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夏戀輕聲問,「你今天去找哥哥了?怎麼樣?」
「我答應了做他的情婦!」
「很快就會結束!」夏戀看著她低落的臉,也是難過的說,「一定會結束的!」此時,她都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安慰詠子了,可是這次,她什麼忙都幫不上,哥哥的性子太陰沉了,對她,他是很寬容是很疼愛,但是卻不會讓她干擾到他的事。懶
詠子咬唇,「你說的對,我只能這麼做了。」今天就是開始,既然都敢在那種情況下那麼說了,還有什麼不敢的呢?說實話,現在她還在懷疑當時那麼大膽的人是不是自己?她多麼怕他啊,若是以往,她該是迅速逃跑。可是沒有,竟然沒有!是恐懼到了極點,想豁出去了吧!是啊,為了永遠擺月兌這種恐懼,犧牲一點算什麼?
後來,他叫費維送她回家時,她對他說,「我等你回來!」他笑了,很邪惡的笑了卻什麼都沒說,所以,自從回來之後,她的心思都在那句話上,又羞又慌坐立難安。
「詠子,是我對不起你!」
「不要這樣,戀戀。」
「我一直認為雲姐更適合哥哥,因為她做事內斂,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可是哥哥偏偏對她沒有興趣。怎麼說呢?也許在感情問題上,人都會變得糊涂,雲姐也不免犯了傻,叫哥哥從始至終都沒有對她有什麼好感。」蟲
「真的,只要愛上他,就會被他拋棄嗎?」詠子呢喃。「那多悲哀啊!」
夏戀怔了怔,「詠子!」
「我怎麼多愁善感起來了?」詠子笑了笑,「只是覺得不可思議,人總會有感情吧,為什麼他能那麼冷酷呢?」
夏濯鼎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才塌進臥室,就嗅到清清雅雅的蘭花香,「啪!」的一聲,燈光隨即打開,果然,床上一個女人熟睡著。她的確是等著他嗎?他走過去坐在床邊,凝視著她,不,她沒有熟睡,是很不安。精致白皙的臉上滲出細細的汗漬,臉微微顫抖動著。是什麼,讓她就連睡夢中都這麼痛苦?他心中不由的生出怒意,是誰?敢佔據在她的夢里?
似乎是能感應到恐懼吧,詠子不安地張開眼,跌入一雙深不可測的眼,「你……」她嚇得白了臉,驚慌失措的望著他。
她這麼無助的眸子讓他很惱怒,一把擒住她無骨的手腕,「怎麼了?」
怎麼了?怎麼了?他的聲音讓詠子其實還處在昏睡狀態中的小腦袋終于清醒了些,她是怎麼了?是潛意識里怕她吧!「你回來了啊,我等你很久,不小心就睡著了,對不起。對了,你餓不餓,我煮了些料理,現在可以去微波一下吃。」她嬌羞一笑就下了床,「你去洗澡吧!」說完就要開門離開,手剛握到門把時,就被一只大手覆上,夏濯鼎沉聲道,「我不想吃東西……你的睡衣下,穿內衣了嗎?」
紅暈染上詠子的臉,她努力讓自己鎮定,很認真的說,「可是你工作到這麼晚肯定很辛苦。應該吃點東西補一補啊!不會太麻煩,我馬上就上來。」
「我說了不用!」他什麼時候說擔心她麻煩了?
詠子小臉一跨,「這樣啊!」心里六神無主,手緊緊的揪著衣角,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了。努力維持的鎮定也即將被擊潰。「可是都煮好了,其實很好吃的,你嘗嘗不可以嗎?」她再次問。既緊張又哀怨的望著他!
「隨便你!」
夏濯鼎松開她的手,低咒著向浴室走去。
那是什麼意思?詠子在門口想了很久很久,隨便?最後,她終于想通了,急急忙忙離開夏濯鼎的房間。
當詠子熱好菜端著托盤走進房間時,夏濯鼎已經換了一件灰色的棉質睡衣坐在寫字桌前看電腦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擺好,一溜煙兒又出去了,來回往復三次之後終于擺好了桌,她來到夏濯鼎面前,小心翼翼的說,「喂,可以吃了。」
夏濯鼎一把就將她摟在膝蓋上,「你叫我什麼?」
詠子本要推他來著,但是想到自己的計劃,便乖乖的不敢動,「夏先生!」
「叫我鼎!」
呃!詠子露出一張苦瓜臉,那樣,顯得多親密啊,她才不要。但是看他一張僵尸臉,她就一點原則都沒有了。「鼎!」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躺在床上了,接著他的身體覆了上來。
夏濯鼎一個俐落的動作就撕去詠子身上的睡衣。完全不出所料,他不耐的將她身上保守的內衣撕去,在她驚慌掙扎的時候,壓制了她的一切動作。「可是,東西還沒有吃!」
「我要吃的是你!」
他將臉偎在她的頸邊,啃咬著她的肌膚,對她吐出灼熱的氣息。她在他的撫觸下驚喘,掙扎愈來愈軟弱,最後只能閉上雙眼任他為所欲為,緊澀的喉間逸出破碎的喘息,在他每一個輕咬下顫抖著。
那唇灼熱而燙人,燒灼著她的肌膚,不放過任何一寸,細細啃咬、品嘗著。她全身震顫,不可置信的發覺她已經*****,而夏濯鼎卻還穿著整齊,眼前的昏亂纏綿讓她難以思考。
他啃咬的唇來到她的胸前,舌忝吻片刻後才攻擊那粉紅色的蓓蕾,用舌輕圈住,折磨她的乳峰,一再的撩撥起她的顫抖反應。手指滑進她的身子,穿過最柔軟的花瓣,緩慢的繞著圓圈,直到她幾乎尖叫出聲。
「舞兒,我還你一個初夜!」他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邊滑過,隱約中,詠子覺得有些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