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密碼打開門以後景年開了玄關的一盞小燈。
入眼的就是客廳的白玉桌面。
這個桌子還是君自謙從他的別墅搬過來的,君自謙偏愛白玉,喜歡那種純粹的顏色,也喜歡將這個愛好加注給她。
景年走過去,將手機拿起放與口袋里。
她伸手模了模光潔桌面,嘴角不經咧開一抹笑意。這塊白玉桌面怕也是價值連城的呢。
話說自己的別墅真的有很多君自謙的影子,君自謙將她的浴室改成同他一樣的溫泉室,那些古董的古玉吊燈都是君自謙一手操辦的,其實也是強行改換的。
真是個霸道的男人,偏偏給人的映象是那麼溫潤,就仿佛這塊白玉一般。
剛想轉身離開之際,自己臥房里面的等忽然亮了。
這才發現臥房的門原是開著的。
臥室門口出現一個修長的身影,半隱在灰暗之中。
景年還沒有反應過來,只听一聲輕響,自己頭頂上的水晶吊燈就亮起來,接著四周的壁燈也亮了,這個客廳也變得敞亮無比。
這時候,景年也算看清楚了站在臥室門口的人。
是君自謙。
他怎麼會在這里,今日君家莊園舉行訂婚宴,他該是個大忙人。
而且,剛剛同他通電話的時候,他說白天已經將手機送過來了,不至于到了晚上九點多還沒有走吧。
一時間,景年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心里暗叫不好。
「你回來了?」倒是君自謙先開的口。
「嗯,回來拿個手機。」
「你到底在忙什麼事情,晚上都不回來睡覺?」君自謙問。
「海棠那邊有點事情。」景年還是這麼說。
君自謙的臉上分明卻是有一絲笑意︰「你的腳怎麼了,剛剛看你走過來一瘸一拐的。」
景年心下一沉,原來君自謙在自己進門的時候就在臥室的門口了。
自己竟然粗心大意的沒有發現。
「我的腳,很好啊,剛剛在醫院坐的久了,有些麻了?」景年故意朝君自謙的方向走過去。
她強忍著疼痛,和平時的姿勢無二。
君自謙皺起了眉頭,隨即也問了一句︰「你去醫院做什麼?」
「也沒什麼大事,陪著海棠去的。」景年倒也並未說謊。
君自謙的眉頭卻是皺的更緊了,整個臉都沉了下來。
當景年離他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一把突然抓住景年的胳膊,直接拉入臥房,砰的一聲,門在他們的背後關上,景年被狠狠的壓在牆上。
「君自謙,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我就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君自謙的語氣驀然發狠,伸手就去扯景年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