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常飛卻並不著急起床,一手撐著頭,側過身子去看布可。雪肌如玉,烏發如雲,眉眼如絲,張口高呼︰「我要吃女乃!」
布可被常飛突然爆發的這一句當場雷翻,驚叫連連。身後推門聲想起,布可再顧不得那許多,一個箭步充上床去,將常飛向床內一推,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好。
守在門口的丫鬟僕婦先沖了進來,緊接著是內院的小廝僕從,最後沖進來的是一大圈手持兵刃的府衛護院。
布可開始慶幸自己的第一反應是拉了被子將自己的身子裹好,沒露了春光去。
被推進床里的常飛不干了,布可那一下是用了全身的力氣的,額頭正磕在床內的雕花圍欄上,此刻額頭上紅腫一片。也許是被突然涌進屋的這一群人嚇到了,也許是因為額頭上的傷處實在是疼痛。常飛,一個堂堂八尺男兒,此刻是一位身份顯赫的王爺,竟然不顧那麼多下人在場,咧開嘴哭號了起來。
所有沖進房間的人都愣了,面面相覷,這是唱的哪一出兒?最後沖進來來的府衛護院應是有些個本事在身的,環顧了四周確認沒有任何危險之後,率先退了出去。
丫鬟僕婦們是最後退出去的,瞧著布可的眼神都曖昧了。敢情兒這是王爺和王妃的閨房之樂,一想到顏如玉身上的痕跡,這個頗具八卦精神的女人笑得更曖昧了,竊竊的笑著又退出了屋去。
怪不得皇上將王妃指給王爺時,王爺一口就應了下來。怪不得身負血海深仇的王妃竟然會答應嫁給殺父仇人。怪不得王爺放著華歌那麼個嬌滴滴的美人不踫,估計兩人早就暗通曲款情投意合了。這一完婚定然是蜜里調油了。也難怪華歌剛剛進房就被弄了個沒臉,咱這位王妃也是個伶俐的主兒,以後伺候可是要進點兒心了。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常飛的哭號聲尤顯得刺耳了。以為這是常飛同自己開的玩笑,布可一想到這是夢中同常飛洞房花燭後,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燒,抬手輕踫常飛額頭的傷處。
「還疼麼?我……我也不是有意的。」布可說著就將半張臉藏到了錦被中,嬌羞十足。
常飛卻突然停止了哭號,扯開被子,翻身就將布可壓在身下。布可又緊張又興奮又害羞,閉上眼不敢去看常飛。
這……這是要在重溫一遍洞房花燭麼?
常飛一直在試圖扒開布可擋在胸前的手,一次,兩次,三次……終于是不耐了,便又扯開嗓子哭號︰「我要吃女乃!我要吃女乃!我要吃女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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