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流潮如同惡魔般的笑容,一點點的靠近她,亦言希身體整個開始顫抖,心髒的跳動早已超過負荷,烈流潮整個身體壓向她,亦言希那嬌小的身體突然承受不住這麼高大的重力,雙手按著烈流潮的肩膀,給自己一點空隙。
「知道他為什麼走嗎?」烈流潮單手抓住亦言希,那目光危險致命。
亦言希不做聲,她根本就不想說話,說的話總是被烈流潮反駁,說話有何意?
烈流潮邪傲黑眸眯起,口吹了口氣,那氣息噴灑在亦言希的臉上,專屬男人的香氣,他更加將臉靠近她的臉,扳正她的臉,「他嫌棄你,像你這種女人,男人都不屑玩。」
「那你呢?」亦言希自嘲的笑了笑,卻用那深邃的眼眸望向他。
烈流潮松開手,將身體坐正,雙眼移開視線,「你讓我很不爽,所以你應該明白的意思。」
「讓烈總掃興了,真不好意思。我先走。」亦言希也坐了起來,站起身,走了兩步,烈流潮卻在後面叫她,「你逃月兌的只是今晚而已。」
他烈流潮對自己今晚的行為感到甚是可笑,到手的人親自放他走?他的腦子最近到底在想什麼。
但是,他要讓亦言希記住,今後他們走在瞧。
今天他對亦言希毫無性趣,是在氣她說的每句話嗎?在川墨易面前,她給他丟了那麼大的面子。說什麼自己已經不是清純的女人。川墨易清楚的知道烈流潮根本就是有潔癖,不是第一次的女人他不玩的。
亦言希算什麼,她的出現也不過是他人生的過客而已,他才不要為了她煩惱。
烈流潮找盧森給她找了個干淨的女人,今天他需要女人。
女人那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的線條,妖媚鼓動著那驕人的身姿,魅力四射,她給烈流潮的第一眼,烈流潮就已經把她納入玩過一次絕對不會再玩第二次的女人的人群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