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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明夷才能做出這種事,夏濯鼎不禁撫額。
是啊,明夷告訴他這件事時候,人已經到了,他做的就是張開雙臂任由戀戀撲進自己懷里。
「哥哥,你有沒有事,明夷哥說有人要殺你,我好擔心啊。」所以不論如何她都要來這里,陪在哥哥身邊。「很危險嗎?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听說還是四年前害你受傷的那個人,他到底跟你有什麼仇恨?」懶
「別緊張,他還沒死!」明夷在一旁閑閑的說著,接著視線向外邊飄去,「真一呢?」
「他去停車了,哥,你答應我,一定不能出事,不然,我就沒法活了。」
夏濯鼎握住戀戀的肩,讓她離開他幾分遠,「我不會有事!倒是你!」
「不要那樣的眼神看我,我說過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你來管。」戀戀又依偎進夏濯鼎的懷里,「我不管我不管,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能出事。」
「我不會有事……」該死的明夷,是不是到處宣傳他快要死的消息。
他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抱著一個女人?小舞全身僵硬的站在大廳門口,看著外邊走廊處夏濯鼎抱著女人,身後,是那群跟她找茬的花痴女的唏噓聲與哀嘆聲,像是破碎了心似的,其實其中也有她的。蟲
看不下去,她該跑掉嗎?不!夏濯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小舞冷冷的道,「哇唔,這里景色宜人!」
她要看看,他怎麼說,如果他要玩弄她的話,無論多麼愛他,她都毫不猶豫的離開,一雙小手緊緊的握成小拳頭,青筋暴露,關節發白。
同時,兩雙眼楮射了過來,「看什麼看,玩女人的風景還不夠宜人嗎?」
「詠子?我的天啊,你真是詠子,你怎麼會在這里,你……」
糗大了!真是糗大了,她恨不得就這麼撞了牆算了或者挖個洞親手把自己埋進去。半晌,小舞都愣著在當場,什麼都听不見。
什麼羞愧啊,什麼臉紅啊,什麼等等等等亂七八糟的清醒就在胸口蔓延,寫在她臉頰上。
「她在吃飛醋,哈哈哈哈……」明夷毫不客氣的夸張大笑,因為他看的最清楚,從小舞出來之後他一直都在偷偷看。還以為這丫頭會過來打招呼,誰想到半天說出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而第二句,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這可是個意外的驚喜啊!
「我……」
這時候,她該逃走了!小舞想到這里,推開戀戀轉身拔腿就跑。天啊,她要怎麼見人,竟然吃這種飛醋,他在,戀戀在,大哥也在,天啊,她不要活了。
「這醋你也吃?」夏濯鼎幾步就抓住她將她摟住在懷里,含笑著吻了吻她可愛的嘴巴。
「你還說,都怪你,不要笑了。」怎麼辦?嗚嗚……小舞的頭埋在夏濯鼎懷里,她見不了人了。
一時間,後邊的幾名性感女人都愣住了,從沒有看見過老板對哪個女人這麼溫柔的笑過,女人強烈的感覺忽然告訴了他們正確的答案,這個秘書根本就是冒牌的,恐怕正牌情敵才是真的,可惜,看這情形,他們還有戲嗎?
忽然越過他的肩頭看到遠處幾個女人或是不可思議,或是驚訝,或是嫉妒的眼神時,小舞暗自得意的笑了,‘怎麼樣,你們能爭得過我嗎?’
忽然,听到戀戀叫了一聲,「真一!」
小舞的身子猛地一僵!
「詠子,好久不見了!」
「真一君!」小舞離開夏濯鼎的懷抱,轉身微笑著道,「是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時間,只是讓長谷川真一顯得成熟而更有魅力了,本來就俊逸非凡的男人,此時更平添幾分穩重。
「真不公平,看到真一就打招呼,見到我看都不看一眼。」戀戀揚聲說。
小舞的臉又紅了,「戀戀!」她又在捉弄她了。
戀戀忍不住再笑了起來。
「好了,戀戀!」夏濯鼎出聲阻止妹妹捉弄某只笨蝦。
戀戀吐吐舌頭。
回到客廳
「我現在更想知道哥哥的事情啊,你們可不可以解釋一下給我听,要不然我會不安心。他殺你,總得有一個理由吧!」戀戀說。
理由?說起理由,小舞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對夏濯鼎道,「艾維斯說,你害死了他的媽媽,還有說你害死了他心愛的人。真的有這些事嗎?」
「沒有!」
「無風不起浪!」戀戀望著夏濯鼎,「哥,我求你不要瞞著我們好嗎,這樣,更加擔心啊。」
「我沒有要瞞著你們什麼,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對于無關緊要的人,他不願浪費時間。不過既然要玩,就陪他玩玩。
明夷沉吟著道,「對了,他會不會是你什麼兄弟啊,鼎,那家伙和你長的很像,個性也有幾分與你相似啊。」
「夏家幾代一脈單傳,不會有那麼親近的人!」戀戀馬上否定。
可是小舞卻看到了夏濯鼎眼底滑過的一絲什麼東西,因為她記得他的父親在外邊生了一個孩子,而按照他的個性,的確是不會浪費時間去打探關于那個孩子的任何消息,那麼說他害了那麼多人又從何談起,小舞輕輕索眉,真是謎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