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下!
落霜只覺得身後屬于宗政蒼熠的火熱一瞬間差點沖破了衣服將她吞噬掉。偏偏他還說著挑逗且曖昧的情話,讓她前一刻還僵硬的身體,在這會,如水般融化開來。
「宗政蒼熠,你……先等等……我……我有話說。」落霜好不容易才掙扎著轉過身來,想面對面的跟宗政蒼熠理論一番。
可誰知,這一轉過身來,落霜才發現,還不如剛才那般背對著呢!
宗政蒼熠的手落在她的屁屁上,眸子如火,緊盯她緊張卻又明亮的瞳仁,他的胸膛抵著她胸前的柔軟,二人之間早已是沒有一絲縫隙。
前一刻背對著他,至少她的眼神是自由的,可如今這般對視,他根本不容許她在這時候移開視線看向別處。霸道的將她小臉扳過來,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他的吻時而纏綿,時而霸道,時而小心翼翼,時而挑逗曖昧。
他很耐心的尋找她身體的敏感,從頸後再到面頰,發現她耳垂那般可愛,像是一顆飽滿的珍珠,于是忍不住的將她耳垂含在口中,牙齒先是輕輕地啃咬一下,留下了屬于他的味道和痕跡,再用舌尖一下下,緩慢且曖昧的勾勒出她耳垂的輪廓,口中的溫熱一旦離開,她的耳垂只覺得一瞬冰涼,竟是……竟是恨不得他的唇瓣不要離開,永遠能包圍著她。
她為自己身體這般奇怪的感覺而緊張,而害羞。
而宗政蒼熠卻是滿意于她的敏感被他發掘出來,見她小臉憋得通紅,放佛能滴出血來,眼底也是泛著晶瑩的細碎水晶光芒,宗政蒼熠不由心疼的換了個地方繼續啃咬,暫時放過她敏感可愛的耳垂。
落霜還以為自己能喘一口氣呢,誰知,下一刻……宗政蒼熠竟是一手箍住了她腰身,另一只手扣上了她胸前柔軟。
一瞬電流襲遍全身,落霜大口呼吸著,小手無力的抵在宗政蒼熠胸前,氣喘吁吁的開口,
「別……宗政蒼熠……你拿開手……」落霜的抵抗實在不算什麼,若不是心底也動了情,她現在如何能這般融化在宗政蒼熠懷里。
宗政蒼熠滿足于她此刻的表現,只是這個女人還是有一點別扭,讓他心疼,也覺得無奈。
「叫我的名字……」他啞聲開口,看向她的眼神滿是情,欲的火熱。
落霜白了他一眼,小聲道,「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
宗政蒼熠抽了抽嘴角,沉聲道,「叫我蒼熠……或者,熠。」
「這是專屬于你風落霜的稱呼……听到了沒有?只有你可以這麼叫我……這個稱呼只屬于你……」他一邊吻著她的面頰,一邊說著深情唯一的誓言。
落霜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咬著唇還在做最後的抵抗。
世子大人哪能容許她蒙混過關,手臂驀然用力,竟是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朝床鋪走去。
反正兩邊的臥室已經打通了,去哪邊都無所謂,等同于一間房。
落霜低呼一聲,被他高高的抱著,雙腿一時間,竟是不由自主的夾住了他的腰,手臂也下意識的環在他的肩頭。等她意識到這動作如此曖昧不雅的時候,宗政蒼熠已經抱著她到了床邊,緩緩地壓子,更是騰出一只手解開了窗幔,任由床上春光無限,外面卻看不到分毫。
紅木大床四周有四顆粉色的夜明珠嵌在床柱上,窗幔甫一放下,夜明珠頓時釋放出輕柔曖昧的光芒,將落霜臉上那平淡的人皮面具也映照的多了一分微醺迷離。
宗政蒼熠深深凝視她的瞳仁,這雙眸子,第一次看的時候冷靜安然,任由四周諸多疑惑或是質疑的眼神,始終保持她的平和冷靜,可接下來的接觸,她這雙眸子的俏皮狡黠,亦或者是冰冷傲然,都讓他移不開視線。
這個女人……一次次挑戰他的底線,而他,頭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的**寵溺到無邊無際。
七星會的時候,他就已經認準了,他宗政蒼熠此生唯一的女人就是她風落霜!
……
落霜柔軟的身體甫一接觸到床鋪,身子騰地一下著了火一般,只覺得這柔軟舒適的紅木大床,此刻是有幾千根銀針扎在上面,刺撓的她渾身不舒服。
而宗政蒼熠更是不給她任何機會逃離,高大挺拔的身軀毫不遲疑的壓在她身上,開始在她的唇瓣上開啟第二輪火熱的進攻。
落霜想說的話好幾次都被他打斷,梗在喉嚨里說不出來更加難受。他的吻偏偏是這般溫柔細膩,生怕**了她一分一毫,小心翼翼的像是對待他此生至寶,這與他在外人面前那冷酷無情的形象完全不符。
落霜是幸福的,在外人眼里強勢霸道到不近人情的宗政蒼熠,唯獨……會為了她展露歡顏。
他本就只穿了一條薄薄的褻褲,上身赤,果著,精壯精致的胸膛,那蜜色肌膚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愈加的誘人,偏偏他還抓著落霜的手抵在他胸前的一顆朱,果那里,半是嚴肅半開玩笑的說道,
「忘了這里嗎?上次被你咬了一口,到現在……還有一道痕跡。」他說這話的時候,那眼神溫柔到能滴出水來。當落霜溫暖的指尖被迫抵在那上面時,宗政蒼熠只覺得身體的火已經徹底的點燃了,他真的等不了了,今晚……就是今晚,他宗政蒼熠的洞房就在今晚!
風落霜這個女人……休想再折磨他了。
落霜呼吸急促,眼見他那蜜色肌膚上,那一點朱,果上的確有一個淺淺的牙印,曖昧的牙印隱隱將那朱,果包裹在其中,怎麼看都像是她故意咬在上面,恰到好處的包住了那里。
指尖觸踫的地方充滿彈性又炙熱如火,她盯著看的視線清亮璀璨,讓宗政蒼熠有種狠狠地一口將她吞下的沖動。
這個女人……哪怕是這般無措純淨的眼神都讓他的心連同身體如此悸動。
他……還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