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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戀擦了一把眼淚,「我去陪著她,這一次,我一定要陪著她度過痛苦的日子。」
「快進去吧,她我就交給你了。」
「怎麼,你不要一起進去嗎?」夏戀問。
懶
「我還有事要去處理!」
「你那麼擔心詠子,你很想見她的是不是?我們一起進去!」
比起見她更重要的事情是去找傷害她的人,只是這一句話,長谷川真一沒有說出來。他轉身,打開車門上了車。
夏戀看到詠子時,嚇了一跳。她小心翼翼的來到床邊,低首看到她正睡著,絲被外露出的瘦弱的手臂上一連串的針孔格外顯眼。
「詠子!」夏戀軟軟蹲在床邊,臉埋在床上,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直到一直手輕輕的模了模她的發,她才抬起頭。
詠子小聲揶揄,「怎麼現在也變成愛哭鬼了。」其實她一直都沒睡。「快點起來啦!」
「詠子,你……」夏戀愣愣的站起來。
接著她坐在床邊,捧起詠子的臉,「原諒我嗎?如果你不原諒,那我就去撞牆或者干脆就去撞車了,頭破血流的死去。」
「還有這樣討人原諒的?」詠子嘟嘟嘴。「好啊,去吧,最好更慘烈一點,不夠慘的話就不必裝模作樣嚇唬人了。」蟲
夏戀吶吶的說,「你是緒方詠子嗎?」
「你看呢?」詠子反問。
「長的的確是很像,但是,緒方詠子小姐沒有這麼殘忍。」
夏戀蹙著眉說著,然後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臉,「如果是她的話,她會哭的比我更凶,還一定會說,我們是最好朋友,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或者是,無論你做錯什麼事我都可以原諒你,因為你是善良的緒方詠子,因為你總是認為錯誤是可以被原諒的。」
詠子的目光閃了閃,但什麼話都沒說。寶寶,就是因為她那樣才失去的,而那個緒方詠子也隨著寶寶而去了。
「詠子,你真的沒有關系嗎?」夏戀一把抓起她的手臂,挽上衣袖,「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沒、沒關系……」她慌了神,急著抽回手臂。
夏戀嘆了一口氣,「你不要故作堅強,這樣看的我更心疼。」沒幾分鐘,就暴露出了她的脆弱,是啊,一個人,怎麼可以說變就變呢?
詠子咬著牙,低聲嘶吼,「我一定能保護自己。」誰都不能傷害她了,誰都不可以。
夏戀抱住詠子,拍著她的肩,「你已經很堅強了!只是傻瓜,在我這里,一定不要這樣好嗎?我懂你,我不想感覺到你心里在哭泣。」
「戀戀,你回來了嗎?」
「我回來了,再不會做傻事。我們是最好的朋友無論我做了什麼錯事你都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詠子推開她,「少臭美了!」接著拉過一個枕頭,將臉埋了進去。
「哭吧!」夏戀滿意的看著她脆弱的抱著枕頭哭。
「沒哭!」枕頭里聲音悶悶的。
「肩膀都在顫抖,沒哭才有鬼!」夏戀直翻白眼。
「笑……笑的時候肩膀也會抖!」
「還敢嘴硬!」夏戀一下子推翻她,兩個人便在床上鬧成一團!
端木明夷匆匆回到公司,剛走出了電梯秘書就急急忙忙過來,滿眼含淚的說,「董事長,有個老爺子找您。說是您的伯父。我看他……」
「寶貝兒,怎麼哭了。」端木明夷用手在她眼楮前比了個擦過的手勢。
「伯父?」端木明夷走進會客廳看到上官乾,頓時有種想要逃掉的沖動,而他也真的就那麼做了。
「你給我站住!」
端木明夷回頭,笑嘻嘻的道,「上官伯伯!你把我秘書都嚇哭了!我就是想去告訴她,你現在其實很慈祥的,不會嚇唬年輕小姐。」
「你過來,說說阿鼎的事。」
「我什麼都不知道!」端木明夷直擺手。「您還是快點回美國吧,我這邊風平浪靜。」
上官乾眉峰攏起,「快點說!」
「總之,那個南宮太太一定什麼都對你講了,我說什麼你也未必信。我覺得吧,你都年齡這麼大了,頤養天年多好,非要來這里湊一腳。」
「我是不介意Joy去我那里做客,阿瑞,我們的飛機可以多載一個女人吧!多一個人還熱鬧一點。」
「五個女人都沒問題。」站在上官乾身邊的阿瑞附和著。
端木明夷模了模鼻子,悻悻然坐在上官乾對面的沙發上。一邊嘀咕,「五個女人?也就我每次都被你威脅,他們四個可未必買你的帳啊!」
「現在,只要你買賬就足夠了!」上官乾滿臉得意的道,「快點給我說清楚。」
于是,端木明夷就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所知道的講了出來,還沒有說完,上官乾就憤怒的喊停,「不準胡說八道詆毀紫欣的人格。」
「紫欣是誰?」端木明夷挑眉。
阿瑞道,「就是你口中那個毒婦!」
「哦!」半晌後,端木明夷與坐在對面的上官乾對視,「那意思就是說你不相信我?」
「當然不相信,紫欣是什麼樣的女人我很了解,她絕不是你所說的那樣,也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上官乾看上去怒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