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撒在龍床上,上官恪吧唧吧唧嘴巴換了個姿勢又睡了過去。
李玄義安分的與洛銘奕對坐在桌子旁,嘴里不斷地嘟嘟囔囔發著牢騷。
「**一刻值千金,本大爺到不曾抱個溫香暖玉在懷,倒是看著一個乳臭未干的兒皇帝過了大半宿,還有一個面無表情的攝政王像極了小皇帝的貼身女乃娘……」嘟囔到這里,他心中頓時無限悲憤起來,早知道今日,他當初就應該斷了入宮玩玩的念頭,今日這個局面他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我說攝政王爺,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昨天你對本大爺說的話,本大爺一個字都沒听清楚。求攝政王爺高抬貴手放過本大爺,本大爺答應你,若出了這里,必然為小皇帝尋個嬌滴滴的真美人送過來。小皇帝雖然現在不能行房事,以後總會有需求的。男人嘛……」李玄義嘿嘿的笑著,朝洛銘奕拋了個媚眼。
「本王以為昨晚我已經對你講的很清楚了,現在看來你還是不明白。你雖在江湖上有些名氣,可這皇宮大內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換個角度講,若李宮主知曉你今日做下了危及皇上性命的事情,他會怎麼做?本王听說,李宮主脾氣似乎不太好……」
嘟嘟囔囔的李玄義頓時住了聲,眼巴巴地瞧著洛銘奕。
「好……好……好……」他當然知道那個臭老頭子會使什麼手段,想想都毛骨悚然。
「皇上,淮南王上官夜白有急事求見,皇上見還是不見?」殿外傳來謝公公尖細的聲音。
皇上大婚閉朝三日,三日內不見任何朝臣,淮南王上官夜白會挑這個時候面聖?洛銘奕眉頭微皺,微微沉思起來。瞥了一眼床上睡意正濃的上官恪,腦海里頓時浮現出昨晚上官夜白眼中那抹極濃的驚艷目光。
洛銘奕起身走到殿門外隔著紅木門板低聲對著謝公公交代著,又疾步走入內室瞧見無聊的李玄義正跳到龍床邊拿著袖口的流蘇逗著熟睡的上官恪。
洛銘奕走上前,二話不說便開始撕扯李玄義的衣服。
李玄義大驚,丟給他一記你有病的眼神,伸手反擊想躲過洛銘奕的魔手。
悠悠轉醒的上官恪,剛剛睜開眼,便看到自己一向崇敬的攝政王兄正在剝李玄義的衣服,頓時傻眼。攝政王兄最近有諸多的不對勁,不僅脾氣溫和了許多,話也多了許多,更是讓她近身了。可是現在攝政王兄看起來像極了**……
「該死的,攝政王你有毛病是吧,你好這一口本大爺卻只愛女人。你敢再動我一下,看本大爺今天怎麼……」話還沒說完便被洛銘奕點了穴扔在床上。
李玄義滿臉通紅,想死的心都有了。忍住眼中屈辱的眼淚,嘴巴依舊喋喋不休的叫罵著。
「姓洛的,你這個混蛋,你和這個混蛋皇帝敢動本大爺一根汗毛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