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炎回答道︰「女乃女乃，我家是河南農村的，離哈市也比較遠。我利用放寒假這段時間，留在哈市一邊在學校學習，一邊在打工。」
女乃女乃听了更是高興，說道︰「天道酬勤啊！這丫頭一看就是好孩子，學習多用功啊！我這孫子啥都好，就是不用功學習，也不上學。唉！
想當年我上學的時候都結婚了，還是婆婆供我上地，那時候剛解放，家離學校遠，得住校。我每周背著一書包饅頭咸菜上學，天天就吃這些。那時我年歲都十七八了，基礎也差，每天早晨天見亮就起來，坐在宿舍前的磨盤上背書。磨盤太涼不敢全坐上，一半一半換著坐。就這樣學了三年，畢業後才考的銀行干校！我腿上的毛病就是那時候癆下的。」
我一听女乃女乃又開始念上苦經了，趕緊說︰「女乃女乃你別操心我了，等過了年我到香港去念書去，到時候出國給你讀個美國大學的文憑。怎麼樣！」
我忽然聞到一股香味，是蔡炎身上發出的。嘿！夏奈爾，我心一驚，這個丫頭可不簡單啊！這些年老媽常用夏奈爾的時裝和香水，我每次從國外回來給老媽帶禮物都是夏奈爾地，所以這個味道我十分了解，肯定錯不了。
我不動聲色的想道，這個丫頭說自己家是農村的肯定是撒謊，夏奈爾94年95年恐怕知道的人不會太多。要是南方沿海城市還好些，可哈市是個內陸省，恐怕連賣得都沒有。更何況她說自己還是個學生，家里是農村地，更不可能有條件。
就算是當小姐的也用不起這種一小瓶就得幾千塊錢的香水。還有這個蔡炎到我家園子時的表情並不是十分驚訝，這也不合常理。就是井植友三那樣日本的大家族成員，見到後也是驚訝萬分，而蔡炎這個小姑娘卻只是略有驚訝。
這也不符合常理。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是事先就有準備；要麼就是她心里素質太好。真是差點讓她給騙了！怕是這小姑娘是有目地接近我地，難道說有人想打我的主意，或是軍哥的主意！這可是個危險的信號。
這時見女乃女乃腿好些了，我對女乃女乃說︰「女乃女乃軍哥是來咱家拜年來了，咱們一起去前面說話吧！」
我扶著女乃女乃，和軍哥、蔡炎來到老爸老媽的梅園。正好家人都在，軍哥上前和家人拜年打招呼。我把女乃女乃扶到坐位上，轉身來到張華身邊（張敏過節時回家了）。拉著她到園子外。
我對張華說︰「華姐，你幫我盯一下，和我一起進來的那個小姑娘，我懷疑她有問題！別讓她發現這事。幕後外一有人操縱，外一打草驚蛇就不好辦了。別讓那個女的單獨接觸到家里人，怎麼做你安排好保衛人員，如果人手不夠的話和我說，我來想辦法。」
張華點頭答應我後。我們又回到梅園的大堂，女乃女乃正在和家人夸我呢。我進屋後對蔡炎說︰「女乃女乃這麼喜歡你，你就留在家里吧，你和張華住在一起，正好張敏回家了。你要是想看中醫書的話，就去我書房。我收藏的醫書可不少，五六年到六零年人民衛生出版社出版的中醫書，我幾呼都有，包括發行很少數量的影印版。還有一套同治年版的《醫宗金鑒》，感興趣你就來看吧！
晚上大家都散了後，我和軍哥來到書房。坐下後軍哥對我說道︰「東強我跟你說下東北亞貿易公司的情況吧！
我擺了下手說︰「咱們先說點別的吧，你想喝點什麼。」
我邊說著來到書架下面的櫃子，從里面拿了反竊听電磁信號控測器。在我和軍哥的身上分別探測了一下，沒發現竊听設備。
這時我才坐下對軍哥說︰「你怎麼看蔡炎，我覺得她很可能是有目地的接近咱們。一個乖巧可愛的農村女孩，在哈市上大學，春節沒有回家，留在哈市的一家浴池里打工。又被老板請出來給客人按摩。這樣的一個農村女孩，競能在身上用著幾千塊一小瓶夏奈爾香水，這種香水大概只在南方少數幾個城市有的賣。」
軍哥也有些吃驚，想了一會說︰「我也想不出來是那方面的人。可能是沖著我來的，我會小心的。東強你也注意些。」
我點頭道︰「我已經讓張華負責這事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我們說下東北亞貿易公司的事吧。」
軍哥有些興奮的說︰「我們公司發展的很好，不是小好，是大好！與俄羅斯政府和我國的政府關系都非常好。甚至俄羅斯的一些軍火貿易我們都能參與其中。在中東和非洲出售大量的輕重武器，順便也幫我國處理了幾批56式沖鋒槍。可能接下來的規模還要擴大，如果你的米格機能交給我賣的話，我保證幫你賣出去幾架。」
我听了軍哥的話心里真是別有一翻感受，軍哥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電影《戰爭之王》里，尼古拉斯凱奇飾演的那個軍火犯子。膽子大的什麼生意都敢做，而且還能左右逢圓。不過軍哥可比那個軍火犯子更大膽，而且買賣的資源更多，因為他有合法的軍火執照。俄羅斯和中國的都有！讓我不由想到軍火之王影片里最後的那幾句話。世界上最大的軍火犯子是美國總統，世界上最大的軍火出口國是，美、俄、法、英、中。世界上五個聯合國常任理事國。
我對軍哥說︰「可以，米格有獨立的出口權證。只要不把飛機賣到俄羅斯的敵對國家就成，中東和印度是塊大市場。你可以和米格和銷售部門聯系，共同聯系買家。必競飛機還是要保養維護地。
軍哥點頭道︰「沒有問題。阿聯酋的酋長，已經跟我提出了購買意向，只要你同意，馬上就有五架米格29的合同。另外巴黎航展就快開了我得準備下。我現在才弄明白了，真正的軍火是靠賣大件才最掙錢。難怪你小子一下手就把米格給收購了。」
我給軍哥弟了枚煙說︰「倒買軍火的風險很大，還是小心些，不該踫的千萬別踫。還有個事情，我過了年就到香港去了，你和紅姐幫弄的瓦格良號也快開回來了。你幫我弄兩架米格29到香港那邊去，一架要教練機，一架單座的米格29，都要能從航母上起降地。在弄個教練員過來。我得過過癮，我去年在美國學開飛機的時候買了架，二戰時的P51野馬式戰機。被我開壞了，等修好後估計也能運回國。你幫我看看還有什麼老米格機型，都給我整回幾架，米格公司那邊我會打好招呼。瓦格良號航母目前我們國家軍方還不能接收，正好借機會我也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