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無窮無盡的黑日,我動了動冰涼的手,手冷得似乎沒有了溫度。再也沒有公主般高傲的身姿,有的,只是像個奴僕一樣,極其屈辱地趴在這干草堆上,苟活殘生。
我就這樣混混噩噩地在天牢里度過了一日又一日,卻沒有再盼來那個清朗如玉的他。
「起來,吃飯!」獄卒不客氣的聲音再次在我耳畔響起,我忽地一抬頭,眸子怔怔地望著他。
那個獄卒顯然是被我眼里流露出來的怒意給嚇著了,他先是向後退了一步,轉而又氣憤地向前一大步,揪起我的長發,大吼道,「臭娘們,你神氣什麼,爺今天就叫你知道什麼是階下囚!」邊說邊開始對我動手動腳。
守在外面的獄卒听見了動靜,連忙跑進來,拉住他勸道,「她是皇後娘娘,你瘋了?」
眼前的獄卒似乎並不為所動,猛地撕裂了我的衣襟,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我果/露出來的肌膚,露出猥/瑣的笑容,「嘿嘿,這宮里出來的女人果然是國色天香,就算整天待在這天牢里也白女敕可人呢。」
他旁邊的獄卒看到我胸前的春/光,似乎也有些動搖,可嘴上還是喃喃道,「大哥,這……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沒有听說嗎,皇上已經廢了她,要賜她死了,說不定我們今日不好好享用她,明日她就被處死了!」
耳邊傳來那兩個獄卒的奸笑,我的腦海卻嗡嗡作響,他們說,他要我死,他要我死啊。不是沒有想過這個結果,只是我真的不願相信,他會下旨處死我。呵,慕容涼月,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般天真。你可以為了自己的家毀了他的國,他何嘗不能為了他的國奪了你的命呢?
轉念之間,我已被那個先前送飯的獄卒壓在身/下,鼻尖傳來他身上的惡臭味,我厭惡地偏開頭,卻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我能清楚感覺到,臉頰那種火辣辣地疼痛。
似乎這一巴掌還不解氣,那獄卒一只手鉗住我的下巴,狠命地禁錮著我的下顎,破口大罵時口水四濺,惡心得我想吐。
「臭娘們,裝什麼金貴!若是今天好好伺候大爺我,說不定爺還能讓你他日死個痛快點。」
我微眯了眼看他,眼里透著深幽的寒意,我緩緩開口,一字一頓道,「他日,我慕容涼月若是能活著走出這天牢,必定將你二人碎尸萬段,再將你們的家人生吞活剝了!」
那個一直躊躇不定的獄卒顯然是被我的話震住了,立刻停下了月兌褲子的手,拍了拍壓在我身上的獄卒的肩膀,戰戰兢兢道,「大哥,還……還是算了吧。」
可是,已經箭在弦上的獄卒怎能罷休,他粗糙的大手一下子伸進我的肚兜之中,在我柔軟的胸前重重地一掐,痛得我尖叫出聲。
而後,他便大手一翻,將我上身唯一的遮蔽物肚兜給扔了開來,又急急地去撕扯我的褻褲。
我不安地扭動著,雙腿緊緊夾住,拼了命的不讓他得逞。
「老弟,看傻了啊!還不幫哥哥月兌掉這個賤女人的褲子!」
兩個男人一齊動手,我自然是抵擋不過,很快,我的全身上下便完完全全展現在這兩個畜生眼前。
眼看著那個送飯的獄卒微微抬起身,先是月兌了他自己的衣衫,又迅速地褪下了褲子,我便知道,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