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汐寧知道自己很狗血,瞎猜都能被她猜到。
這北堂朔居然真的被下了chun藥。
靠之,一個大男人被下藥,這說出去,連她的面子都要被丟光了。
只是,這藥到底是誰下的?
若說是裴敏兒,那麼她人呢?
而且秋兒又為何出現在這里?
文汐寧的腦子里一團亂,卻听得北堂朔委委屈屈的聲音響起,
「娘子,我現在好難受,你抱抱朔兒,好不好?」
見他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給她裝可憐,文汐寧猛地傾身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
「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不然我會讓你更加難受。」
這北堂朔的衣襟原本就松松垮垮地敞著,被她這麼一抓,直接給扯落,露出了厚實的胸膛,還有寬闊的肩頭,那屬于男人的成熟魅力,展露無遺。
文汐寧的手滑過北堂朔的肌膚,讓原本就極力隱忍著他再也無法忍受,大手一伸,直接將文汐寧給摟進了懷中。
「娘子……」北堂朔的下巴抵在文汐寧的頭頂,聞著那熟悉的味道,他的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除了你,我不會踫任何一個女人。」
沙沙啞啞的聲音,是解釋,也是一句承諾。
文汐寧就這麼信了。
其實在她看到他腿上的傷口的時候,她就已經信了。
為了抵抗藥力,保持清醒,他用劍劃傷了自己。
為了不踫別的女人,為了不讓自己傷心,他寧願傷害自己。
這就是北堂朔,一個說愛她,說除了她,不會踫別的女人的男子。
絲絲內疚浮上了心頭,她為自己之前對他的懷疑而感到慚愧,
「對不起。」
文汐寧將頭往北堂朔的懷里鑽了鑽,那滾燙的胸口將她的臉燻的一片灼熱。
「娘子,這樣抱著你的感覺,真好。」
北堂朔貪婪地吸取著文汐寧給予他的安心。
幸好,他在秋兒將他撲倒的瞬間,一腳把她踹了開去。
幸好,他在迷離的邊緣心中只想著這個女子。
他不能讓她傷心,也不能讓她難過,更不能讓她誤會了自己。
所以,他只能將自己用劍刺傷,只有那疼痛才能讓他抵抗那股恐怖的熱潮,讓他保持著清醒。
但是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他懷中抱著的,是他心中所想,心中所愛的那個女子。
這種感覺,真的好好。
只是……
他的身體,卻越來越難受了……
北堂朔的胸口越來越燙,他摟著她的手也越來越緊,文汐寧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被灼傷了。
抬起頭,看向正痴痴望著她的北堂朔,那雙微微泛紅的眸子中,是赤果果的欲*望。
媽媽咪啊,這廝要獸性大發了!
文汐寧身子一掙正要起身,可是北堂朔摟地她那麼緊,她壓根就掙不出來。
「你再動,就不是抱著這麼簡單了。」
北堂朔壓低著聲音,那話,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原本他就已經是強忍難耐了,這兒女人居然還不安分地動來動去,難道她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嗎?
文汐寧不敢動了,卻也不敢再抬頭看他,只是支支吾吾地道︰
「真的……很難受?」
「你說呢?」咬牙切齒。
「那我去給你弄點冷水來洗個澡?」文汐寧試探著問。
這電視里不都是這麼放的嗎?中了藥,在水中泡個一會就能解了。
「我身上有傷。」一針見血。
「那……」文汐寧的眼珠子骨碌一轉,邪邪一笑道︰
「嘿嘿,那你干脆用手解決吧。」
「……」北堂朔一怔,忽的空出一只手,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讓她正視著自己,
「你剛說什麼?」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
意識到了北堂朔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文汐寧連忙否認著。
這個時候惹毛了他,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那句話,北堂朔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這個可惡的女人,他難道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忍的有多辛苦嗎?
要不是不想勉強她,不想讓他討厭自己,他早就不顧一切地吃了她了。
現在居然還來調侃,甚至是調戲他。
老虎不發威,還真當他是病貓了?
現在的他可不再是之前那個任由她「欺負」的北堂朔了。
北堂朔媚眼如絲地看著閃爍著目光的文汐寧,勾唇邪邪地一笑,
「有娘子在,何須用別的辦法呢?」
話音剛落,他的唇朝著文汐寧狠狠地壓下,帶著心中的怒意,狠狠地吮吸著那讓他隱忍許久的嬌唇。
文汐寧的身子被他緊緊地抱著,下巴被他的一只手鉗制著,根本就躲避不了,只能任由他肆意掠奪著自己的唇。
不滿的「唔唔」聲從兩人緊貼的唇間溢出。
好不容易,北堂朔的唇微微一松,文汐寧的雙手抵住他的胸口,大叫出聲︰
「冷靜……冷靜點啊,除了這個辦法,肯定還有別的啊。」
你大爺的,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被**了。
「可是我沒時間想了,娘子,朔兒快要死了。」
原本餓狼一樣的北堂朔,忽的又變身成了小綿羊,他有氣無力地歪了歪頭,靠在了文汐寧的頸間。
「死?怎麼可能?」
看著他的樣子,文汐寧也急了,不過她確實是听說過某些變態的chun藥,吃了之後就一定要那啥,不容納就會暴體而亡。
可是,但是,莫非……
真的要犧牲自己給他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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