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沒有半點瓜葛?」
君自謙冷笑起來︰「老實告訴你,從你到我身邊的那一刻起,我就從來沒有打算放開你,想跟我撇的干干淨淨,你沒有這個本事!」
撕拉一聲,景年身上的衣服瞬間變成兩半,從身側月兌落開來。
景年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胸口一熱,君自謙就狠狠的吻下去。
景年覺得情況大為不妙,君自謙整個人像只發狂的豹子,動作狠厲的像是要將她撕成兩半一樣。
景年奮力掙扎起來,可是,她一動,他就鉗制的更緊,最終她的雙手被他一只手壓制住,舉過頭頂,身子更是被君自謙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制,一動不能動。
景年只能粗粗的喘著氣,他們兩個像極了搏斗的兩只獸,誰也不讓誰,各個狠厲的要將對方剝皮抽筋,但是,最終有勝有負,而景年就是輸的徹底的那一個。
兩個人的衣服幾乎都凌亂不堪,君自謙原本是穿著睡袍,現在也早已不知去向,景年微微低下眼皮就能看到自己幾近赤|果的上身,胸口因為氣憤急速起伏著,可是那份飽滿卻像是熟透的紅隻果,透著致命的誘惑。
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眼中都布滿了血絲,惡狠狠的瞪著對方,仿佛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景年已經精疲力盡了,她沒有想到君自謙的力氣這麼大,現在的自己根本毫無抵抗的能力。
她一邊喘氣,聲音已經說得斷斷續續︰「君自謙,你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
既然不能力敵,景年還試圖可以用言語喚起身上的人的一絲理智。她心里想,君自謙向來是君子,定不會用強的,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最後總能化險為夷。
但是,很顯然,景年高估了君自謙的紳士風度。
她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他也是一個男人,一個身心相當健康的男人。
試問,當你的身下有一個幾乎赤|果的女子,渾身潮紅,面容傾國傾城,最重要的是這張臉是他夢里千萬次出現,看到就心里發痛的面容,他怎麼會沒有感覺。
景年忽然覺得哪里不對。
君自謙似乎完全沒有听進去自己說的話。
他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視線卻是從她的臉上移開,慢慢的往下移,然後定住……
景年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看過。
那樣炙熱的眼光只讓她覺得難堪。
她的臉更加紅了,像是熟透的番茄,景年氣憤又羞囧︰「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放開她?
他俯身就吻了下去,正好吻在她胸口的粉紅上,微微卷起舌頭打著旋,她的身上有一種很自然的清香,這讓君自謙恍惚間產生錯覺,身下的這個人就是景年,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他已經無力自拔,即便是自欺欺人,他也再沒有辦法。
景年被他的動作驚得瞠目結舌,渾身戰栗。
愣怔了一瞬間,終于意識到這這次真的不是開玩笑,眼里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慌亂與驚恐︰「住手,流氓,混蛋,住手。」
君自謙現在哪里還听得到她的話。
整個人幾乎都覆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
大手不安分在她的身上游移,劃過她每一處細致的皮膚,將她緊緊的擁在懷里,這種滋味,仿佛置身地獄和天堂,無法分辨其中的苦與樂。
他再也不要放手,再也不會放手,若是自欺欺人,那就讓他自欺欺人一輩子罷了。
那個永遠也沒有得到的人,那個讓他愛到不顧倫常,無路可退的人,即便不能擁有,那麼通過這種方式自欺欺人,也好。
可是這一切對于景年來說,太過于陌生與恐懼。
大聲的咒罵已經變成無力的哀求,她不曾經歷過這些,她只覺得害怕。
「君自謙,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以後我什麼都听你的,求求你,放開我。」
眼淚沒有出息的就掉了下來。
她該怎麼辦,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毫無作用。
此刻的她就仿佛蜘蛛網上的蚊蚋,越是掙扎,被包裹的越緊,最後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君自謙似乎听到了她的哀求,停下來動作,視線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
景年此刻哭的像是一個無力的孩子。
君自謙終于放開了對她的鉗制。
景年用手掌捂住眼楮,淚水從指縫里面溢出來。
她不知道怎麼辦,她只覺得委屈。
其實,她也不過是一個剛滿二十一歲的女孩。在這方面,她真的什麼也
不懂。
君自謙慌了陣腳一般,輕輕的拉開她捂著眼楮的雙手,誘哄一般︰「不要哭了,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不要離開我。」
說著他又吻上了她的臉。
比剛才的動作要輕柔了許多,一點一點的吻掉她的眼淚,只覺得苦的發澀。
君自謙細心而又耐心的哄騙︰「不要哭了,寶貝,我愛你……」
我愛你三個字像是世界上最輕的羽毛劃過心底最柔軟的地地方,又像是一把無形的利劍,將景年的胸口生生的剖開來,胸口的那一塊開始發疼。
多久沒有听到他的這句話。
原來以為自己早就忘記了,原本以為早已忘記了這種感覺,原本以為若是再次听到亦能心如止水,因為,她的心曾經被那個口口聲聲的說愛你的那個人傷的體無完膚,已經結痂,變成了鋼鐵一般堅硬。
可是,現在,才知道,她錯了,錯的離譜。
自以為是的堅硬原來這般不堪一擊,心里早已愈合的傷口像是在太陽下暴曬的龜殼一般,龜裂出小小的細紋,然後四處延伸,只听 嚓一聲,粉身碎骨。
自此,她才發現,她沒有忘記,風平浪靜的只是表象,原來傷口早已經深入骨髓,在每一個骨骼上刻上了這個人的名字,將跟隨她永生永世,再也無法擺月兌。
景年終于放棄了掙扎。
她像個木頭一樣,任他為所欲為。
因為她知道,此刻的君自謙就像是一個獵食的豹子,你叫一個猛獸如何放棄已經到嘴的食物。
算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只是眼淚任舊源源不斷的從眼楮里面流出來,像是恨不得將這里淹沒一樣。
君自謙的動作越來越輕柔,像是在呵護自己最珍愛的寶貝。
似乎能夠感受到身下的人不再抗拒,像是玩偶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閉著眼楮,心如死灰一般的絕望。
他何嘗不知道她不願意,他又何嘗不痛恨這樣的自己。
只是,他不能放她走。
他不知道如果連那個人的影子都失去了,這個世界該是怎樣的地獄。
即便罪惡,他也希圖用這種方式留住她。
他終究分開了她修長的雙腿。
猛的一下刺痛,仿佛要貫穿她的靈魂一般。
景年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是,即便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景年還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痛。
原本緊閉的眼楮猛然張開,正好和君自謙四目相對。
君自謙的表情竟然比她還要復雜。
眼里滿滿的都是錯愕。但是隨即卻不可抑制的冒出欣喜。
他不可置信的喃喃的一句︰「你竟然還是處……」
景年此刻什麼也不想說,只管又閉上眼楮,頭撇到一邊,視死如歸一般的表情︰「你做完了嗎,做完了就放我走。」
君自謙看著她紅透的臉頰,嘴角竟然勾出一抹笑意。
做完了?還早呢!
放她走?更是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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