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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怒火燒了起來。
藍舞似是完全不自覺他的追問中的深意,徑自道,「秘書的職責就是客戶或者老板要看就任憑看,要模就給模,反正,看一下模一下也不會少什麼是不是,老板還會給錢的呢?就這些,還要我怎麼解釋給你听?」懶
「誰都這樣對你了?」夏濯鼎沉著臉,壓低嗓音問,怒火瀕臨爆發。
「你要做什麼?」藍舞好奇的問。
他聲音冷厲,「剁了他的手!」毀了那個人的一切。
他失控了?
藍舞點頭,唇角含著詭笑,然後認真的宣布,「好啊!你現在就剁了自己的好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因為你不只是那樣的客戶,還是那樣的老板,听說,你的秘書跟你很曖昧哦!」
夏濯鼎面色一凝!
「我才不管你跟秘書怎麼樣!」藍舞笑睨著他,「剁啊!是你自己說的誰那麼對我就剁誰的手吧!現在是你兌現自己諾言的時候了!雖然我們不熟,但是,我相信你是一個說到就做到的人!」可惡的男人,看他打算怎麼做?
「變聰明了。」他沉吟,然後深深的注視著她「不過,真的只有我那麼對你嗎,還有沒有別人?」
藍舞不由的怒氣生了出來,「那也不關你的事!」他拿她當什麼人了?蟲
沒想到夏濯鼎慢條斯理的道,「不關我的事。那麼,我也不用兌現自己的諾言了。」
她一怔,意識到自己上當了,急忙道,「只有你,就只有你一個啊,大!」
「知道了!」他唇角閃著滿意的笑容。
「那還不剁你的手?」他笑的那麼邪惡干什麼?
「後來,我沒問你,是你自己要說。」他道,「其實不用強調,我也知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你!」他竟然來這套!
夏濯鼎似是懂得讀心術似的,邪邪的在她耳邊呼氣,「我說過,你想玩,我就陪你玩。誰叫你是我的女人!」
「誰跟你玩,神經病!」她推開他,向後退了幾步,「我要走了。」
「不要你的胸針?」他手中多了一只藍色鑽石胸針。
藍舞愣愣的注視著他的手,那是生日時候女乃女乃送她的,那是她疼愛她的表示,是溫暖的源泉,所以她一直都珍藏著。
「你不是說在酒店嗎?」
「昨晚在酒店。」
他還說的理直氣壯?可惡,藍舞沒好氣的道,「還給我!」
夏濯鼎來到窗口,拉開窗戶,「要的話,乖乖的自己過來拿。不然,我就扔下去……」
「過來就過來,我怕什麼?」她走過去,伸出手,凶巴巴的道,「拿來!」
他手中的晶亮的東西卻呈拋物線在窗外升起又向下墜落。
藍舞看到這一幕,大駭,臉色也瞬間變了顏色,怒目瞪著他質問,「你做什麼,你為什麼要扔掉它,你……你太過分了!」
他淡淡的說,「我賠給你!」
「我不要你賠給我,那不是我要的!」
「你要什麼?」他眼神凌厲猛的抓住她的肩,「你只能要我給你的東西!」
「你很討厭,你真是該死!我要撿回來!」藍舞像是發狂似的用力在他胸前捶了一拳,轉身就跑了出去。
夏濯鼎打開手掌心,藍色的鑽石胸針在陽光下亮晶晶。他攥緊拳頭,也走出辦公室。
「總裁……」陳穎緊張的看著出來的總裁。
夏濯鼎卻筆直向電梯方向走去。
陳穎眉頭蹙的緊緊的,听說他每一個秘書都不會超過半年,她已經做了五個月,是不是快期滿了?像Shelly那樣的國際名模有的是,在作為他秘書的這段時間,她也見多了名流小姐,身份顯赫的,個人突出的,可是他何曾留戀過誰?
她,一個秘書而已,她不敢奢望,越來越覺得自己根本不敢奢望!
在寫字樓的下面,是一個大大的草坪,烈日炎炎,藍舞跪在地上,撥開草叢,細細的找尋著。
「真的這麼重要嗎?」一只皮鞋出現在她眼前。
藍舞一言不發,轉了個方向繼續找,用沉默來表示自己對他野蠻行為的抗議。
夏濯鼎粗魯的拉起她,「說話!」
「我不想說!」她憤怒的推開他,挺起腰桿與他對視,「你要我說什麼?把我的東西丟下來嗎?你過分,可惡,可恨。我現在百分之百確定,你心里變態啊。如果可以的話,從今天起我都不想看到你。走開……」
「一起走。」
「我找東西,過那邊!」
他拉住欲走向另一邊的她,「我幫你找!」
「不必了!打了人家一巴掌之後,說對不起有什麼用?我可不敢勞你大駕。」她蹲下,又開始找,打算不理他了。免得讓自己生氣,她找東西很急。
夏濯鼎緊抿著唇,也蹲下開始找自己丟下來的‘東西’。
半小時之後,他開口。「也許不在這里,會曬傷皮膚。」
她嗤之以鼻,「假惺惺!」是誰害她這樣的?
「晚上再來……」
「我一定要拿到!」藍舞固執的說,繼續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