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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杯櫻桃白蘭地。」那女郎嬌聲說。聲音確實很嗲,讓人听了骨頭都酥了。一旁的趙偉豪全身酥麻麻的,直覺得就算是林志玲來了,也不一定能嗲過這個女孩。
酒保很快就端來了一杯酒,他有點擔憂地看著那女孩,讓趙偉豪看見了,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小子,想找死是吧,敢向他看上的馬子討好一會兒找幫子揍死他
那酒保長年在這燈紅酒綠的地方混,眼色好用無比。他馬上就意識到了趙傳豪對這個女孩不一般的佔有欲——雖然現在,這個女孩還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很擔心這個女孩,但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在趙偉豪面前表現出來了。
女孩端著櫻桃白蘭地,放在鼻前細細地聞著,卻並不喝。酒保有些疑惑,但又想起,這麼些天來,他似乎就沒有見她喝過酒……每次酒端上來,不管點幾杯,她都只是聞聞,聞過了後就倒掉了。
也許她到酒吧來並不是想喝酒,而只是找找氣氛?一個人太寂寞嗎?酒保同情地看向這個女孩。現在這個世界,太喧囂,也太空虛。躲在人堆里,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流,你會發現,熱鬧都是別人的,寂寞才是自己的。
他在酒吧里這麼長時間了,酒吧里越熱鬧,他就覺得越寂寞,就像心中長了草,想到人多的地方來排遣,卻會發現,草卻長得更瘋了。
正胡思亂想著,女孩已經將酒倒地上了,又點上一杯,仍然細細地聞著。
趙偉豪憋不住了,他好奇地問︰「你為什麼不喝呢?是這個酒不好喝嗎?」。那為什麼又點一杯櫻桃白蘭地?
女孩用她那嬌柔的聲音輕輕地說︰「我只是喜歡聞酒的味道。」
聞完了,又倒在了地上。
趙偉豪很無奈,他本來還想著趁這姑娘喝醉了好辦事,沒想到人家根本不喝酒——到酒吧里來只是為了聞聞酒味……真是從來沒有听說過的。到酒吧玩,不喝醉有什麼好玩的?
最好酒吧里所有的美女全部喝得爛醉如泥,讓他們想找誰就找誰……
女孩又點了第三杯,這次她不急著聞了,而是看著酒吧里熱鬧的人群,很長時間才會輕輕地聞一下,然後又看著熱鬧的人群,仿佛那些充滿生氣與活力的場景,對她而言是非常的珍貴似的。
趙偉豪在一邊急于找個由頭搭起話來,然而,不管他說什麼,女孩都有本事用一句話來結束這段對話。
比方說,趙偉豪說︰「其實這個酒吧里的酒水很不錯的,比方說這個白朗姆,口味就很好,如果來個年份長點的,那香味就……」他拉拉雜雜地說了一大堆,自覺將酒知識賣弄得十分了得,得意洋洋地等著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盯著他時,結果他只听到女孩淡淡地說了一句。
女孩說︰「我討厭廣告,總是讓你不能欣賞節目。」特別是最近她都跟薛小小一起看賓館里的電視,每次正看到興頭上時,內容嘎然而止,然後廣告進來了——而且廣告時間還總是那麼長,電視時間總覺得那麼短,,她更加體會到了「廣告里面插節目」的說法了。
趙偉豪微張著嘴,半天合不攏——賣糕的,他賣弄了半天洋酒知識,結果被人當成了賣酒的?真是太冤了。他每年喝酒都得喝掉多少錢?不管做什麼工作,那工資都不夠他喝酒的,更別說還有跑車,那油就得用掉多少,現在油多貴啊……
還有,這酒吧里吵死個人了,有什麼好看的?趙偉豪非常的不能理解。
但女孩卻一直只是饒有興味地看著那些熱鬧的人群。
其實他很想說,老看別人干嘛,如果你同意,我可以給你更大的熱鬧。做為一個根正苗紅的紈褲,趙偉豪會的花樣可多了,玩得也是相當嗨皮的,那些跟他玩過的女孩子都舍不得離開他——到哪里找個更會玩的人?每次分手他都得費點力氣。
在剩下的時間里,趙偉豪又想出了幾個話題,可惜總是被女孩一句話就斃掉了——直到最後女孩收拾東西走人了,趙偉豪仍然沒有與女孩成功搭上話,更別說其它了。
趙偉豪悻悻地回到朋友一起,坐下,有幾個人故意不看他難看的臉色,問他︰「趙哥,這小妮子的手機號是多少?我一會兒試試能不能約上她去看夜景。」
「沒有」趙偉豪沒好氣地回答他。
「別小氣嘛趙哥,大家都有機會,公平競爭嘛」旁邊還有人起哄。
「公平你媽個B」趙偉豪氣得破口大罵,「小子我警告你,這個女孩不許你踫只要讓我知道了,哪踫了我剁你哪」
其他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吵的吵,勸的勸,幾個人亂成一鍋粥,「趙哥你不要太過分,你又沒追到……何況以前你的馬子,給大家一起用的也不少……」
「浩子你少說兩句……」
「本來就是各憑本事,憑什麼就不讓別人去泡……」
「你還嫌不夠亂嗎?別說了行不行?」
本來熱鬧的酒吧卻安靜下來,周圍的酒客看清是這幾個人在吵鬧後,都悄悄離遠一點。膽小些的,干脆結賬走人,免得遭受池魚之殃。
幾個人越吵越厲害,酒吧老板接到現場工作人員的通知,急匆匆趕了過來,一看這些人,不由得頭大——大爺你們我一個也惹不起我怕了你們不行嗎?只求你們出去再吵我這裝修可都不便宜啊而且生意也得耽誤幾天
他調整好臉上的表情,陪著笑上前,跟各位紈褲說著好听話︰「趙哥啊,你可是好久沒來過了……今天的酒水我全請了您真是太給面子了,誰不知道趙哥在鄲源城是什麼人,來我這喝酒就是免費給我做廣告趙哥,來來,我後面收藏了些好酒,平常不拿出來,今天是看您來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到後面跟我喝兩杯?」
好容易讓趙偉豪消了氣,老板繼續陪另外幾個紈褲說話,當然,人分三六九等,那對應的,說的話也按人的等次,是分了層次的。像和趙偉豪說的話,和跟小跟班說的話,絕對是不能一樣的——那樣,不但小跟班那事消不了,趙偉豪更會生氣。
不過,老板這樣的事情是做老了的,倒並不覺得難做。他覺得奇怪的是,他這個酒吧並不算大,平日里生意雖然好,但在鄲源城里卻也還上不了檔次——怎麼就把趙偉豪這樣城里面數一數二的衙內給招來了?
酒保過來,悄悄在他耳邊說上幾句,老板才知道,原來這群人,是因為這幾天酒吧里常來的一個女孩而來的。
那個不、女孩真的如此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