
但是,她驚奇的發現,君自謙的臉頰似乎也微微開始紅起來。
君自謙低頭咳了兩聲︰「算了,不說了,你該工作了。」
直到下班時間,景年還沒有走。
君自謙倒是有所察覺︰「你有話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