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有。」容婉西輕聲答道,結結巴巴,泄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真的?!」听到她的回答,他臉色一沉,微微眯起眸子,眼瞳幽深,危險懾人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
「嗯!」容婉西心里甚是惶恐,但她依然抬起頭,輕輕地說道,目光宛如一潭湖水,平靜而清潤。
「那這是什麼?」冷以陌終是忍無可忍,大手抓起那只手機,朝她扔去。
「你這身打扮就是為了他是嗎?」
「呃……其實……」她開口想解釋什麼卻無從說起,那場車禍害她失去了記憶,對于之前的種種,頭腦總是一片空白,所以她不敢肯定這條短信發出者一定是一個打錯電話的陌生人。
她的哽咽與沉默讓他只會加深誤會。
「滾出去!」冷以陌終是忍無可忍,眉間如寒冬飛雪,心中那股龐大的怒火似竄進了大腦,燒得他疼痛至極,犀利的眸子危險地眯起,仿佛是來自地獄的閻羅之音,沉重地響起。
一瞬間,容婉西如同掉進了冰窖的最底層,渾身血液立馬被凍結,僵硬得無法動彈。
下一刻。
「疼……你放開我……」她怯聲請求著,恐慌的眼瞳里氤氳著一層水汽,帶著無言的控訴。
冷以陌呼吸沉重,目光陰鷙,渾身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危險與殺氣,對于容婉西顫怯的請求聲置若罔聞,只管一個勁的像擰著小雞般將她拖下樓,穿過客廳,然後打開大門,像扔一件東西似把她拋了出去,「我就讓你去找……」
黑色的夜空正下著傾盆大雨,一瞬間,歪倒在地上的容婉西就被淋成了落湯雞。
冷以陌喘息未定,不再看她,拿起車鑰匙,沖進雨幕里繞過她,大步跑向車子,發動引擎,車子如箭般飛了出去。
車外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卻絲毫震撼不了他那焦燥的心神。
此時的冷以陌像只躁狂的猛獸,胡亂操縱著蘭博基尼奔馳在雨幕中,低調奢華的黑色轎車,如黑色的蛟龍穿梭在城市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間,漫無目的奔馳著。
這場婚姻對他來說只是一場交易,既然是交易,條件達成後,共同遵守執行下去,就不應該再有什麼因素出現才對。
可一向聰明的他,現在終是明白當初答應爺爺取妻就是一個特大的錯誤,那可不是用錢買一件物品回來擺放著,就沒事了。
那是一個活活的人。
偏偏這個女人是一個特別不守婦道的人,新婚當天就給他戴了這麼大頂綠帽子,還那麼張揚地讓全漫城的人知道。
天空忽然降下一道閃電,霹靂一般地銀光閃在檔風玻璃上,雨勢更加猛烈起來,豆大的雨點密密麻麻砸在玻璃上,觸目驚心的水幕倒映出他陰暗扭曲的面龐,幽深的眸底跳動著兩簇怒火。
都是些該死的女人!
曾經一個陸晴汐讓他撕心裂肺的痛過,消沉過,最終心死了。
昨天她突然出現在教堂門口,見到他拔腿就跑,他追出去,遠遠地見她上了一輛出租車,他還是不甘心,連忙攔了一輛車追上去。
她也許是不想見到自己吧,最終還是沒讓他追上。
這個容婉西本打算把她當成一件物品,擺放在一旁的,誰知道,她不但不安靜,還挑動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底線。
倏地,想到早上去公司上班那些員工總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向他,個個手中有文件要他審批都不拿來找他,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握方向盤的手背青筋暴跳,越想越憤怒,猛地一拳砸向精致的方向盤上。
推薦新文《那些年,我們讀不懂的愛》「分開之後有想我嗎?」月光下,月華把他們的影子拉著很長,像大寫的寂寞二字,「我想听……真話……」
「相處那麼多年,你應該是了解我的,既然決定了分開我就沒想過要回頭,想,只是給自己痛苦……」
……海浪拍打著沙灘,記憶又回到那個被撕裂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