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建國那邊沉思一下道︰「喔！黑客。我听說過。這方面的人才到是有。不過歸總參管。好像是一個什麼研究所。前段時間還找我要不少設備來著；我幫你問問看吧！對了。你那個光耀集團不就是搞計算機軟件的嗎。你難道沒有這方面的人才嗎？」
「當然。這方面的人才我當然要儲備了。不過我怕外一是國家力量發動攻擊的話。嘿嘿。你知道我手中的漢順銀行。在這場亞洲金融風暴當中。建立了一條亞美資金通道。給那些金融大鱷們運轉資金。從中收取的手續費。跟搶劫差不多。難保不是那個國家和財團組織黑客攻擊我們銀行網絡。
如果情況是我猜測這樣的話。我們國家的培養這方面的人才無疑是一次很好的實兵演練的機會。」
「哼。你小子就是會忽悠。明明是你要借人手。好渡過難關。讓你這麼一說。到好像是關照起我們來著！」
「別。黃老。啥你們我們的。是咱們！哈哈。」
「東強我這就給你問問。你等我電話吧！」
收起電話已經到了姜薇家門前。可能是听到我打電話的聲音。沒等敲門。門已經被打開了。開門的是姜薇的繼母王敏。這個女人保養的很好。和五六年前沒什麼變化。看起來三十出頭的樣子。這歸功于她大咧咧的性格有關吧。總之人還是不錯的。下午姜薇跟我聊到她。王敏對姜薇父女還是不錯的。還算知冷知熱；其它方面跟以前一樣稀里糊涂的。
王敏熱情的把我往屋里讓。這時姜薇的父親姜玉誠也來到門口。和我點了點頭說道︰「快進屋來吧！」
姜薇進家以後。從身後推了我腰一下。「東強。我進屋收拾一下要帶的東西。你先在客廳坐一會！」
姜父坐和我坐到沙發上。我們對視了一陣。姜父先開口道︰「今天才回來。怎麼突然要走。本來我和你王阿姨還想請你到家來吃頓飯呢。」
「呵呵。姜叔客氣了。本來我們小薇商量明天來看你和王阿姨。可是香港那邊臨時出了點急事。我必須連夜趕過去。要不我這初次登門連禮物都沒帶真是太失禮了。」
姜父笑了笑「我叫你東強吧。沒那麼客氣。帶什麼禮物。你和小薇上初中時就是好朋友。這一晃也好多年了。你們也都快成年了。我也相信你能照顧好小薇。要不然我也不能放心讓你和小薇一起去香港那麼遠。對了我听小薇說你現在在北京上大學是嗎。怎麼你還管家里的生意嗎？」
我點點頭回答道︰「是的我現在清華上大二。學魏晉玄學。很輕松的一門專業；只要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就可以。所以自由的時間比較多。頭幾年。我拿了一筆錢去香港炒股。賺了些錢。便在那邊開了個投資銀行。這些年收益始終不錯。平時也用不著**什麼心！這次銀行的網絡遭到電腦黑客的攻擊。情況有點嚴重。我不的不去照看一下。」
姜父听完笑了笑對我說道︰「東強好好干。有你父母的背景在那支持著。相信你用不了幾年就能在商界打拼出成績。不象我這樣。出來做生意的時候歲數都大了。頭腦都遲鈍嘍！」
「姜叔還在做糧油生意嗎？」
姜父听了我的話。臉色有些憂郁「是啊。還在做。老本行了嗎？再不好做。人脈還是有些的。路子也都熟悉；就是利潤太薄了些。前些日子和人合伙從中行貸了點款包下一個小煤礦。也不知行不行。把老本都壓上了。」
听了姜父的話。我腦子里烘的一下。好半天才緩過來。連忙追問道︰「與你合作的可是信合的金總？你們找曹行長辦的貸款。」
「對呀。東強。你怎麼知道這事。小薇和你王姨她們都不清楚這件事情。」
「這到沒什麼。中行的信貸部主任劉宏光和家父曾是戰友。他們關系很好。前段時間劉叔去北京和金總辦事。我請他們一起吃了頓飯。席間听他們提起要投資個煤礦。所以剛才你一提起這事。我就聯想到了。」
姜父笑起來道︰「原來還有這麼層關系。我和劉宏光也是多年的好朋友。听說他快提副行長了。應該、應該。以他那工作能力早就該提起來了。」
此時我確心里亂烘烘的。因為我一下聯想起前世的許多事情。老爸最好的戰友劉宏光。因為這筆貸款沒有提成副行長。被提前退休。而那個金總。也因為挪用巨額公款給檢察院拘捕了起來。他手上的那個三百多萬的礦山。被檢察機關。八十萬元給拍賣了。
而且我曾听劉宏光說當時法院開庭的時候。金總曾指責檢察院辦案不公。三百多萬的煤礦讓他們八十多萬就給拍賣了。而且他這個煤礦是與人一同合伙經營的。貸款手續和經營手續完全合法。法院不但沒收了他合伙人的財產。而且也以銷贓罪把人家給拘捕了起來。而現在來看。那個合伙就是姜父無疑。而我前世那次踫到姜薇。就是在九八年十月分。和金總案發的時間正好吻合。這麼說來。我當時是誤會姜薇了！
姜父這時給我剝了一個橘子。看到我楞神。叫了我一聲。把剝好的橘子遞到我面前。笑著說道︰「怎麼還在惦記香港那邊的事情。嗯。做生意就是這樣。心不靜啊！」
听到姜父的話我楞了一下。心想不管前世怎樣。這世我一定好好對待姜薇。便對姜父認真的說道︰「呵呵。不好意思姜叔。剛才我想起點事情。是這樣。姜叔我跟你直言吧！
您想開煤礦這項生意到是挺好。現在國家能源緊缺。今後必然會更加緊缺。而中國主要的能源資源就是煤碳。所以煤碳的價格必然會有一個大幅度的上調。
但是有兩點不知你注意到沒有。前段時間朱總理上台後。就開始金融機構改革。只要改革一開始。必然對大額的貸款進行審合追查。而金總他們的信合公司。存有很大問題。他們是以公司的名義把錢從銀行貸出來。然後在把貸到的資金。借貸出去。從中賺取利息的差價。說白了就是一個皮包公司！
這要是在前幾年到是無所謂。幾個國有銀行。都有大量的貸款任務。銀行的貸款審查手續又十分繁瑣。有金總的信合公司這麼一個中間商。大家都樂見其成。
可信合公司本身就有巨大的資產漏洞。一旦貸出去的錢成了死賬。追要不回來。就會出問題。只要上面一查。金總手里的資產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再一點就是這兩年礦難事故頻繁發生。國家高度重視起來。今年國家新出台了煤礦安全生產的若關條文。明確表示要關閉一些存在安全隱患的小煤礦。
我建議。最好是能說服金總。讓他撤資。如果你覺的為難。我找人和金總說。我想他也不差這點錢。我再幫你聯系漢順銀行。讓他們給你貸款把金總手上的錢補上。如果資金不夠的話。我相信還可以多貸一些。把礦坑的規模擴大一些。最主要的是安全性。」
姜父听我說了一大套。顯然有些動心了。猶豫著說道︰「我到也是看好煤碳市場的前景。問題是這個礦坑已經開始完成暴破了。而這個時候把金總擠出去不好吧。再說先期投資的三百萬只是礦山和暴破的費用。以後開采的人員和機器費用都沒算在內。」
「姜叔你跟金總的私人關系很不錯吧。我想要不然。以他現在做的生意規模可是不小。幾百萬的煤礦。他未必看的上眼。最關件的我是擔心一但金總的信合公司查出問題。很可能會牽連到你。」
姜父听了我的話點點頭說道︰「好。東強。快過年了。叔我考慮考慮。等過了春節。我找老金聊聊這事。」
這時姜薇和她繼母王敏從她房間里出來。王敏看我和姜父聊的熱呼。笑著對我們說道︰「你人男人哪。湊到一塊就聊做生意。你也不問問東強他父母身體怎樣。東強他母親。我們可是在一個青年點下的鄉。」
我起身笑道︰「家母也常提起你們下鄉時的那些事情。她很懷念那時候的朋友；常常感嘆有聯系的人越來越少。」
姜母見我站著。連連擺手道︰「快坐下。站起來干什麼。我知道你著急要走。也就不留你在家吃飯了。對了這麼晚了還能趕上飛機嗎？」
「我們去的人多。有專機。明早我和姜薇到了香港就往回打電話報平安。」
「那好、那好。我在家等你們電話！」
姜薇坐到我旁邊小聲道︰「我東西都收拾完了。是不是該走了。佟明亮他們還在下面等著呢？」
王敏听薇微一說。走到窗戶前往樓下一看。「疑。好幾輛車都是一樣的。東強下面有人怎麼不一起上來坐會啊。」
「不用客氣了王姨。他們人多。在說上來也呆不了多大一會。」
姜父也起身走到窗前向外看了眼。回身對我和姜薇說道︰「那你們著急這就走吧。別讓下面人等急嘍！」
我看了下手表已經五點半了。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道︰「那我們這就走了！」
一翻客氣之後我和姜薇從姜家出來。在下樓的時候。我把姜薇摟在懷里。輕聲在她耳邊說道︰「薇兒。我會照顧好你。」在我眼前又浮現出前世。姜薇與我走在對面匆匆而過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