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泉和梨本英男被請進雅間,梨本英男就是一挑眉。長長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各種以花朵裝飾的菜肴。雖然河豚今天是主菜,但是顯然桌子上最吸引人眼球的並非那盆河豚,而是仰躺在桌子正中的一個妙齡少女,少女的身上一絲不掛。絲綢一般的長發,宛如扇面鋪展開,無盡曼妙。累各種顏色的魚生,配著繽紛的花朵和清淨的綠葉,被平鋪在少女身上各處。尤其她的豐ru和私隱部位放置的鮮花和魚生就更為you人。「女體盛?」梨本英男不由得挑眉去望蘭泉,「你安排的?」蘭泉聳聳肩,「我哪懂。」蘭泉邊說著,邊跟頭一回開葷的小處.男似的,滿眼楮蹦著好奇,前前後後繞著那少女轉悠,還不時去望望那少女的眼楮,看她是否真能做到如傳說中的「一動不動」。蘭泉那副樣子,與其說是男人對女人的yu念,不如說更是一種孩子對新奇玩具的好奇。梨本英男轉頭跟手下低語,手下出去隨即回來。梨本英男听見就是皺眉,對蘭泉說,「原來這間店的老板听說是你我來吃飯,所以自作主張動用了這最為豪奢的‘食器’來表達對你我的尊敬。」梨本英男坐在位子上,沒有半分興趣。只挑了眉尖去看蘭泉跟個孩子似的好奇地繞來繞去。蘭泉反反復復去看那個女孩子,忍不住嘟囔,「這個美眉我好像在哪里見過。」悶「怎麼會?」梨本英男不贊同地搖頭,「她們都是專門經過訓練的藝伎,白天的時間都用來受訓,極少外出。」蘭泉眨了眨眼,「她們也是藝伎的一種?」蘭泉忍不住再去望了一眼那少女的面龐,「英男我真的好像見過她。」蘭泉似乎跌進迷惘,那少女的妙目也是一瞬不瞬凝著蘭泉。只是女體盛有規矩,不許說話不許動,要真的像一個的「餐盤」一樣,所以那女孩子似乎眼楮里有千言萬語,卻一聲都不能出。那樣隱忍著,一言都不能發,可是卻用眼楮表達出千言萬語……還有,她也是藝伎的一種……蘭泉的思維一滯,仿佛眼前又回到了酒廊的那個夜晚,長廊之上小舞伎繪梨衣被粗大的長尾景虎按住,絲毫不溫柔地掠奪……蘭泉眼楮里之前的光芒黯淡下來,他想起了這個女生是誰。梨本英男听著就搖頭,陰柔地樂,「怎麼可能!蘭泉你看花了眼。女體盛的規矩是,那女孩子必須是處.女。只有處.女才有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淨。那個繪梨衣既然被你說已經被長尾景虎玩過了,那她自然再不能來做女體盛!」蘭泉卻愣愣望著桌面上的那個少女。她听著蘭泉的話,越發泫然欲泣,眼楮里已經有淚光,卻努力隱忍著。少女潔淨的身子上仿佛因為急迫而泛起胭脂桃花色,越發顯得楚楚動人、惹人憐愛。「可是,她就是繪梨衣啊!」蘭泉之前從來沒對繪梨衣正眼觀望過;在梨本家中,侍女又都是極守規矩,在主人面前通常都是在不停地鞠躬中,所以蘭泉也從來沒有特地留意過繪梨衣的相貌——可是此時她就仰躺在桌子中央,想不看清她的相貌都不行。梨本英男笑起來,那笑里越多陰柔味道,「蘭泉,想跟我打賭麼?不然,我們來驗驗她還是不是處.女……」梨本英男說著就伸手想去掀開蓋在那女孩私隱部位的蕉葉。「英男!」蘭泉按住梨本英男的手,「怎麼能這樣做!」「怎麼不能這樣做?」梨本英男笑起來,「她是食器,是餐盤,所以無論我們做什麼,她都不能動、不能說話、不準反抗。再說,我們又不是真的要對她怎麼樣,只不過看看那里……」「算了。」蘭泉皺眉回身,「這個賭約,算你贏。」蘭泉眯著眼去望那女孩幾乎哭出來的俏臉,緩緩說,「她應該不是繪梨衣……」梨本英男大笑起來,「怎麼,蘭泉你明明對這個女體很感興趣,卻不肯看她?」梨本英男轉頭過來,「我對這個女人不感興趣倒也罷了,難不成蘭泉你也不感興趣了?」蘭泉皺眉,吩咐手下,「讓老板再給我們換個房間,這席飯菜我們照付。」蘭泉說著起身向門外走,那躺在桌子上的女體盛哭著喊出來,「主人求你別遺棄我……如果主人遺棄,那麼我會被認為是不專業的女體盛,不但薪水再也領不到,更會從此被老板和同事笑話和唾棄……主人求你,別遺棄我……」蘭泉皺眉,轉頭去望繪梨衣,「主人?」.簡桐端了木盆進浴室。梨本家只有主人家和客房里才帶著淋浴間,如她這樣的家庭雇員,只能去公用的淋浴間洗浴。走進淋浴間,簡桐听見有低低的哭聲。聲音不大,卻隱忍著無盡的苦楚。簡桐的心一下子被揪緊,想起那夜被摧殘的繪梨衣。走進白色水汽,簡桐心尖狠狠一疼︰那正坐在水柱下,任憑水珠沙沙打在身上,以借著水聲掩蓋住低低啜泣聲的女孩子,不是繪梨衣又是誰!簡桐有點遲疑,不知道該貿然走過去安慰她,還是該退出去。有時候人悲傷到了極致,其實是想自己待一會兒,並不想被人打擾。簡桐想了想,還是轉身躡手躡腳向外。想著等繪梨衣自己哭過一會兒可能就會好了。可是就在簡桐轉身時,卻看見繪梨衣一把抓過用來洗澡的絲瓜瓤,狠狠搓上自己的身子!-------------------稍後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