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最後的就是資質最差的,而江凌的資質是差中之差,當然那男子也差不多。
「不會吧,就給我剩下這兩個?」一個白胡子老邋遢頭苦著臉走了進來,盯著這三個差中之差轉了半天
「我的天啊,我好可憐啊,我怎麼這麼可憐啊……」那老頭突然一坐在了地上,雙手不斷的拍打著地面撒潑,這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他都是習慣了。
「莫師叔,你來晚了啊,只有這三個了,」天心對著老頭做了一個鬼臉,「師叔每一年都會來晚,今年也是,資質的好的都已經被挑光了,只有這些了,你不要就只能下三年了……那天心說完又是捂著嘴一笑,那也得保證你三年後能早來。」
那老頭抬起了自己一張臉,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人忍不住的可憐極了……可是顯然這里的人都是沒有半分同情心,沒有人安慰一下這個可憐的老頭……
「鳴,我好慘啊,我要徒弟,徒弟……」那人又是拍著地面哭了起來,哭的聲嘶力劫的,讓某些人額間的青筋開始跳了起來,就連蘇妙都是忍不住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手,這根本就不是哭,是燥音啊。
她終于是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那感覺就像是有螞蟻在身上咬一樣,越來越難受……
一雙干淨的手帕放在了那老頭的面前,老頭抬起一張老臉,四周終于是清淨了。
老頭眨著眼楮,有些發傻的盯著蹲在自己的面前小女孩,不大的年紀,長相清清秀秀的,一雙眼楮很漂亮,輕輕的一彎,總是感覺溫如新月,似是可以看到了她靈魂深處的目光,水潤的會讓人由不住的去喜歡……
「給……我的?「老頭指著自己的臉問道,
「恩,」江凌用力和點頭,就像是以前對那個流浪的老人一樣……單純的關心,單純的安慰。
不管出于什麼樣的原因,也不能讓一個老人在這里的哭是不是……
「謝謝,」老頭有些別扭的拿過了那塊帕子,然後擦著自己的臉上的眼淚,又是拿著醒了一下鼻涕,就連在鄉下長大的蘇妙也是受不了他的粗俗,這老頭,真的,太極品了。
只有江凌還是蹲在那里,臉上的笑淺淺淡淡的,甚至還取下了老頭發間掛著的一片樹葉……
好了,這樣干淨多了。
那老頭愣了起來,用手拽著江凌,半天都是沒有說話,到是憋別紅了一張老臉……他猛然的站了起來……
「就……就你了……你給我當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