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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子從房間出來,卻找不到芊兒。她不是說叫她一起去看那位受傷的秦先生嗎?怎麼自己跑的沒影了。
在虛掩著的一間房門外,就听到芊兒昂揚的警告聲,「如果你再敢亂動不听話,那我就用手指戳你,痛死你。」懶
「你敢!」
這聲音好耳熟,詠子皺起眉。
「你看我敢不敢?」
接著一聲悶哼傳來,「嗷……你這女人你敢惹我,你找死。」
「我警告過你,是你自己不听話。」
「楊司硯呢?他竟然敢把我囚禁在這里。我決不會放過他。」
「我本來還覺得他這麼做很過分,但是很不幸的告訴你,我現在完全不那麼認為了,因為不囚禁你,你這家伙肯定到處像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人。」
男性的聲音幾乎是要冒火了,「你說什麼?別以為這樣我就殺不了你。」
「殺我?你能嗎?我就沒有听說被……呃!」
不對勁?詠子心慌的推開門,卻看到芊兒的身子被一個男人制住在床上,「放開她,你要干什麼……艾維斯?」她愣住了,他怎麼會在這里?
艾維斯怔怔的望著詠子,「詠子。」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看到她。蟲
本來還心急著自由後出去找她,沒想到她會在這里……不,她不是沒有可能在這里,這里有楊司硯啊,楊司硯對這個女人也是一片痴心。來了日本,怎麼可能不去找她。
詠子憤慨的指責道,「她是醫生,在救你,你竟然還想害死她。」
詠子看到他的雙手被拷著,而那手銬還被他亙在芊兒的頸子處,細女敕的肌膚上已經滑出一道血痕,足以說明他的確是打算對芊兒下手,這真是太可怕了「你這個人太壞了,快一點松開她。」
艾維斯看著她,松開了對芊兒的鉗制,接著道,
「只有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知道是你求他們才救的我是不是?雖然當時我神志不清,但是我卻知道沒有你,我一定沒命了。」她一定是替小瓊來愛他的,一定是,艾維斯越來越這麼肯定。
詠子不理會他的話,只顧及喘氣的芊兒,看著她頸子上的傷,「芊兒,你怎麼樣了?我幫你上藥。」
「沒事,咳咳!」芊兒搖搖頭,接著向艾維斯沖過去,在他肩膀的傷口上用力戳了幾下,「你想害死我,忘恩負義的家伙,這幾天都是誰在這里照顧你的。」
芊兒下手夠重,艾維斯痛的青筋都冒了出來,但是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望著詠子。
等芊兒發泄完了憤怒,艾維斯傷口的紗布已經浸透了血。
然後,她又拿出藥箱,開始幫他包扎傷口,完全沒事人似的。
這一幕,讓詠子覺得自己喜歡上了這個開朗的女孩兒,而她的行事作風也讓她很敬佩,如此的愛憎分明,多好啊。
有仇就報仇,有冤就伸冤,有怒就發怒,喜則笑,悲則泣,人這麼活著才會快樂一點對不對?
傷口包扎好之後,芊兒拉著詠子道,「我們走吧,別理這個大怪物了。」
「嗯!」詠子點點頭,與芊兒一起離開。
「詠子,我有話對你說。」
「對不起,我們沒有話要說。」
「上次冒犯你是我太心急了,詠子,對不起!」他已經下了床跟過來,擋在詠子面前。「我不想讓你恨我。」
「你還說!」當初他也是傷害她的一份子,若是沒有他企圖欺負她,月雲怎麼會知道她懷孕呢?她從沒有後悔過救他,但是這個事實讓她卻連他一起恨。試問她又怎麼能心平氣和的面對他。
那些過往,再次讓她心如刀割的痛了。
「詠子……」
「詠子,先跟芊兒出去。」這時候,楊司硯出現了。
秦建威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兩個女人離開後,楊司硯鎖上門,從口袋里掏出鑰匙給艾維斯打開了手銬接著一拳狠狠的揍了過去,「秦建威,你太卑鄙了!」
憤怒的楊司硯一拳就將艾維斯打倒在牆角,接著人壓住他又是對他一頓暴打。
「我把你當朋友,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做,什麼緊急任務,原來是你想支開我的借口。原來,你早就對詠子有企圖了。」
「是,我承認我想得到她,那有什麼錯!」
艾維斯的確是出于私心才把楊司硯支走,給他的承諾是有關于詠子所有的情報都一件不落的告訴他。然而,那些資料,都被他籍著轉交的借口給扣了,他不想讓自己的好朋友出現在日本與他搶他要定了的女人。
楊司硯怒氣沖沖的吼著,只覺得沉重的痛苦憋在他胸口,幾乎要窒息。此刻痛的太多了,不只是對詠子的愛與不舍,還有兄弟背叛的痛苦。
「錯的是你欺騙了我們的兄弟情,錯的是你聯合起來別人一起傷害了詠子,錯的是你如果真的喜歡她就該好好保護她,而不是害她流產。」
艾維斯一把掐住楊司硯的脖子,「你說什麼,什麼流產?她真的懷孕了?」那天的事情他還歷歷在目,那個孩子惹的他很生氣啊。
「就是你害的啊,你還裝蒜?」
艾維斯卻大笑起來,「孩子流了不是更好嗎?司硯,如果她選擇了你,難道你願意養著夏濯鼎的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