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邪天的話,朗月咧著嘴,興奮的笑著,他幻出巨斧,緩緩的走向夜傾華。
「小崽子,你受死吧,能死在本爺手上,算你走運了。」朗月邪邪的丟下話,巨斧猛的落下。
就在巨斧離夜傾華不到五厘米的時間,一道白光包裹住了夜傾華,這光芒閃爍了下,消失在眾人面前。
朗月大驚,不可思議的扭頭,沖邪天問道︰「王,是誰救走了那小崽子啊?」
邪天眯著眼,頓了會,冷酷的臉上勾起一抹冷笑,他沉聲道︰「是我們的對頭。」
「誰?」朗月依舊不明。
「天界中人。」丟下話,邪天閃身離開了這血腥濃重之地。
夜傾華消失,支持他一派的勢力頓時被邪天瓦解,他統一了魔界,再一次訓練魔兵,準備再攻天界。
薛逸和百合早已在邪天統一魔界之前,抱著小啟辰回了天界。
「媽咪什麼時候會醒呀?」小啟辰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絕色美人,女乃聲女乃氣的開口道。
抱著他的百合鼓著嘴,一臉可愛的回道︰「你媽咪很快就會醒的。」
看著兩人的對話,站在百合身邊的薛逸嘆了口氣,他突然伸手,模了模小啟辰粉女敕女敕的小臉蛋,開口道︰「百合,我們也生一個孩子吧。」
百合羞著臉,瞪了他一眼,沒有回話。
「放我下去,我陪在媽咪身邊。」小啟辰動著身子,軟軟的說道。
百合扯著唇,將小啟辰放到了李雪清身邊。
「百合,我們先出去吧。」薛逸斂眉,忽然對百合說道。
百合眨眨眼,看了看小啟辰,又瞧了瞧薛逸,點頭,道︰「好吧,讓他們母子獨自待一會。」
見兩人離去,小啟辰爬動著小身子,往李雪清身上爬著,直到爬到她心口處,他才停下來,氣喘吁吁的趴在她心口休息著。
「媽咪。」小啟辰仰著腦袋,呈小狗睡覺般的姿勢展著雙腿趴在她身上。
李雪清靜靜的躺在那里,對小啟辰的呼喚毫無反應。
小啟辰動了動小嘴,不樂意的看著李雪清,「媽咪,啟辰寶貝好餓,媽咪,啟辰寶貝好餓。」他好長時間沒喝女乃了,自從被薛逸他們帶回天界,到現在,兩天了,他都是空著肚子的。
听到小啟辰的話,李雪清緊閉的雙眼顫動了下,長長的睫毛抖動著。
小啟辰看不到李雪清的變化,他癟著小嘴,委屈的說道︰「媽咪,你什麼時候醒啊?啟辰寶貝要喝女乃。」
小啟辰的話音方落,李雪清突然睜開了眼楮,黑亮的眸子睜開的瞬間看到的第一事物便是頭頂豪華的大柱。
「呃?」這里是哪里?天堂嗎?李雪清不解的瞧著這豪華大柱,她似乎睡了很久,沒有意識的在某個空間里呆了很久,直到剛才,她听到小啟辰的聲音,才突然清醒了過來。
「媽咪。」小啟辰听到輕微的響聲,閃著眸子,女乃聲女乃氣的喊著李雪清。
听到這聲音,呆愣的李雪清眯起眼,將視線從上轉移了下來,突然發現自己身上趴著的小啟辰,她大喜,咧著嘴,抱著小啟辰猛親了好幾口,「寶貝,媽咪好想你。」
小啟辰嘟起軟軟的小嘴,在李雪清唇上親了口,軟軟的回道︰「媽咪,啟辰寶貝也很想你。」
李雪清扯著唇,輕笑著,用力的抱了小啟辰好一會,才道︰「這里是哪里呀?我們怎麼會在這里?」
小啟辰不回答她的話,小手抓著她的衣服拉扯著,他好餓,他要喝女乃!
看著小啟辰的動作,李雪清忍不住笑了聲,掀開衣服,喂著女乃水給他喝。
小啟辰的小嘴才吸上,李雪清突然想起來,她現在應該沒有女乃水才對,她都沒有吃飯,哪來的女乃水呀。
正當李雪清準備阻止小啟辰時,小啟辰動著小嘴,不停的吸吮著,溫溫的女乃水從她胸前吸出。
李雪清蹙眉,準備阻止的話瞬間收了回來,帶著滿臉的疑惑,靜待著小啟辰吃飽喝足。
「寶貝,告訴媽咪,這里是哪里,我們怎麼會在這里?」等小啟辰喝完,李雪清問著先前的問題。
小啟辰撇撇小嘴,女乃聲女乃氣的說道︰「媽咪還記得我們在黑洞里發生的事嗎?」
李雪清點頭,「記得,」她也記得待到後來,她的意識完全消失了,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小啟辰嘟著小嘴,開口道︰「是爹爹救了我們。」
「夜傾華?」李雪清驚訝出聲。
「對。」小啟辰點頭,給她講著她昏迷之後發生的事。
到了天界之後,天帝給薛逸他們講了怎麼救李雪清的事,也講了前因後果,小啟辰自然也听到了。
「你是說,我現在是天帝的女兒?」小啟辰才說完,李雪清立即張大嘴,不可置信的嘆道。
「嗯,媽咪。」小啟辰點頭,眨巴著眼看著她。
「我得看看我現在變成什麼樣了。」李雪清抱著小啟辰起了床,在房間里找著鏡子。
好一會兒,她在梳妝台上找到了一個漂亮的花鏡,她扇動睫毛,緩緩的抬眼,看著鏡子里的臉。
那張臉,長得很美,鵝蛋臉形,狹長的鳳眼,黝黑的眼珠閃著亮光,高挺的鼻梁,粉嘟嘟的紅唇,透白水女敕的肌膚,怎麼看怎麼好看,而且,這張臉,似乎有讓人仰望的典雅氣質。比起以前的她,簡直望塵莫及。
「媽咪,」小啟辰看著李雪清發呆的模樣,女乃女乃的喊著她。
李雪清愣了下,斂眉看著他,輕問道︰「怎麼了?」
小啟辰撇撇嘴,女乃聲女乃氣的說道︰「爹爹受傷了。」方才他只跟她講了她的事,並沒有提夜傾華發生的事。
「受傷了?」李雪清並沒有太驚訝,「你想說什麼啊?」
「爹爹被邪天打傷了,他已經受傷了,昏迷了兩天,到現在還沒醒。」小啟辰癟著嘴,軟軟的說道。
李雪清皺著眉頭,有些不解,她不是沒見過夜傾華受傷,可是,無論他傷得多重,他總是好得非常快,現在怎麼會昏了兩天還沒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