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順銀行法國分行總經理海倫被人槍殺了!這是為什麼?」
田紅搖搖頭︰「是埃里森的秘書打電話給我的,埃里森正帶著他的幕僚們從德國趕往法國。調查事情經過。這個海倫是什麼背景,總行有沒有資料。」
「有的,各國分行高級負責人,都要經過總行考核的,我這就讓人去調下資料。」
「不用了,咱們一起去吧。」
來到漢順銀行機要室內,這是一個堪比金庫的所在,整個房間都是金屬作成的。田紅拿給我一份檔案紙盒,說道︰「這是海倫.杰莫斯的資料,前面部分是他個人提供的,而後面的資料則是我們通過自己情報系統取得的。」
海倫.杰莫斯,意大利人,1956年出生于法國,父母皆是教會成員,從事金融業二十四年,先後在英格蘭銀行,法蘭克服銀行工作,在1987年到1993年在法國勸業銀行駐前蘇聯莫斯科地區任總經理,1995年加入我行,任漢順銀行法國區總經理一職!經密秘調查,海倫.杰莫斯是羅馬宗教組織‘主業會’的合心成員。他的父母于1939年二戰期間,于西班牙加入主業會,並成為核心成員。
看到這里我有些不安的在地上轉起了圈子,問道︰「主業會是個什麼東西。」
田紅在一個目錄索引計算機上,找了一下,所在從文件櫃里在次找出一個文檔夾,打開後給我讀道︰「主業會(-)(或稱‘主業社團‘、拉丁語為‘天主的事工‘),全名為聖十字架及主業社團(;-)天主教自治社團,于1928年10月2日,在西班牙馬德里由‘聖若瑟瑪利亞?施禮華()‘所創立。其使命為鼓勵社會各個層面的基督徒在俗世的生活中與他的信仰要能完全吻合實踐,並且將基督的福音傳播至全球及社會的各個層面及角落。全球會員大約八萬人,總部和聖堂設於羅馬,歸屬于教廷的主教部,主業會現任總監是主業會創辦人聖施禮華的第二任繼承人蔡浩偉()主教。主業會在很多國家都有監督,指導該地區的主業會。施禮華于1992年5月17日被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冊列為真福品,在2002年10月6日被列為聖人。
主業會與會員采用的是契約制,願意接受主業會的靈修指導,就可加入主業會;放棄接受靈修指導,即可解除契約,退出主業會。
有人把主業會描繪成天主教會的「秘密警察」、教宗的「黨衛軍」等等。甚至在天主教會內部,一些人對主業會也有微詞。其實早在會祖聖施禮華創辦主業會之時,教會內便有人對它提出異議。對主業會的指控還有︰主業會非常富有、主業會成員用苦鞭鞭打自己、主業會秘密吸收成員、主業會專門挑選社會精英入會等等。主業會正在控制歐洲的精英階層,很多國家的高層官員都是主業會成員。主業會成員的身份密不外漏,有時甚至兩個成員在一起都不知對方也是主業會成員。」
放下文件夾,田紅說道︰「我們早就了解到海倫.杰莫斯的情況,之所以還要用他就是因為主業會成員,歐洲可以獲得很大的政治支持。」
我用手很有節奏地敲著金屬制成的桌子面,「紅姐,你忘了我們在瑞士漢順銀行起家時做的那些事情?」
「你是說海倫和那件事情有關?」
「你以為呢?我這只是弄了點零頭而已。」
「我們不會被查出來吧!」
「這很不好說,但換個角度看的話,海倫.杰莫斯從興業銀行跳到我們這家不太起眼的銀行,有點不符合邏輯。要麼是海倫做了什麼事情要躲避什麼人的耳目,要麼就是來我們銀行當臥底的。」
「啊,那可怎麼辦,現在可是死人了!」
「還能怎麼辦,涼辦唄,當初我們只是跟風賺到些錢,可是紅姐你是知道當初的功聯人有多猛。他們和我咱們這些拿著現金的散戶,只算是一道小甜品,大家分到一些私房錢而已。」
「可是這次的事情?」田紅開始有些恐懼!
「別擔心紅姐!我只是把事情往壞的方面說一說,要知道我們和海倫是不同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海倫的事情應該是在勸業銀行干下的。這樣的話與我們沒多大關系,」
「可是外一要有關系呢?」
「有關系的話,那麼殺海倫動機最大的就應該是我了!」
「有人想要嫁禍于你泥?」
「大家都沒那麼蠢,嫁禍我等于向世界揭開這個驚天密秘,咱們這個層次的人都懂,什麼叫財不露白,只有那些站在前台表演的企業家們,才會用自己手中的資本去吸引普通人的眼球!」
「會不會是圖財害命,或是仇殺?」田紅還是有些驚疑不定地問道。
「應該不會,咱們現在還不是操心這事的時候,先讓埃里森去調查去吧。」
田紅遲疑地點點頭!「東強我有時候真怕。」我抱了下激動不已的田紅,趴在他耳邊小聲說︰「有我在!別怕,裝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讓埃里森先把設在法國的漢順分行事物處理好,另外從總行合算中心派去幾個會計師查看一下賬目。」
我難得地來漢順銀行總部一趟,自然要四處看一看,一切都是老樣子,漢順銀行全球合算中心,被田紅找設計師專門設計裝修了一下,更像是美國航空航天中心的樣子,科技感十足!」
在合算中心轉了會,我又回到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听取一些專項負責人的業務匯報!
到晚上的時候,埃里森給我打來電話,董事長,海倫的情況已經查清了,行刺他的是一名狂熱的天主教徒,在被警方快要抓到的時候,刺客開槍自殺了!當然事情並不是這樣簡單,不過又能怎樣呢,最近一段時間我會坐陣法國,我見議有現在法國區副總經理代替海倫空出來的職位。」
「我沒意見,歐洲區是由你來負責的,非常時期,人事權來調動權歸你。」
「謝謝!」
結束了與埃里森的通話,我又和田紅踫了下面,安穩一下她後我回到龍圃大宅。
東方灩見我回來,「你和紅姐怎麼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下午董姨來電話,讓咱們回哈市呢!」
「也好,哪咱們明天就回家,正好紅姐也要回東北一趟!」
「什麼回家,是去你家。」東方灩臉色有些發紅。我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肯定是老媽讓我們提前回去準備結婚的事情,要不然東方灩也不會這麼尷尬!」
我接著給田紅打了個電話,讓她跟我們一起回去,一是投資的事情,另一件就是為了安她的心,畢竟回到國內可以讓她比較有安全感。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上了飛機,回到哈市,一出機場老媽老爸加上東方灩的父母都來了。
我笑道︰「哪敢勞動眾位長輩啊!」
老媽笑道︰「什麼勞動不勞動的,你小子要結婚了,還不著調,一天到晚東游西逛地。這次回來,你是那也別想去了,老實呆在家里,等著結婚!」
回到家後,我和東方灩回到蘭石齋收拾了一下,來到家里梅菀的主廳,老媽對我先說道︰「還有一個半月你們就結婚了,這一個半月你們也別閑著,先是準備一些結婚用的東西,再就是咱們兩家都有一些重要的親戚或朋友,你們要親自接來!」
老爸說道︰「嗯,東強這事我和你黃伯伯定下來的,我們都是下過鄉的人,在農村都有特別親的人,這你知道,像你湯大爺他家里的人,你們必須提前接來,灩灩也是,你姐淇淇知道都接誰,到時她陪你們去劫雲南。」
我連連點頭,「老爹,黃伯父你們就放心吧,一定把人都接來。湯大爺那你不去嗎?」
「和你人一塊去,我也好些年沒去了!」
東方文舉也說道︰「去雲南的時候我也跟你們一塊去。我也很想看看當年下鄉的地方。」
我見黃淑娟有些不高興的樣子,但明白怎麼麼回事。八在是呼醋了,不過這事了不好說,沖老媽使了個眼色。老媽看了下黃淑娟,笑道︰「我和你黃伯母是去不了了,家里成立了一個籌辦委員會,你女乃女乃可是委員長,我和你黃伯母得听令行事!」
黃淑娟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可不是嗎,家里事都忙不過來,那有心思四處亂跑啊!」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兩家人聊到銀晚,東方灩和他的父母去了雪松軒,而我卻留在老爸老媽住的梅菀,陪他們聊了會天。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我和東方灩在老爸和我準泰山的領導下,開著兩輛羅孚越野車,向著B縣出發了。一路上都能看到剛剛發過洪水的痕跡。道路兩邊的沙袋還沒搬走。田地被淹得如同沼澤地一般,由于天氣轉冷,水面上結上一層薄冰,亮晶晶地,折射早晨的陽光變得有些刺眼。
東方灩坐在我旁邊,突然對我說道︰「姜薇考上北大了吧?」
「呃!」听了東方灩的問話,我差點沒把住方向盤。
「你這麼激動干嘛,你們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這醋味十足的話有些讓我不知所措。覺得這時轉移話題也是不對,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嗯,考上北大了!」
「你不是華大七星君中,唯一沒泡上北大校花的人嗎,機會難得呀!」
「為什麼說這些?」
「到也沒什麼,你都有勇氣把姜薇領到家里,還怕我說這些,我不過是替你發愁,咱們結婚了,姜薇你怎麼安排!」
「還能怎樣,我是那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人嗎?希望她幸福唄!」
「算了,我也不追究你說的是不是真話,不過我到想咱們結了婚以後,回北京靜下心來,讀讀書!」
「也好,阿甘正傳里阿甘說的那句話還是很深度地,咱們都是不在為錢發愁的那種人了!」
「呵,偷著樂吧你!」
我這時也理解了東方灩的態度,拉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下。
「死人啊,你不好好開車!」
「你越來越向東北女孩的性格了!」
快到B縣的時候車子轉向了小路。行駛在崎嶇的鄉間小路上,一陣陣顛簸卻讓我倍感親切!
我對東方灩說道︰「我小的時候,常來湯大爺家玩,這個屯子里的小孩我差不多都認識。他們那股子淳樸勁,你是想不到的。湯大爺家有個佷子叫侯小子,呵呵!」
「什麼這麼好笑!」東方灩也被我引出了興趣。
「這候小子上小學上了七年!」我笑得有些差氣,腦海里勾勒了候小子的樣子。
東方灩見我的樣子,也笑了起來「他蹲了兩級而已!」
「哈哈,我說的是他上了小學七個一年級。」
「不會吧,那有這麼笨的人!」東方灩也笑了起來。
「他不是笨的要命,他是在學習這上面不開殼而已,其它事他可一點都不笨。滑著呢!還有屯子里是比較講輩份的,論輩份的話,他差了我兩輩,得管我叫爺。哈哈,小的時候我常用輩份欺負他!開始這小子還不服,被我上他爸那,也就是我佷子那告了兩狀。這小子被他爹奏得不輕,再以後就唯我馬首是詹了!」
「你這手段有點卑鄙。」
「你這可就片面了,我大爺家在屯子里開供銷社,糖塊、鞭炮什麼的,多得是。我又不喜歡這些東西,沒少便宜候小子!」
「你還賄賂人家啊!」
「也算上是賄賂,只是看他吃得特別開心,覺得挺有意思的。」
記得前世候小子長大了,一次和他聊天當中提起了當年給他糖呼的事情,候小子對我說道︰「你不能理解我當時多想吃糖,那時吃一塊糖我心里能甜上一個星期,而你每次都拿一大把糖給我吃,現在我才明白你是想看我吃得牙痛是什麼樣子!」
候小子沒文化並不等于他腦子笨,他在上了七個一年級後,終于把他的班主任氣死之後,(其實是腦出血,和他沒多大關系,只是屯子里的人好拿這事開他玩笑。)成功輟學,回家放了兩年老牛,掙了些錢後,開了兩家飯館,一年最少收入個十多萬!按照前世記憶,他明年也該娶個十五歲的媳婦結婚了!在我重生前他兒子都上小學了,不知道會不會和候小子一樣上七個一年級!
快接近屯子時,我對東方灩說道︰「我每次一到這里心都特別踏實。這里人都是那麼淳樸憨厚,沒有那麼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沒有那麼多生死算計!」
「你很喜歡這里?」
「還行,沒有老爸喜歡這里,灩灩你幫我給我爸打個電話!」
「老爸,快到你家了吧!」
「你個臭小子,你爹我好幾年沒來了,想起好多人,歲數大的不知還在不在了,歲數小得不知長多大了,和我差不多的人家都抱上孫子了!」進了屯子老爸掛了我的電話。
湯大爺是軍烈遺孤,從小被政府養大,成年後就被分配到屯子的供銷社里當管事,又在屯子里找了個最能干的媳婦,趕上承包責任制的那幾年,把供銷社包了下來。沒幾年就成了屯子里的首富,家里的房子自然也是蓋得最大!
屯了並不窮,每家都有十幾傾地,以前生產隊的農機具也都被社員承包下來。加上屯子里的人並不多,幾呼每家都有小型拖拉機。
村民們都是機械化播種,農活自然不重,因此屯子里的道路都很干淨,特別是每家那一兩畝地大的院子,更是比著收拾!
東方灩是第一次來東北農村,自然好奇心重了些。「這里怎麼每家院子都這麼大啊!」
「當然了,這里地多人少,只要勤奮,院子都擴得大些,看到那家沒有,最小院子的那家,朱老八家,這家伙是屯子里第一懶人!夏天的時候他家院子里的野草能長一人多高。」
「你就埋汰人吧!」
「到不是埋汰他,呵呵,懶人有懶福,前些年來了個老客,讓村民種中藥,誰家都不種,可他一听,種中藥播下種子就不用管了,結果就他一個人種了中藥,你猜怎麼著。」
「接著學別賣官子,我是第一次來農村。」
「第一年就看中藥野長,什麼也沒收到,第二年又是如此,屯子里的人都笑他,好在不愁他吃飯,老婆也跟別的村里人跑了,到了第三年,幾傾地的中藥往出一起,買了三十多萬,而且這幾傾地的中藥還不用再播種,每年起一次地就行!不用施肥,不用除草。現在朱老八子可是屯子里第一大仙人。去年湯大娘給他介紹了一個死了男人的漂亮寡婦,這家伙也不懶了,到是當起了中藥種植推擴員。還得了鎮里表彰。」
見前面老爸的車停了下來。我和東方灩也跟著下了車。
老爸打頭先走了進去,一腳踹開大門,「哈哈哈,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就听屋里「哎呀!」一聲,湯大爺沖了出來,和老爸抱在一起,拍著對方的後背。
東方灩有些感慨地對我說︰「你爸好像一下就年輕了!」
「令狐沖知道嗎?老爸就是他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