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氛簡直如寒冰那樣單調,凝集了多重氣息,她深深的能感受到,走上前,淡淡的面對著莫景軒,目光交錯在一起,她只能對他說,「對不起。」
她真的好想說,好想說同意,可是她的心不允許怎麼辦,那顆心貌似只為那個‘他’而跳動,至今沒有遇見第二個讓她愛到骨子里的男人。
她的心絕對不能欺騙莫景軒,莫景軒是個好男人,一定要找個愛他的女人,不然她會感到良心不安的。
莫景軒雙拳攥在一起,腳朝後退了好幾步,他的淚留了下來,「為什麼你要把你的痛苦建立在我的快樂之上?為什麼為什麼啊!」
莫景軒大聲的咆哮,大聲的嘶吼,打開包間的門跑了出去,那如同發狂的野獸。
她才提起腳,卻被守候那只冰涼的手拉住,冷冰冰的語氣,「現在追出去,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追出去有結果嗎?
亦言希咬了咬下唇,莫景軒對不起,這次她只能把烈流潮當作擋箭牌來拒絕他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以怎樣的借口拒絕,無論如何都是彼此傷害而已,還不如保持原來的那個親密無間的關系,不能做情侶,那麼就只做死黨。
亦言希將燈打開,臉色暗沉了下來,她擦干臉上那完全沒有干掉的眼淚,一臉驚訝的看著烈流潮,「你沒有死?」
烈流潮那狹長的眼楮微眯,靠近她,曖昧的氣息環繞在周圍,「我說過,死了也要拉你一起。」單手扣住她的脖頸,將她的臉頰貼近他,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溫熱的呼吸弄的她一陣酥麻,他開始提唇一笑,「到了陰間要讓你做我的暖**。」
她整個人的神經感官活動了起來,渾身雞皮疙瘩起了滿身,「你當我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侍女嗎?」
「難道不是嗎?」烈流潮淡淡的一挑眉,薄唇輕啟,那唇弧度完美動人,磁性的聲音霸氣十足。
「我、不、是!」亦言希馬上否認。
烈流潮抬起那迷人的眼眸,嘴角的笑意全消失,恢復以往的狀態,冰冷卻沒有絲毫溫度可講,「笨女人,你還留在這里做什麼?難道想讓我在這里強要了你?」
亦言希輕咬下唇,面色紅潤,一陣陣緋紅略顯,聲音小到只能自己听見,輕輕呢喃,「我也會害羞的好不好。」
這次曖昧的話語,忽然想起那天在倉庫前接吻的畫面,她如同吃了媚藥那般風/騷,居然情不自禁的回應著他的吻,她真的好不知臉恥。
那天她究竟是怎麼了?!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和思維。
黑色限量版的蘭博基尼,盡顯貴氣,烈流潮拉開車門,坐進了車里,亦言希瞥了瞥嘴,「你也紳士一點好不好?」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好心,最基本先給女人開車門的禮貌都沒有,亦言希覺得有必要指出才可以的。
烈流潮坐在車里,手動按鈕,準備放點音樂听,突然他看向她,「你知道紳士是什麼意思嗎?」
「我知道啊!怎麼會不知道。」亦言希點了點頭,很自信的說著。
烈流潮勾起唇角,張揚的邪笑,月復黑十足,「就是伸進去試一試。」
伸進去試一試?!
這句話听起來怎麼那麼H。
亦言希依舊面色緋紅,那靈動的大眼楮的閃躲著烈流潮的目光,從未見過自己這麼的害羞,「喂,你變態啊!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烈流潮挑了挑眉,戲謔十足,挑逗著她,「我好心告訴你意思而已。現在還要我‘伸試’一下嗎?」
亦言希的臉上生起三道黑線,她鄙視他,非常的鄙視,不是一般的鄙視。
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所以說男人都很色,色到骨子里了都。
連紳士這麼有蘊含的次都被他想的那麼齷齪。
烈流潮面不改色,手把握著方向盤,語氣有些不耐煩,「喂,笨女人!我先閃了。」
烈流潮腳下狠狠的一踩,車子動了,準備揚長而去,這時亦言希激動了,從後面喊,大聲的喊。
「你不打算搭我一程回家嗎?」亦言希汗顏,本來亦言希是想要順路讓烈流潮帶她回家的,畢竟這邊的車很難找,她想自己回去恐怕得等到明天了。
路邊的景色很美,稱搭著這麼亮眼的跑車,頓時那拉風的跑車剎的一聲停在了那里,烈流潮朝後面看去,亦言希正好也在看他。
亦言希輕笑,雙腳抬起來就往前跑,算烈流潮還有良心,沒有把她丟在這里。
亦言希準備開啟車門坐進去,烈流潮的聲音卻制止住了她的下一步動作,「我有說讓你坐進來嗎?」
「你干嘛那麼小氣?」亦言希皺眉,搭她回家,又少不了一塊骨頭。
「我不喜歡我車上有女人。」烈流潮厭惡的將眉擰在一起,那白皙修長的手指將車門狠狠的關上,他冷血的將車開走,只留亦言希一個人處身在這里。
亦言希暴躁的跳了起來,大聲的嘶吼,「壞男人!壞男人!壞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