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心騰地跳到了嗓子口,江語希卻虛弱得連尖叫都快沒有力氣了。
「還裝什麼矜持。」男人嘲弄地輕笑,捏住她的手腕,高大的身軀猛地一翻,江語希嬌小的身子就被他緊緊地壓在了身下。
他明明已經醉得連眼楮都快睜不開了的啊,怎麼會……可是現在……
江語希被他鉗制住雙手緊緊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他力氣很大,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捏碎。而她東逃西竄了一整天還沒有吃過東西虛弱得要命,只有睜大了驚恐的雙眼,靜靜等待著他的處置,連本能的掙扎都已經忘記了。
忽然間他又停住了動作,江語希張大了眼只能感覺到一束冰冷的目光落在臉上,她頓時連大氣也不敢出。
「是要我月兌還是你自己來?」男人側開身,慵懶地撐著頭戲謔地問道。
「我、我自己、自己來。」
顫抖的手指覆上月凶前的紐扣,江語希笨拙地一層層月兌去衣褲,她能感受到黑暗中那個男人正頗有耐心地等待著。
月兌去了最後的束縛,現在她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寒冷讓她恐懼,充滿了不安全感。牙齒打顫著,她側過身伸手輕輕抱住了身旁躺著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貼近他,便有一種心安的感覺。
「心急了?」男人譏諷地反問道,又再次壓住了她,對著她耳邊吹了口滾燙的氣。
江語希默然,她只是太冷了。耳邊似乎燃燒起來,好像一股熱流竄過身體,江語希戰栗著,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男人開始進行程序似的進犯。他以一個火熱卻又冷漠的舌。吻奪去了她的初吻,最後細密的吻在她全身烙下了印跡。
江語希死死咬著下唇,一動也不動。她知道就快了,等結束了這一切,哥哥再也沒辦法把她賣進夜總會了。
盡管拿走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她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可那也總比被哥哥拿去交易的好。
男人已經進行到了最後一步,隨著他的挺身,撕裂般的疼痛由月復部傳來,江語希捂住嘴悶哼了一聲。
剎那間,男人似乎也愣住了,停住了半秒後他抓緊她縴細的腰肢再次劇烈地律-動起來。
好痛,好痛,身體仿佛被撕裂成了兩半。
蒸得發熱的眼楮里不停閃現一張熟悉卻那麼遙遠的臉。手指深陷在沙發里,江語希死咬著牙,嗚咽著將哭聲吞回肚子里。
爸爸,小希現在好痛,好痛……
哥哥他說過會來接小希的,他說過他會來接小希的,他答應過的……哥哥,你到底在哪里?
靳墨寒抽離出她的身體,忽然一滴滾燙的水砸在手背上。他一愣,困惑地模向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