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便宜姐姐那里出來以後,張乾嘿嘿壞笑了一聲,回想著擺放在那便宜姐姐書桌上的那個小仙人球,張乾便是有些興奮。
他臨走的時候,在那仙人球上留下了自己的一絲力量,讓他隨時可以通過那仙人球可以了解到他那便宜姐姐辦公室里面的狀況,要是換衣服的話,張乾忍不住一陣心潮澎湃,太邪惡了。
張乾賤笑著,離開了便宜姐姐的地盤,回到宿舍以後剛想躺下的時候,電話便是想了起來。
「喂,怎麼,想我啦!」張乾笑著說道,打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早上與他分別的蘇顏。
听著張乾的話語,蘇顏笑了一下道︰「就是,我想你了,你趕緊出來吧!」
「我暈,真的假的!」張乾頓時坐了起來,他剛才只是開玩笑的,不想蘇顏竟是這樣的回答,不禁令他有點吃不消了。
「你等著,我這就下來!」張乾兩三下穿上了短袖,向著樓下跑去。
當他下去的時候,蘇顏已經與他的舍友,也就是藝設前任的系花站在一起,二人同樣俏麗的容顏,站在一起好似一株並蒂蓮一般,給人一種震撼的美。
「怎麼這麼慢啊?」蘇顏看著張乾下來,埋怨了一聲說道。
張乾翻了翻白眼,這還慢,兩分鐘不到吧︰「我听說你們女生都很慢的所以沒有著急!」張乾嬉皮笑臉的說道。
「什麼叫你听說,要知道耳听為虛眼見為實,真是的,這麼熱的天,讓我們這樣兩個大美女站在這里,虧你做得出來!」那沈芸一听頓時跟吃了槍藥一樣說道。
看著那丫頭的樣子,張乾不禁想了想,自己似乎沒有得罪她啊,怎麼和吃了槍藥一樣。我又沒讓你等我,真是的。張乾新中心中想著,但是嘴上卻是陪笑道︰「是我不對是我不對,讓你們站在太陽底下暴曬是我的錯,不知兩位美麗的女士肯不肯賞臉讓小的有一個賠罪的機會,與兩位美麗的女士一起進餐?」張乾裝模作樣的說道。
「行了,別在那耍寶了!」蘇顏一下被他給逗得笑了。
「好了,小顏,我們走吧,一會去晚了,要遲到了!」沈芸瞪了張乾一眼拉著蘇顏就走。
看著張乾無辜的樣子,蘇顏歉意的笑了一下,拉住張乾,三人一起走去。
張乾不禁翻了翻白眼,告誡自己,好男不跟女斗,這才忍住心中的怨氣。
「你們這是干什麼去啊?」張乾疑惑的問道。
「去跆拳道社考試啊,今天韓國總部派來了李珺恩教練,負責考試,我跟小雲要去考紅帶太極八章!」蘇顏興奮的說道,似乎那李珺恩是一個很有名氣的人,張乾搖了搖頭他沒有听說過他的名子。
但是著李珺恩確實是明星一般的人物,在韓國比起那些明星更要明星,二十五歲考核的黑帶五段,達到地跆的地步,被業內人士評價為韓國新生代的武道宗師級別的人物,是韓國無數女性心中的大眾情人。
只是張乾不關心這一類的消息,所以才會不知道李珺恩的名子。
「小顏,你跟他說什麼啊,他那樣知道什麼!」沈芸不滿的說道。
听了沈芸的話,張乾不禁冷笑一聲道︰「跆拳道麼,只是武術的旁支罷了,有什麼好的!」
「你知道什麼,天下武學,源自韓州,咱們國家的武術也不過是參考人家韓國跆拳道弄出來糊弄人的,打起來不是摳眼楮,就是撩陰腳,再不行就死纏爛打,提起來我就感覺到丟人!」沈芸一臉不屑的說道,但是她沒有注意到張乾的臉色漸漸的已經陰沉了下來,相信不論是誰,要是听到這一番話,心中都會有怒氣的,張乾也不例外。
「天下武學,源自韓州,哈哈!」張乾一邊說,一邊冷笑了起來。一邊說,三人已經進入了跆拳道社。
「知道就好,一會可不雅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給我跟小顏丟人!」沈芸說道。听了沈芸的話,蘇顏的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了。
「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話,天下武學,源自韓州,好一個源自韓州,我過的國粹竟然被自己國家的人說是外國的東西,這可能是今天我听到最好笑的事情!」張乾一邊冷笑,一邊說著。
「你這話什麼意思?」听到張乾的諷刺,沈芸頓時針鋒相對的問道。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笑某些人愚昧無知罷了!」
「你說我愚昧無知!」听了張乾的話,沈芸頓時說道︰「我們國家五千年來都是天朝上國,禮儀之邦,但是今天你的話語卻是令我也感覺到顏面無光,學了別人的東西不可恥,可恥的是學了別人的東西不承認,非得說是自己的東西,你這樣的作為與東島那些人有什麼兩樣,小顏,我看你還是離他遠點的好!」沈芸振振有詞的說道。
「小雲,不要說了!」蘇顏也是臉色不好看的說道。
「什麼不要說,為什麼不說,我要說,一個人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犯了錯還不認錯,這樣的人還能算是人嗎?」沈芸不禁說著。
「呵呵,弄了半天我倒是錯了,我都不能算是人了!」張乾此時也是冷聲道︰「我國有名的神醫華佗在將近兩千年前便是創出了‘五禽戲’,他是我國最早的武術之一,試問一下,兩千年前,韓國在哪里,跆拳道在哪里,天下武學源自韓州又是有什麼根據,我不算是人,你算什麼,自己國家的東西都能變成別人的,還知錯能改,不知道你能不能改改呢?」
張乾的話,頓時讓沈芸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該怎麼回到。
「張乾,你也少說一句,你們兩個人,一見面就斗嘴,多大的人了啊!」蘇顏看沈芸的臉色不好,不禁出來打圓場說道。
「呵呵,我只是想相讓一些人清楚清楚自己的跟,不要動不動就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傳出去讓自己國家臉上無光罷了!」張乾笑了一下。
「中國古老的‘五禽戲’只是一套健身的體操而已,不能算是武術,這位小姐的話時對的,天下武學,源自中州,這時不可改變的事實!」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跆拳道服,腰上系著一根黑帶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啊,你是焦俊!」就在這時,先前被張乾說的不說話了的沈芸頓時驚叫了一聲︰「你能不能給我簽個名!」說著她變戲法的拿出一個本子跟一根筆說道。
「如你所願,美麗的女士!」焦俊看了張乾一眼,眼中的蔑視不言而喻。
「‘五禽戲’在你們高麗人眼中就是廣播體操嗎,這似乎也是笑話而已!」張乾笑了一下,要是他沒有見識過五禽戲的力量,或許還會被眼前這焦俊糊弄過去,但是見識了張乾施展五禽戲時候,內勁滾滾的威力,此時的他,又怎麼能承認五禽戲還是廣播體操呢。
「難道不是嗎?」高麗的棒子焦俊冷笑一聲︰「難道你能證明我五禽戲還是武術?以前我听說華夏人都是翩翩君子,今天我總算見識了,什麼叫做‘君子’」焦俊冷笑一聲。
「君子嗎?我們華夏人確實是君子,但是君子也是對君子而言的,對于小人我們當然不會在奉守君子之道!」張乾冷笑一聲拿出電話,撥通了張坤的電話,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張坤二話沒說,直說了一句,五分鐘後到。
「你不是想要我證明‘五禽戲’是武術嗎?等著,會讓你們這些井底之蛙看見的!」張乾笑了一下,便是找了個地方盤膝坐下,不在說話。
「好啊,我拭目以待,我也想看看廣播體操怎麼能夠變成武術!」焦俊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