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生魂,生魂」那名屠夫暴徒幾乎是癲狂的狀態,手中的殺豬刀揮舞的呼呼生風。
「看來我們的身體里,有著這種家伙需要的東西!這也就不難解釋,在學校的時候,那個暴徒一直追著我和凌星的緣故了!」溫陽雖然不知道他口中的生魂是什麼,但很明顯,那玩意丟了,自己小命估計也沒了。
「嘿!」屠夫暴徒一聲暴喝,欺身靠近了師顏。在將近十多分鐘的戰斗中,師顏的力量、速度、反應力都有所降低,已經非常的疲勞了,相比之下,屠夫暴徒的精力雖然有所下降,但是下降幅度要下的多。雖然這一次欺身靠近是老套路,但是師顏已經不能夠像剛才那般很輕松的躲開了,一咬牙,舉起戰刀格擋!
‘ ’的一聲悶響,一股大力從戰刀上傳來,就像是戰刀被巨大的力量死死的壓了一次一般,將師顏的肩膀都壓出了一道血痕。而由于兩個人靠的很近,那霧氣更是很快就覆蓋了師顏的整個身體,讓他的行動更加的遲緩。
「哈啊!」屠夫暴徒一聲暴喝,手中的殺豬刀更是加大的力度,師顏的身體被強行壓彎,整個人蹲伏在了地上,苦苦支撐著手中的戰刀。
「不妙啊!」凌星憂慮道,「這個屠夫暴徒看起來很強悍的樣子啊。」就連師顏都應付的這麼艱難,就更加不要說是溫陽和凌星了,而凌星現在更是空殼一個,情況不容樂觀。
「呵!」師顏忽然長腿一伸,重重的抽打在了屠夫暴徒的小腿彎上。屠夫暴徒雙腿一彎,‘咕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殺豬刀自然就不再有壓力,師顏抓住這個機會,一個翻滾,躲出去數米之遠。
右肩膀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肩胛骨差點都被壓斷!左手一抄,突擊步槍單手托在了手中,‘突突突’火舌狂吐,向屠夫暴徒射去。
剛來的時候,人多混雜,根本沒有開槍的機會,現在人員基本上跑了個一干二淨,射擊也就絕對不會有誤傷了。
‘叱叱叱’那些幾乎可以讓普通人致命的子彈,在飛到屠夫暴徒的那層霧氣附近,卻像是受到某種不知名力量的牽引,向一旁偏去。結果,三顆射向胸膛的子彈,只有一顆射中了屠夫暴徒的手臂,而且子彈的力量受到了某種削弱,僅僅是打出了一個小孔,那彈頭就當啷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切比上個星期的暴徒防御強橫的太多了!」師顏咒罵了一聲,上個星期剛剛爆發恐怖_事件的時候,她就發現,那些暴徒在面對熱武器的時候,受傷並不大,相反,冷兵器的破壞力更強,然而眼前的這個屠夫暴徒這方面更是得到了強化。
受傷的屠夫暴徒變得更加狂暴,仰天怒吼了一聲,渾身腱子肉一般的肌肉被繃得緊緊,一根根青筋暴露出來,顯得狂野無比。
「你讓我生氣了!」屠夫暴徒怒吼道,踏著沉重的步伐向師顏沖了過來。
這樣迎面沖過來,無非就是熱武器的靶子,師顏拋開戰刀,雙手穩住突擊步槍,有節奏的‘突突突突’點射向屠夫暴徒的胸口和脖頸區域。
屠夫暴徒揮動兩個人頭大小的殺豬刀,在自己重要部位揮舞著,同時身體像是一輛小坦克一般,毫無畏懼的沖到了師顏面前。
「就這樣結束了?」師顏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突擊步槍,這個可以將常人打成篩子的強力武器,遇上了這種暴徒竟然發揮不出百分之十的威力,只能致傷對手,卻無法重創對手!
「嘿!」憤怒的屠夫暴徒身上也是多處受傷,狂怒的他舉起粗大的腿腳,重重的踢在了師顏的胸口。
‘唔’師顏一聲悶哼,身體頓時倒飛出數米支援,在慣性的催動下,落地之後依舊翻滾出數米。
「我不能死!」師顏翻身吐出一口血箭,雙眼怒視著屠夫暴徒。
「嗯!?」傷口接近愈合的溫陽扭頭望去,顯然,他現在的距離是根本听不到師顏在說什麼的,但是,從師顏那邊傳來一股,能夠讓自己深深感覺到的意念——我不能死!
「我還要去親手殺死他!」師顏的又一個意念傳遞了過來。
「我不能死!」
「我還要去親手殺死他!」
這兩種意念反復的傳遞過來,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迅速。
「你听到什麼了嗎?」溫陽站起身,驚駭的回頭問凌星。
「听什麼?」凌星一臉茫然。
「我不能死!」那意見又傳了過來。
「嘿嘿,強大的生魂!」屠夫暴徒狂笑著,絲毫不在意自己身體的傷口,手中碩大的殺豬刀高高舉起,‘ ’的一聲,他居然從地面高高縱躍而起,像是一座小山一般,帶著刺耳的罡風,猛劈地面躺著的師顏。
「佛擋殺佛,神擋殺神!!」終于,一股強大到極點的意念又飛傳過來。
溫陽眉頭緊鎖,師顏的情況已經非常危及,容不得他有半點的遲疑。右手將戰刀擒在了手中,以最快的速度向師顏沖了過去。
‘嗡嗡嗡’師顏原本掉落在地上的那把戰刀發出劇烈的震動,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地面跳動起來。
‘咻’的一聲輕響,那戰刀居然自動的飛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了一道亮白色的弧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了屠夫暴徒的後背。
「!!」不單是溫陽,就連師顏自己也驚駭無比!要知道,屠夫暴徒身體外圍的那層防御,就連子彈都會被歪曲路徑,直至讓子彈的威力削減到百分之十左右。可是,這把自動飛起的戰刀,卻能夠很快的破開防御,在幾乎不改變行進方向的情況下,擊中目標!
更讓人無比驚駭的是,那把戰刀的尖端,竟然從屠夫暴徒的右胸口冒了出來!!這是何等的破壞力啊,要知道,子彈就算擊破防御,也不過是讓屠夫暴徒受點輕傷罷了!
「怎麼回事?」師顏扭頭看了一眼溫陽,「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