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黑衣,女人蒙面,擋住半張臉,那張高挑的身材依舊清晰可見。這身材絕對是極品,極品中的極品……
女人那雙綠色的雙眸閃閃發亮,她猖狂的大笑,那眼神之中的恨意也更加深刻,單手勾起亦言希的下巴,「你就是亦言希?」
她知道她的名字,可惜她卻不認識她。
「你是誰?」亦言希坐在那冰冷的地上,被人捆綁著身體,她的身體瑟瑟發抖,虛弱無力的問著。
女人由始至終一直是滿臉笑意,「想知道臨死前掙扎的感覺嗎?」
亦言希眉頭皺緊,渾身卻顫抖的厲害,她發燒了,好難受。
女人單手緊緊的捏起她的下巴,越來越用力,仿佛快要捏碎般那樣使勁,「說話啊!你是啞巴嗎?」
亦言希繼續不說話,是死是活只看她的造化了,話說多了有什麼好處,有人民幣白白從天上掉落嗎?
「你TM的找死。」女人不耐煩的給了亦言希一巴掌,亦言希連反抗個女人的余地都沒有,就這麼平白無辜的挨了一巴掌,那五個手印盡顯在臉上,白皙細女敕的臉上烙上了五根手指的印痕。
「想要我的回應是嗎?」亦言希唇角冷笑,隨著就給女人的臉上啐了一口痰。
女人用那雙縴細的手抹掉臉上被沾染的污垢,單手抵住亦言希的脖頸,越來越用力,仿佛要把亦言希掐死,亦言希那身體已經被繩子捆綁住,卻用不上力氣,力氣全部丟失般,只因為生病才這樣的嗎?
繩子她掙月兌不開,到底要怎麼辦?
一道明亮的光芒照射進來,又一個一襲白色蒙面衣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算了,先放手。留著她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