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筱妤疲憊的睜開雙眼,頭很沉,就像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該死的。」慵懶的丹鳳眼環過四周,「這是哪兒。」腦海里呼延玦那張邪惡的臉,頓時映過,還有滿頭銀發的模糊男子,是銀嗎?
木質的小屋裝飾的極為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杯清涼的水。
馮筱妤抓過杯子,悉數將水倒在面頰上,頓時清醒了不少。
模了模身上,整齊的穿著衣服,卻已經換了樣式。白色的蠶絲雙色錦,一看便不是自己的服飾,卻倒也淡雅。
四處沒有人,身體的力氣好像被抽空了一般,昨天發生的太多事情難以消化。
必須趕緊回王府的好,省的在惹出什麼亂子。
馮筱妤的腳剛一踏進王府,幾個家丁丫鬟的便沖了進去,疾呼,「王妃回來了,王妃回來了。」
馮筱妤不悅的皺了皺眉,「在大聲嚷嚷,把你們的舌頭割了。」
但馮筱妤的話音剛落,便听一聲「小姐——」緊接著秋荷便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頭發亂糟糟的。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馮筱妤驚詫的扶起秋荷,才一晚的時光,秋荷的臉上便有了傷痕,頭發也亂作了一團。
剛扶起秋荷,後面已經奔出幾個丫鬟和老婦,為首的穿了一件青衣,馮筱妤認得那邊是完顏茹的丫鬟,亦如衣服,名叫青衣,口中發狠的喚著,「你這個賤婢,弄丟了王妃,說王妃去跟誰偷情去了。」
王妃跟誰偷情去了?馮筱妤挑了挑細眉,青衣的這話似乎有些玄機,好像知道些什麼。
「小姐!」秋荷扯了扯馮筱妤的袖子,她修為本不錯,但是比起那青衣和眾多婦女的圍攻,還是受了不少的傷害,當最要命的是王爺的那一掌。如今主子穿戴了一件不屬于自己的衣裙,又,又形容微亂,難免不讓人起疑心,即便是沒什麼。
秋荷的話音未落,遠處黑紅長袍簇擁著鵝黃的嬌柔美人兒已經到了眼前,帶著病態的完顏茹越發顯得小家碧玉,楚楚可憐。
「愛妃,這大清早的,去哪兒了。」呼延烈倨傲的仰著下巴,絕美的冷顏更是如塞上秋雪,末了那語氣狠狠的咬住了字尾,那樣子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馮筱妤。微眯的鳳眸,閃過一道寒光,令馮筱妤有種不祥的預感。
正思忖,便對上了那大紅袍的主人,擎著一張似笑非笑的傾城臉,正妖媚的瞪著她。而瞥向完顏茹的目光里卻有一種諂媚獻功的感覺。
「小人。」馮筱妤掐著手掌,狠狠的詛咒了一句,原來這是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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