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非常需要錢。」知道他在譏諷她,安奕雪咬著牙硬著頭皮道︰「要不,我與你素不相識,今晚怎麼會到這里來?」
「好,既然你來了,希望你能遵從我的游戲規則。」男人低沉的嗓音不徐不疾地道︰「安小姐,我是個商人,做任何事情都要講求利益,今晚也是一樣。安小姐,你應該明白以你現在的情況,與我過一夜就賺五十萬,這個數目已經遠遠超出你本身的價值。」
男人的聲音溫柔無比,就像在和人敘述家常,但語氣之間有種不容忽視的威懾之力,令安奕雪心里一顫︰「你是不是後悔了,不想付……這筆錢?」
「不,錢我會付的,可我要看你的表現如何。」漆黑的夜里,男人長指一伸,又一次,輕輕勾住她安奕雪柔軟的下巴,安奕雪被迫看著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她緊張得幾乎四肢僵硬。
「你……你要我怎樣表現?」安奕雪顫聲道。
「你說呢?你能用什麼方式來取悅我?讓我心甘情願地付那筆錢。」男人的聲音邪魅無比。
「今夜我是你的,你……你想要怎樣就怎樣。」
說出這句話,幾乎用盡安奕雪的全部力氣。
不是面前的男人不出色,事實上即使在漆黑的夜中她也依然知道他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也不是她討厭他,一直到現在他都對她斯文有禮,稍為輕薄的動作也只是輕撫她的俏臉而已,連個吻都沒有,比起她想象中的悲慘情景要好上一百倍,而是二十多年的傳統教育已經根深蒂固地扎于她的心底,讓她對這種行為有種天生的羞恥感,正是這強烈的羞恥感令她無法像某些女子那樣從容自如。
「是嗎?」男人好像驚異于她的緊張,冷傲不羈的黑眸透著深不可測的光,嘴角卻依然調笑著︰「安小姐,既然你今晚是我的,我想要怎樣就怎樣,為什麼你傻傻地站在那兒,還不過來給我寬衣?」
黑暗之中,安奕雪不由退縮了一步,但她馬上鼓起最大的勇氣,走向前來替他解衣服。
第一次替男人月兌衣服,安奕雪的手抖得厲害,男人感覺到她的緊張,卻靠得更緊,怡然自得地吮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當安奕雪解下他上衣的第二顆扣子時,男人驀地俯身,英挺的鼻尖幾乎快要靠近她的,安奕雪緊張得身體僵直,鼻尖卻透著來自他指尖淡淡的煙草和男性的氣息,煞是好聞,竟有著一絲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