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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有時間來我這里八卦,沒有約會?還是又鬧失戀了。」家儀很了解家靈,這家伙可是典型的富家小姐,不是去美容院就是約會。跟她,可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她,據說是勞碌命。
懶
家靈眸子忽然閃過一抹幽怨,「二姐,你和應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真的上過床,或者說孩子也有可能是他的。」她猜測著。
家儀停下手中的工作,揉著太陽穴,「什麼啊,你沒事就給我安靜一點。」
「我的意思是你們……」
「真不知道你怎麼又扯上他了,我跟他沒關系。」
「可是,二姐,你上次不是都說了你和他的事情了嗎,怎麼可能沒關系。你和姐夫還要搞什麼分房,這不是很讓人懷疑嗎,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
家儀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一個會議馬上就開始了。」說完,起身向玻璃門走去。
「二姐,你不能給姐夫戴綠帽子。」家靈急切極了,同時已經離開沙發。
「鬼!」家儀煞住腳步,回身過來,拿起手在家靈頭上狠狠敲了幾記,「你在想什麼啊,我跟他只是有名無實的契約夫妻,那根本就不叫戴綠帽子,我沒有必要為他守節。」這是他們的約定,「不要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和他怎麼回事。」蟲
說完,憤怒的離開,該死的楊司硯,害她現在累死累活。
「你們,怎麼可以!」家靈痛苦的蹲!「如果你們之間有什麼,要我怎麼辦?二姐,我會恨你的,還有……你,我一定要恨死你。」卻情不自禁流著痛苦的眼淚。
不知道多久,她看到眼前出現了一雙黑色皮鞋。
接著是男性磁性的聲音響起,「怎麼了?」
「姐,姐夫?」家靈從失神中驚醒,嚇了一大跳,急忙用手擦著臉上的眼淚,結結巴巴的道,「你回來了?」說著,欲站起來。
楊司硯拿了面紙盒,一轉身時,家靈就撞入他懷里,柔軟的女性身子毫無避諱的貼上他硬邦邦的胸膛。
「怎麼了?」楊司硯一只手握住家靈的腰,不讓她摔下去。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冒冒失失,竟然讓他腦海中想起了詠子,不由的心里泛起層層漣漪,那是只有對她時候……而他心里卻清楚,眼前不是她。
「我……腳麻了。」家靈的聲音含著羞澀與歉意。
原來如此,楊司硯打算扶著她去沙發上!
家儀懶懶的伸手敲了敲玻璃門,接著抱起手臂,看著里面緊貼著的男女。冷笑著道,
「誰告訴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啊?不要說是不是故意的什麼,楊司硯,你知道她是誰嗎,你可以泡任何一個,但是絕不可以泡她。」她用下巴指了指家靈,「要不要知道她是誰?她是我妹妹,是我的妹妹啊,你敢來這套?」
「你誤會了。」
「對不起,二姐,我,我先走了……」家靈忽然說著推開楊司硯,匆匆奔了出去,就連家儀想拉住她還沒來得及。
「家靈!」楊司硯有些苦惱,轉而望著家儀,「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卻想到家儀的話來,再看到她仇恨的眼神完全化身為刺蝟了。此時家靈又跑掉,一時間根本無從解釋。
「杰瑞,把莫小姐攔住!」楊司硯拿起電話,只有家靈才能說清楚。
家儀立即搶過話筒,「不用了,讓她走!」
說完按掉電話,回頭,「楊司硯,你到底想怎麼樣,別想對我妹妹做什麼。攔住她是想用什麼手段讓她不得不在我面前說出你們什麼也沒有做嗎,怪不得她今天問了我那麼多奇怪的問題,原來根源在你這里啊,楊司硯,我就知道你這個男人根本就不靠譜,還說什麼負責,夠了。這才是你的本性,我警告你,不要把我逼急了讓你變得一無所有。」
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狂妄。「你要我承認我跟她做了什麼?」
「閉嘴!」家儀歇斯底里的吼,「你敢,你敢,楊司硯。」她心里竟然開始發狂了,為什麼。因為她不要家靈受傷害?就只有這麼簡單嗎?
「這不是你要的嗎?我很無所謂!一無所有嗎,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很期待那種感覺。」楊司硯淡淡的笑著,以揶揄的口吻道,「我翹首以待,楊太太。」
楊太太?可惡!
可是,為什麼他的眼神竟然如此具有魅惑力?家儀退了一步,抬起臉時已經回復了鎮定,「楊司硯,我會那麼做的。」商場混了這麼多年,她絕對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一路上,二人誰也沒說話。楊司硯一停車,家儀就自己一個人走進門。因為莫正天非不準家儀離開新加坡,所以楊司硯便在這里買了一棟洋房,作為他們的‘家’。
「先生也回來了?小姐!」趙嫂道,「怎麼不等他一起進來?」這趙嫂可是媽咪親手培養出來的佣人,專門來照顧她。
「他又不是沒長腿,還是不認識路,最好真不認識才好!」
「怎麼回事,一回來就吵架了?」望著家儀的背影趙嫂嘀咕著,考慮要不要去給太太告御狀?
「先生……其實小姐就是執拗,這些天都也都很想你,你就多包容一點她,畢竟她是孕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