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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儀一閃就避開了那肥肥的色手。
「這生意你們不做?」她手里拿出一沓大鈔,仍在櫃台上。
服務生調酒師面面相覷,看來,這個女人是富婆啊!而這樣的生意,不做白不做。懶
「你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
「不是這樣惹人作嘔的老家伙就成!」家儀手指一挑,正指著那個欲對她不軌的肥男。
那服務生看著肥男,有些不自在,「大衛……」並使了個眼色。
那大衛比了個OK的手勢,對家儀道,「請跟我來。」
「既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老子最哈的就是你這種貨色了。」那肥男忽然擋在前方。「怎麼,還嫌棄老子?可這里就是老子的天下,不管你是什麼背景的人,也不過是饑渴的蕩~婦,裝什麼清高,賤人……」
「啪!」一個重重的耳光用力甩上,家儀收手,傲慢的對服務生道,「走吧!」
肥男臉變成了豬肝色。
身後隨行的小弟看到這個女人竟敢對他們的老大動手,頓時涌上來,幾名服務生眼看出事,急忙退到後邊去了。
在角落昏暗的地方,正聚集著一伙人,「杰夫,你就不要這麼掃興了,妍妍,過去陪杰夫,他是我的貴賓,如果他不開心,那你恐怕就不好繼續留在這里了。」蟲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雷老大。」杰夫笑著說,並一把摟住那名妍妍的女人坐在懷里。
吵鬧聲讓那皮膚黑乎乎的雷老大皺起眉頭,「怎麼回事,不知道我在這里招待貴賓嗎?」
「在教訓女人。」
「哦!」他瞥了一眼杰夫,「老弟,我們繼續喝?」
「太吵了,影響我的酒興。」杰夫皺眉放下酒杯。「我去洗手間!」
雷老大笑道,「請自便。」在杰夫離開後,他開口,「老三!」
「我去看看。」那老三站起來。
「 嚓!」
家儀臉色終于白了,看著窮追不舍的肥男與幾名小弟已經掀翻了好幾張桌子。她差不多已經無路可退了。
那肥男逼近,猛地拿起一個酒瓶,劈頭就要砸下,家儀的一只腿一抬,用力踹上那肥男的膝蓋,肥男身體一歪,向一張桌子倒去,壓住一角使得整張桌子再次翻過來,許多酒瓶子頓時滾落在他身上,還有酒,剩菜,煙灰……
「老子今天不廢了你這個賤人,老子誓不為人!」惱羞成怒。
爭取到了一點時間,家儀轉身拼命的跑著,卻看到側門處走進來幾個小弟,也像是那肥男的人。
家儀頓時進退維谷。
「肥佬,雷老大在這里喝酒。」
「這個女人我廢定了。」那肥佬暴怒,滿臉橫肉此時更多了幾分猙獰之色。但是,道上也有道上的規矩,「改日我再上門向雷老大賠罪!」
老三點點頭。
家儀隨手撈了兩個酒瓶丟向前面攔截的兩個人,身子一矮閃過他們向外奔去。
「砰!」她一頭撞在衛生間門上,因為不知道是誰這時候正好要出來。
「賤人,你還要跑?」肥佬後面已經追上來,許多小弟將她圍住。
完了!
忽然從她後方上來一個影子,一腳就踢飛了肥佬手下的一名小弟。一腳一個,十多名小弟在這個人腳下簡直不堪一擊,就連那囂張霸橫的肥佬也被踹了出去。
「你是誰?老子……」
「肥佬,你這也太不給我面子了。」雷老大走過來,慢悠悠的說。
「雷老大!」
「我這貴客有怪癖!喝酒的時候最不喜歡吵鬧,你們打擾到他的酒興了。」
杰夫低首,「你沒事……」接著他的話語凝在唇角。
家儀也愣著了!
「多謝!」她說完大搖大擺的離開,當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去了。
「喂,你怎麼在這里。」楊司硯追了上去,抓住他的手臂。
「這是新加坡,我的家,難道還要留在S市?」說完離開,向櫃台走去。
坐下,道,「我點的牛郎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雷老大問肥佬,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貴賓與那位小姐似乎頗有淵源。
肥佬便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楊司硯情不自禁皺起眉頭。
「杰夫,她到底是誰啊。」
「認識罷了!」
雷老大搖頭,「你帶她離開,還是不要讓女人來這些龍蛇混雜的地方比較好。」
楊司硯瞥了一眼櫃台處的場面,眼中燒著怒氣,「她以後……」
「有我在,沒有人敢把她怎麼樣!」雷老大很明白他的意思。
「那就多謝了!」
家儀被楊司硯拖著出去,她惱怒道「放手!楊司硯,我已經付了錢,不能這樣白白把錢浪費掉。」
「瘋子。」楊司硯忍不住低咒,「沒看出你這個女人骨子里竟然是這種本性。」
「你羞辱夠了沒有!」家儀似笑非笑的瞅著他,「我的私生活輪不到你來品頭論足。」說完就甩手而走。
「你還要去!」楊司硯堵在前面。
「付了款我為什麼不去享受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