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的編輯長河君就讓我換個簡介,整個封推感言。
請楚白大神幫忙,我自己又花了五分鐘,弄了個長點的簡介,然後感言什麼的最討厭了,一直放著。
按照老鳥們教我的,感謝一大票子人,編輯,同行。最重要的還是你們,然後就是廢柴但有堅持的我自己。
但是我不是來感言的。
封推不能日更萬字,簡直就得天誅地滅,但是我注定第一次大封就要被雷劈。
不但更不了那麼多,還得請假。
女乃女乃病危。
最近寫的煩躁、急躁、紛亂,我自己回頭看看那些堆砌在一塊的方塊字都覺得羞愧,當初初開這本書的時候,愣是為了一個開篇和編輯糾纏了兩個月,那股糾結文藝悶騷吐槽乃至于恨不得把蛋都扯出來疼一下的勁兒哪里去了?
致使不斷有人表示遺憾甚至離去,我很無奈。
一直在等消息,所以我很煩躁很焦躁,終于等到,明早就走。回老家。
人生大喜大悲無外乎生死二字,有時候驚覺自己感慨太多易于傷神傷身不宜于養心養性,最好還是要在這烘爐里蹦蹦,最終如何如何,趁著活著,感慨幾句也是好的。
大抵我自己也深切體味過生死這種東西的味道,所以莫名多感懷了幾分,甚或還有幾分惴惴于胸。
四歲回蘇北故土,父母俱在南方,將近七十的老太太圍著灶台給我做飯,棒子面糊糊白面餅,農村娃蛋*子再活五十年也只認這個味。直到上了學,肩挎的小布書包,含著煙袋鍋子等我回家,跟人家孩子干了架,老人家拖著柺棍到人家先把小子敲了,又把小孩他爸揍上一頓……
其情其狀,猶然在目。
人活著不過一張紙,農村老太太說天老爺早把什麼都畫好了,臨了勾一筆,了了帳去躺著,才是享大福。
折騰了二十年,最後碼字不算為生卻用來消解精神,整日價的長生得道,驚覺死了才是長存永生啊。
于是說到終于得了消息,趕著去見見。二十一世紀了似乎說這些狀似矯情更加乏味,但是若今夜有車,我這會兒也沒法寫字,假可能都來不及向你們請。
從早上更完了那章,沖了數次冷水澡,終歸到現在才折騰出三千字,湊合著吧,我回來了修改,爭取到天亮我還能整出點。
宣泄一堆完畢,意思無外乎一個,封推本應的更新都沒了,然後還得請假,發書以來一直拿全勤的某安第一次請假,具體時間不確定,三五天是要的,回來了能更新了發通知。
仍然在封推中,好歹有了四五十萬字,順眼的就收藏,票啊訂閱什麼的都是浮雲,真沒指著這個拿錢,就算發了約莫最後我也給解完。當寫手碼字不給力就要有覺悟。
睡吧,祝你們能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