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是我的妃子,這點小事自然是你的責任。」他聲音中壓抑著難受,低頭想要吻再次吻著她的唇,結果卻被她躲開了。
「朱凡,你清醒點,你說過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別讓我覺得你說話不算數。」
「你……」朱凡不禁有些生氣,卻還是強壓住心里的憤怒,虛弱道,「既然有人設計害我,就代表王府內有朱瑾的人……我已經派人去請玉風,你只要幫我一會兒,我……我不會虧待你。」口氣中帶著不容置疑。
「哼,王爺真是看得起舒真,連這個時候都不忘記利用舒真,只是……」她認真的道,「舒真不會這般下賤,你……你可以去找古玉染,或許她比我更樂意。」
朱凡突然間冷笑,「本王正是從她那里過來的!」眼眸中的神情竟有些可怕,他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像是要進將她撕裂,「別忘了,這里本王說了算,你是本王的妃子,這本就是你的義務,何來拒絕之理?」嘴角微勾,伸手已經扯下她的衣衫。
「朱凡……」她不禁大吼,可是嘴巴卻被他的手緊緊的捂住,此刻的朱凡就像是從地獄出來的惡魔,他眼中充滿了佔有。
寂靜的房中,紅燭依舊燃著。
如玉的手,緊緊抓著白色的帷帳,帷帳不堪重負發出‘吱’的一聲,墜落在地上。
寬闊的大床上,兩具**的身體交織在一起,一個不願意,一個如嗜血狂魔。
痛,那種比新婚那晚的還要痛上百倍。
「我欠你一次,會還給你的。」朱凡呢喃道,可是他所謂的‘還’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是?難道他能讓她不卷入這場戰爭嗎?
瘋狂索取,她痛苦不堪,他也是臉色蒼白欲罷不能。
林夕終究是承受不住昏厥過去。
依稀听見絲嫣的哭喊,可是眼楮很累卻怎麼也睜不開眼楮。
早晨醒來,只見絲嫣哭紅了眼坐在她的床邊,看到她醒來,絲嫣大聲哭著抱緊她,「小姐,你……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她的眼淚大滴大滴的落在林夕的手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誰?為什麼?為什麼要這般對小姐?我只是出去一會兒,沒想到回來就看到小姐躺在床上,身上……身上都是血,連床單上都是血……,真的嚇死絲嫣了,小姐,告訴我,我……我會替你討回一個公道。」
「公道?」她不禁諷刺一笑,這里朱凡就是公道,可是傷害她的就是那所謂的公道之人。
「小姐,到底是誰?為何這般殘忍的對你,難道你受的痛還不夠嗎?為何還要如此踐踏?」絲嫣大聲的哭著。
她苦澀一笑,能是誰呢?這府里除了朱凡可以這般待她還有誰呢?
「血?」想到絲嫣先前所說的話,不禁一陣冷笑,想必朱凡現在已是垂死之人,看過他中迷情香,魚水之歡過後就是無盡的痛,他昨夜應該是被玉風救走了,不然絲嫣怎麼會看不到他?像是想起什麼,看著絲嫣,淡淡道,「還有人知道這事嗎?」
絲嫣哭著搖頭,「我……我不敢驚動別人,所以……所以只有絲嫣知道。」
「那就好,省得又要被冠上被人強暴之名。」她諷刺一笑。
絲嫣沉默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問,「小姐,是王爺嗎?」
林夕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算是對得起朱凡了,沒有戳穿他。
玉風總是神出鬼沒的,明明已經睡下,關好了門窗,可是他依舊可以進入她的房中。
「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即便是棋子,也不該被如此利用,難道侮辱還不夠嗎?」她有些生氣,對朱凡的氣都已經發在了玉風的身上。
玉風只是背對著她淡淡道,「穿上衣服,跟我一起去‘浮軒閣’,若他死了,想必你也活不了多久!」
林夕皺眉,還是選擇穿上衣服跟著玉風去了‘浮軒閣’。
朱凡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微喘著氣,大聲的咳嗽,有血從他口中吐出,玉風不禁上前扶著他,「看來有人是故意想要阻止我們,侍衛通知我的時候,竟然有人偷襲我,看來是事先設計好的!」
朱凡輕咳了一聲,用著微弱的聲音道,「看來這場戰不好打,咳~~咳,這次又要辛苦你了,如果……」想要說什麼,可是玉風卻冷漠的打斷。
「王爺還是少說話為妙,現在玉風要開始輸送真氣,若是王爺不想有意外,還是什麼話都別說,以免分了玉風的神!」
朱凡淡笑了一聲,閉上了眼楮。
「你去看著外面,記著,不準有人入內。」玉風命令林夕。
這時候還是不要出事的好,就像玉風說的,朱凡出事她也沒有什麼好結果。
朱凡因為玉風的真氣臉色變得有些正常,只是玉風卻是相反,他臉色慘白,額頭上浸滿了汗水,白色的發絲沾在臉上顯得越發猙獰,他身穿一貫的白色衣衫,此刻前胸處竟然有血浸濕衣衫。
「你受傷了?」只是月兌口而出,卻惹來了玉風的一劑惡瞪,沒辦法她不再問了,只是他這樣一直輸送真氣簡直有些不要命了,不禁暗地一笑,看來玉風倒是為朱凡付出的多。
朱凡‘啊’的一聲大喊,玉風往外吐了口鮮血,鮮紅的血染上了他沾在嘴角的白發,他扶著朱凡,輕輕的在他身上點了穴道。
「你……」林夕看著原本睜開眼楮的朱凡,此刻卻又閉上了眼楮。
「有些事情我寧願王爺不知道。」玉風淡淡道,小心翼翼的將朱凡扶躺在床上,繼而他站起來扶著胸口斜靠在床榻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