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進廚房,就看見媽媽端著小蒸鍋出來了,上前幫著拿碗和筷子,看的于媽媽心里大為高興,嘴上卻說「木木還真是長大了,知道幫媽媽做事了,不過不用了,媽媽自己來就好,快去坐著準備吃飯,不然待會上學就要遲了。」
隨後坐在大飯廳中的那張紅木八仙桌邊,模著上面那一條條紋路,無數的回憶充斥了腦海,這都是記憶里的舊模樣啊,咱不說它本身的價值,就說這桌子本身和自己是有感情的,一路陪伴她到小學四年級,最喜歡的就是桌子四角上的雕花刻木,本就喜歡中國古文化的她,怎麼能舍得這種古韻物件。
前世家里搬家沒辦法才送人,現在又叫她看見了,怎麼舍得,骨子里的戀舊情緒就上來了,這次無論怎樣都一定一定得把它帶走,舊的物件永遠都有著文化的傳承。
抬頭看見媽媽把碗筷擺放好,四處張望沒看見爸爸,听見窗外的哨音響,突然想起爸爸訓兵去了,還得一會兒才回來呢。
于是在媽**招呼下,慕橙準備吃飯了。剛一拿起筷子,就听見媽**「木木,今兒這個早飯你絕對愛吃,來,媽給你夾啊。」雖然媽**語氣很溫柔。
但是慕橙告訴自己要改變就從現在開始,抬頭天真地對媽媽說「媽媽,我和你商量個事唄~~~」尾音一拉長,蘿莉專屬的童音月兌口而出。
「喲,還用上商量了呀。」覺得好笑的于媽媽放下筷子準備听慕橙想說什麼。
突然一轉念于媽媽警惕的開口︰「怎麼著,小祖宗,難道你今兒又不想吃飯嘛,告訴你啊,絕對的不行。你看你都女敕瘦了,媽知道你挑食,看今天媽專門給你做的肉末豇豆小包子,新鮮樣子又可愛,包你一口一個吃得歡。」
其實不怪于媽媽那麼警惕,實在是于慕橙小時候異常的挑食所致。
慕橙小時候什麼都好,就是這個吃飯是個大問題,人都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這孩子倒好,那整個顛倒過來,一說吃飯就像要她的命,一小碗飯剛一端上,就告訴你吃不完,要撬一半出去,每次吃飯沖動派的于媽媽都要狠狠打上兩下,于慕橙才在哭哭啼啼中吞半碗,剩下半碗她完全可以包在嘴里就是不吞,隨便你怎麼打,她就是不咽。
你要告訴她今天不吃飯了,她會覺得那一天都是歡樂的,你完全不能理解不吃飯也不吃零食的她,怎麼去保持那麼好的精神狀態,比你正常吃飯的人還要精神好,最後也只能歸納為小孩子天生的精力旺盛。
每次一到開飯時間,部隊里的大人小孩都喜歡到慕橙家里看她和于媽媽關于吃飯的大戰,一個硬要逼著吃,一個梗著脖子就是不吃,這樣的戲碼在那個缺少娛樂的年代真是不錯的現場版。
後來于慕橙大了後,那些看她長大的叔叔阿姨還用這個事情來笑她。也是因為挑食的原因,所以身高一直是後世于慕橙的一塊心理疾病。
「媽媽,你在想什麼,我現在是大孩子了,怎麼能不吃飯,我是說,現在我馬上就要上學前班了,你們以後也別叫我木木了,同學听見會笑話,在幼兒園人家就笑我是木頭,我不要叫木木了,你們以後就叫我橙橙吧,橙橙多好听,木木听著多傻啊。」帶著小孩子耍賴的勁道一說完就瞪著倆燈泡眼楮等著媽**回答。
「什麼傻不傻的,我看誰敢說我的木木傻。」一身軍裝嗓門洪亮的于爸爸剛一進門就听見女兒後面那句話,頓時老大不高興了。
對于一個極度寵女兒的爸爸,那是絕對不樂意听到對自己女兒傻、不乖等評價。
「老于你回來的正好,你寶貝女兒剛正和我商量件事呢。」于媽媽笑著說
「哈哈,我家寶貝兒要和你商量什麼啊,說來我听听。」月兌掉軍裝外套的于爸爸坐在餐桌旁,笑眯眯的看著慕橙問于媽媽。
「那,你寶貝女兒說現在她長大了,要求我們以後不要叫她木木,要叫她橙橙。」于媽媽覺得好笑的說,怎麼看都覺得閨女那副晶晶亮眼的小樣子可愛,好想去扭一下小臉蛋哦。
「嗯,其實爸爸覺得木木這個名字挺好听呢,怎麼想著就不叫了呢,而且爸爸叫習慣了呢,覺得超級可愛呢。」寵女兒的于爸爸看著橙橙小心翼翼的說。
「我不要叫木木,就要叫橙橙,你們要再叫我木木,我就不理你們了,人家又不是木頭,天天這樣叫,要成小傻子。」身體變小,似乎脾氣也變小的慕橙忸怩起來,眼圈就紅了,眼看著金豆子就快要掉下來了。
這還得了,嚇得于爸爸趕緊擺手答應︰「好好好,我閨女咋說就咋辦,橙橙這名好,以後就叫橙橙了,誰再叫木木,爸幫你打他。」這一番下決心似的話語,把慕橙逗笑了,想到剛才自己的舉動,小臉蛋不由的紅了。(後面無特殊情況都稱呼為橙橙)
低頭坐回位置準備吃早飯,這邊關心橙橙的爸爸也小心翼翼的給女兒舀稀飯,並吹冷再放在她面前。
還沉寂在剛才那丟臉的行為,橙橙中覺得不好意思,但一看到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的,又自我安慰到,這是在爸爸的面前,雖然她前世是有著25「高齡」的宅女,但現在不是只有5歲嗎,正是蘿莉的時候,這些都是正常手段,自我安慰一通,就抬頭高高興興的準備吃飯。
一邊的于爸爸看著橙橙高興的模樣,自己也松了口氣,端起碗也準備吃飯了,心里還暗暗的提醒著自己,待會送了寶貝兒後回來得給部隊熟識的人都打個招呼,以後不能叫木木,必須得叫橙橙了,不然又掉金豆子,他怎麼受得了。
你說說,有這樣一個極度寵溺女兒的爸爸,不怪乎後世的于慕橙能宅成那副德行,還好品行沒什麼問題,就是人懶點,也是能接受的範圍。
于媽媽看見于爸爸這一副標準「女兒奴隸相」都覺得好笑,想起那些被他訓練的兵每次看見他這副溺愛相,都不敢相信這就是平時訓練的他們快月兌層皮的鐵血長官,每次那些士兵都抱怨,為啥自己不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