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這便去會會皇弟。「司空宇的桃花眼中閃過狠戾,隨著抖若篩糠的小太監出了坤寧宮。
影七瞬間現身于美人榻旁,一手扣住青冉的脈門,精純的真氣源源不斷導入青冉體內。
藥效被暫時壓制住,青冉的睫毛抖動了幾下,悠悠轉醒。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青冉這輩子從沒覺得能夠呼吸竟然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才剛舒服沒幾分鐘,就覺得周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無處不酸痛,無處不酥麻。
青冉正準備下床好生活動下的時候,影七听到殿外傳來一點聲響,瞬間收回了內力,重又隱身在房梁上。
沒了影七內力的壓制,藥效瞬間走遍全身,青冉剛剛撐起了半個身子登時就失了控制,跌回到美人榻上。
司空宇重回到殿中,瞧見青冉的身子移動了位置,一絲疑惑閃過心頭。幾步來到美人榻邊,緊緊扣住青冉的脈門,半晌始終不覺青冉的脈息有一絲波動。司空宇似是悲傷,似是遺憾,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只得意識清醒的青冉,听見司空宇那聲嘆息,微微松了一口氣,司空宇這關應該是過去了。
輕輕拈起青冉的一縷發絲,司空宇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中。桃花眼中情緒翻涌,一張俊臉上陰沉沉的,讓人猜不出來喜怒。
坤寧宮外吵鬧起來,嘈雜的聲音傳進殿內,司空宇起身,再次出了內殿。
司空劍狀若癲狂,一手執了金錘,雙目悲戚,淚流滿面。一身白袍如雪,烏發散開,不過幾日功夫,人竟已經瘦月兌了形。
「何事招惱了皇弟,竟讓皇弟連父皇的金錘都請了出來。」司空宇淺淺的笑。
司空劍一改之前的痴傻模樣,清明的目光中除了執著便是掩不住的悲痛。
「臣弟懇請皇兄將冉冉還給臣弟。」
「皇弟身上的余毒都清了?想必是先皇保佑。」司空宇依然笑著,不提青冉半字。
「臣弟懇請皇兄將冉冉還給臣弟。」司空劍執著非常,握著金錘的手指節泛白。
「這……」司空宇一臉為難。「冉冉是朕的蓮妃,你的皇嫂了。冉冉薨了,朕同樣悲痛,不過既然是朕的妃子了,這葬禮理當由禮部主持,按照貴妃的標準厚葬。」
「臣弟答應冉冉進宮是因為臣弟知曉曾經冉冉是那麼愛著皇兄,可是現在皇兄並沒有保護好冉冉,那麼就請將冉冉還給臣弟。」司空劍握著金錘的手指依然泛青,心底是一忍再忍。
倘若再從司空宇口中听得一個「不」字,司空劍就要使用先皇的金錘控訴司空宇奪弟妻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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