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王悍東走進光耀實驗中心,才知道為什麼張義夫向我把這里形容的那麼神秘,實驗室又怎麼名頭不夠大而變成了實驗中心。
光耀實驗室當初成立時,主要的方向是以電腦軟件為主,兼著做一些硬件理論研究和開發。還有一項就是高能電池的研究!可現在卻是大變樣了。實驗室成立時用的是軍方的營房和在營地的基礎上擴建一些大型實驗用的生產車間。
現在實驗室的規模比兩年前擴大了數倍,而且還在進行擴建當中,我和軍方的意思是把這里建成一座大型的多學科實驗中心。大飛機項目啟動後,軍方又將一些軍用運輸機相關的研究項目搬到這里。還有一些是我和軍方從蘇聯接手過來的研究項目。而我也相應的向實驗室追加了大筆投資。
實驗室擴展的這麼快也要得意于當初實驗室成立成時,我投入的巨額資金和定下的管理機制。管理機制很簡單,說白了就是對研究的項目砸錢,猛勁地砸錢!
以前我國的科研是先立項然後國家撥款。如果搞不出來成果可能就要等下一階段的撥款。但光耀實驗室的機制不一樣,先立項審核通過後兩天之內撥款。如果實驗項目的資金用光之後,馬上對其進行預算審核後兩天內再次撥款。
但是如果項目某一階段完成後省下錢來,實驗室財務會收回這筆資金,相應的在下一階段實驗就會跟據情況減少投資。所以實驗室中每個科研組在立項後都拼命花錢。什麼儀器材料都用最好地!
開始時好些老科學家,還不習慣這種模式,申報資金的時候總是很保守。經常實驗進行到一定時候資金就不夠用了,還得重新申請。年輕些的科研人員相對就能很快地接受這種模式。申請資金的時候盡量多要些資金。
去年實驗室出了一件事鬧得影響很大,實驗中心的負人李忠把情況反映到我這。當時我正在美國;事情是這樣的,發生在數據模擬系統部門。
當時實驗室要更換一批辦公家具,當然實驗室財大氣粗,什麼都換最好的。選的都是國內國外的名牌辦公家具,等更換完了以後,有個叫孫濤的研究員不滿意,跟采購家具的人提出辦公桌抽屜的滑道是德國產的,而世界上最好的滑道是瑞士產的。要求更換!
這下熱鬧了,采購人員提出現在實驗室奢侈過度,一個德國進口的滑道要幾十美元,瑞士的要上百美元,質量上又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孫濤當時就指出兩種滑道的性能對比;而且很不服氣要求采購部門必須更換。而采購部門更委屈了,花錢受累還不討好。而實驗室的科研人員也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持孫濤,一派批評孫濤。
軍方的一些領導听說這事後,這可了不地 !馬上就給孫濤做思想工作。而孫濤卻理直氣壯的說︰「實驗室的每一樣物品都必須是最好的。這是董事長劉東強說地!」
軍方一看也拿不定主意了,讓李忠找到我,問我怎麼個意思。我听李忠學完事情經過,在電話里對李忠說︰「我支持孫濤的觀點,實驗室每一件東西必須是最好的,只有這樣我們科研人員才能樹立起精品觀,從而把這種觀念帶到實驗室的產品中去。而且孫濤還說明了這兩種滑道對比那種更好些。李大哥你就放心吧,告訴采購人員,實驗室所有的抽屜滑道都必須換成是瑞士產的。另外給孫濤多發一個月工資的獎勵。」
當我這個決定讓實驗中心的那些科研人員知道後,可熱鬧了!科研人員也無心工作了,大討論了好幾天。最後李忠打電話找我抱怨,我讓李忠代我向實驗室的科研人員轉告一句話,「光耀出品必屬精品」。我的這句話熄滅了實驗室的這場大討論。
此後實驗中心果然在其產品的精密成度上有了很大的提高。也造成了實驗室的科研人員好挑剔的性格,不管是什麼東西擺在面前,都要研究挑剔一翻。但前題是必須說出東西的優缺點。久而久之得益最大的反是那些采購人員,一個個都練的火眼金楮。發展到幾年之後,不管是什麼產品只要是其產品被光耀集團采購,就等于是其產品質量的一個無形廣告。
李忠知道我來後,興匆匆的從辦公樓里跑出來,迎接我和王悍東。我要求先參觀下實驗室。李忠走在前面向我詳細介紹實驗中心發展的情況和在建的各項工程。我發現李忠現在已經升職為大校了,王悍東向我說,李忠現在已經是總裝備部的處長了,再有幾年都可能提撥到副部長的位置。我連忙向李忠道喜!
我們先參觀的是數據模擬系統。因為現在這個系統經過兩年的科研攻關,已經接盡尾聲,正在進行各項測試。我一進到這個寬場的實驗室和兩年前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變化就是多了一個大型電子計算機。周圍有幾十位科研人員忙碌的身影,偶而還經過幾個我認識的人員。這場景很難想象,現在正是春節的時候,而這里確沒有一絲的過年氣氛。
我們三人站在這里似呼是多余的。這時這個實驗組的歐陽主任看到我和李忠,走了過來,說道︰「董事長、李主任和王秘書長來了,請這邊走,董事長是來看成果的吧!我來給你們介紹,我們這個實驗組在實驗中心成立之初就立項研究了。經過兩年來的攻關,今年下半年就能完成最後的測試,進行投產。現在國內已經有好幾家企業向我們定購這套系統。
現在我們正在用這個系統來幫助軍用大型運輸機進行飛機的設計和生產數據模擬。通過模擬,可以減少運輸機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八的研制和生產費用。並且還能縮短生產的時間,因為每一個生產流程都是經過模擬系統詳細計算的。
這個數據系統現在已經提出升級版了。因為我們現在的科研人員對其性能並不滿意!認為還趕不上世界上最先進的,日本人研制出的數據模擬系統。不過現在這個系統對于我國來說,應該足夠用了,不然下面這些小子肯定要重搞。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啊’!現在我們許多老科研工作者,讓這些年輕人給了好大壓力啊。不過我們還是很高興。數據模擬系統可以說是一個國家發達成度的標志!因為這個系統就像工業母機一般,涉及到各行各業。」
歐陽主任正說到這,我就看到一個有些面熟的年輕人走過來向我打招呼。啊!我想起來了,這個小子就是孫濤,長得像個運動員,一點也不像搞科研的。我也笑呵呵的走上前去,拍下他的肩膀,又和他握了握手。我先說道︰「孫濤,兩年不見了還好吧!」孫濤和我松開手後用手撓撓頭說︰「董事長,我還行,去年我鬧的那事還是你給平地。不過你那句‘光耀出品必屬精品’。可真是精典啊!給我們所有人都鼓起了一股勁。我們研制成目前這個系統開始還沾沾自喜,以為有了很大突破。可是听了你的那句話,我們拿這個系統放在國際上一比,跟本排不上號。
實驗室里我們什麼都用最好的,可是自已搞出來的東西,只能勉強過關,我們可真就是沒臉活嘍!所以我們現在正打算等這個系統測試完成後就正式著手開發下一代數據模擬系統,重點是能更好支持應用三維技術。」
這時好多科研人員也圍了過來,一些新來的人听老人說我是董事長都挺好奇的打量著我。
我見人都圍了過來,笑呵呵的高聲說︰「好啊!大家辛苦了,過春節也都沒回家,留在實驗室工作。等大家把這個系統搞完後,我給大伙發紅包。還有這個系統的命名權也要讓給你們科研組的人自已取。」
等我說完,下面不知誰喊了一句‘光耀出品必屬精品’。
最後我好不容易才月兌離開實驗室,跟著李忠和王悍東來到金屬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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