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後一個看到王羽佳的人?」我慢慢的問這個叫小林的男子。
「是,王爺。就是初十那天我正在馬棚里喂馬,王羽佳突然過來說要一匹快馬,她要去源城采購一批上好的藥材,說王爺急需用。所以我就把馬棚里一匹好馬給她了。」小林慢慢回憶起當時王羽佳說的話。
「哦,那她可還說了什麼話?」這也難怪,南城玉落水後一直昏迷,出事第二天才走是比較明智的,而且說是去采購藥材,這也合情合理。
「沒有,但是她看上去有點匆忙,走的時候比較急。還背了一個包袱,當時她上馬走後,我在地上撿到一個東西。」說完小林從懷里取出一個令牌,我反對不清楚是什麼東西。
「王爺,這是赫連堡的令牌。」李琛接過小林手里的令牌,看了看就遞上來了。
「嗯,小林,先下去吧。」這件事還是少一個人知道的好。
「秋陽怎麼看這件事?」又是赫連堡的人,難道這次下毒事件真是赫連堡的人干的?
「王爺,屬下認為這件事其中有蹊蹺,赫連堡的一向嚴謹。不可能把令牌丟失了。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誤會。」對于赫連堡的宋秋陽還是有一定的了解,不可能丟失令牌。
「嗯,那李琛和月棋有什麼看法?」我對這個赫連堡的人不了解,還是多听听她們的意見再做覺得。
「王爺,我覺得宋大人的話有道理,憑我對赫連堡的了解,她們的手下,干事不可能這樣莽撞,這令牌相當于她們的性命,不會隨意丟棄的。」李琛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轉過頭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鐘月棋。
「王爺,這件事從表面看是這麼回事,但是周鴻已經確定是赫連堡的人,而那偷走的王羽佳也很有可能就是赫連堡的人,但是她們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這個一直困擾著我。」鐘月棋和我想的差不多,對一個沒有實權的王爺下毒,她們有何目的?
「嗯,這件事也正是糾結在此。而那王羽佳的身份暫時還定不下來。對于赫連堡這件事還有很多疑問。李琛去追查王羽佳的下落,秋陽去進一步了解赫連堡,月棋暫時留在王府跟在我身邊。」我想如果直接下定論是赫連堡的人干的肯定是不正確的,那麼就進一步去了解情況。
「是。」兩人領命剛準備出去。王慶元也回來了。
「慶元可查到什麼了?」我覺得蘭管家肯定有問題。
「王爺,通過這兩天的觀察蘭管家和宮里好像有聯系,而且她听說周鴻死了,好似特別傷心,還給周鴻做了衣冠冢。」這蘭管家為何會對周鴻那邊在意,而且當時讓她進來直接做采購的事,不難看出蘭管家和那個周鴻之間關系匪淺。
「哦,具體和宮里的哪一位有聯系?」和宮里有聯系,那麼這件事就有點不對了。南城玉的父後已經過世了,蘭管家到底和宮里誰還有聯系。難道蘭管家在王府只是為了給宮里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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