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要上前,只見兩只豺狼猛的出現,頓時十幾個士兵亂成一團,其中一只豺狼被士兵殺死,可是那些士兵也相繼的都死了,剩下的豺狼不禁對準了她,一步步的逼近,猛的撲了上來,預料的撕裂沒有出現,只見那只豺狼嘶吼了一聲跌在地上,繼而口吐鮮血的死掉。
「誰?是誰在這里?出來舒真日後定會相謝的。」
很久都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回應,她皺了皺眉,沿著路返回。
「主子,既然已經來了,為什麼不出去相見?」一個戴著斗笠的人看著戴著斗笠身穿青衣的男子道。
「見了又如何?如今她與我之間還有可能嗎?她……竟然為了他甘願陷入如此境地。」不禁有些苦澀。
「主子,你若是不想,完全可以將一切說的清楚,何必這般苦著自己?」
「清楚?」青衣男子不禁冷笑,「這世界最難以說明的就是這兩個字了!曇,走吧,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他轉過身沒有做停留的就離開。
那個叫‘曇’的男子不禁嘆了口氣,「主子,我何時可以再次看到你快樂的樣子呢?那樣即便是曇死了也是無所謂的。」
回到山洞,朱凡看到她淋成這樣不禁有些生氣。
「我就不該讓你出去,怎麼就不好好照顧自己?明知道下雨,不能用衣服擋一下嗎?你若是惹了風寒怎麼辦?」
對于朱凡的責備她沒有反駁,也不打算將外面的事告訴他。
「你不要亂動,看你都這樣還想要站起來。」看到朱凡要站起來,她不禁上前扶著,將他按回原處,「如今你受傷了,要听我的話,不然……我可不理你了。」說著就轉過了身。
身後傳來了朱凡好笑的聲音。
「你這話我可是威脅過你的,你惹上風寒的時候,我還……吻了你。」
「你……」不禁有些惱羞了,「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是如此貧嘴?難不成非得弄得我臉紅了,你才會舒服嗎?」
朱凡伸手將她拉下,「別生氣了,我不站起來還不行嗎?不過……你要把你身上的衣服晾干,不然真的會生病。」
她看到他蹣跚著用火折子點了旁邊的干草,不禁上去忙幫。
「你坐在那里,我來就行,如今你行動也不方便。」
朱凡沒說話,只是把火折子給她了。
黑暗的山洞,燃著星星點點的火花。
林夕就靠在離朱凡不遠處的地方,她背對著他,現在真的羞死了,她里面的衣衫全部都架在那里烤著,自己身上只有朱凡那件絳色的外袍。
「若是冷,就過來和我靠在一起,你還怕我吃了你啊!」
她白了一眼朱凡,「你就喜歡拿我打趣,我還就不過去了。」
「你不過來,那我便過去了。」說著他竟然真的蹣跚著一瘸一拐的過來,伸手將她擁在懷中,「這樣子,我們兩人都不會冷了。」
「你……」想要推他的,可是他腿受傷,她只能讓著他,「你這是在欺負我,若不是你受傷了,我才不會由著你這般。」
他淡笑不語,撫模著她如墨的黑發,親了親她的額頭。
大雨過後便是晴天。
翌日山洞中有陽光照進來,她不禁惺忪的睜開眼楮,只看到朱凡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然後輕咳了一聲,轉過了臉。
林夕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絳色袍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落下來,上半身幾乎是毫無遮掩的,她立馬將袍子又撈了上來,臉紅的像是熟透的隻果。
「你……你的衣服應該干了,快些穿上吧,不然真的要著涼了。」
她低下頭,微微嗯了一聲,拿過了衣服背對著他穿著。
臨天國的士兵竟然沒有來搜他們,林夕嘴角帶著微微笑意,看來她的計策還是有效的,想來賀將軍現在已經在射陽城外叫戰了。
朱凡的腿有些不方便,扶著他出來,僅僅一夜,他明顯有些憔悴,紅色的發絲映在他蒼白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病態。
走了一會兒,到了山頭,她累的氣喘噓噓的,朱凡淡笑著為她擦著汗,「真是辛苦你了,若不是有你,想來我也是走不到這里的。」
「不準胡說,若要詳細起來,這事的源頭竟還是我了,要不是你為了我尋找‘百年奇花’也不至于冒這個險?」她握緊了朱凡的手,「以後不管做什麼都不要瞞著我,好嗎?」
「好。」他寵溺般的伸手將她攬在懷中,「此生我們注定是要彼此相欠的,想要償還也是償還不了的,我背你上山,如今你也是背我上山,你這次為了我冒險,以後我便會雙倍的讓你不受任何危險……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輕輕的吻上她的額頭,「這就是我承諾的印章。」
他們相擁在一起,卻不曾發現某個角落,一個青色的身影,痛苦的看著他們。
「曇,曾經我與她也是這般,現如今為何要變成這樣?」
她羞紅了臉,低下頭,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對朱凡說了?心口有絲絲的痛,不過咬了咬唇,還是熬過去了。
听見朱凡高興的大喊,「舒真,找到了,找到了,你看,你快看……」
竟看到了山邊的峭壁上盛開的‘百年奇花’,那是如金色般閃閃發光,旁邊沒有絲毫雜草,一看便知道那是寶了。
「想來這就是‘百年奇花’吧,看著還真是與眾不同。」
「若不是因為我受傷,定可以取下來給你含著,你以後也就不用受心悸之痛的折磨了。」
林夕看了眼朱凡,放他坐在石頭上,「我去取吧,若是不把它帶回去還真是一點收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