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冰冷的眸光淡淡掃了一眼門口小臉煞白的人,蕭寒霖問柳側妃。
「姐姐說妾身是故意的,她說妾身是恃寵而驕,仗著王爺的寵愛就目中無人,不懂規矩。她甚至還說,還說……」淚水向斷線珍珠似的落下,「姐姐還說妾身肚子里的孩兒是個野種!甚至還動手……」
「你胡說!」徐側妃听見她這樣污蔑自己,又怒又怕,她跑到蕭寒霖身邊,拉著他的手臂惶恐地解釋︰「王爺,她胡說,妾身從未說過這樣的話,是她說妾身生不出孩子,活該一輩子都得不到王爺的寵愛……」
「所以,你就動手打了她?」陰惻惻地問句,徐側妃的心猛地顫了顫,她拼命地搖頭,「沒有,妾身沒有打她,是她先動手的,妾身的丫鬟可以作證。」
她著急地看著丫鬟萍兒,「萍兒,你快說,到底是誰先動手的?是不是那個賤……」
「夠了!」蕭寒霖厲聲喝道,「就算是她先動手打了你又怎樣,你難道不知她懷有身孕?本王早就下過命令,任何人都不準打擾柳兒養胎,你是把本王的話當耳旁風了?」
徐側妃也紅了眼眶,半邊臉蒼白,另一邊卻是赫然可見的五指紅印,她不放棄最後一絲辯解的機會,「王爺,您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沒有……」
「來人,把徐側妃給本王送回凝翠閣,沒本王的允許,不許她踏出凝翠閣半步!」他嫌惡地甩開她的手,冷得沒有一絲感情。
徐側妃因著他的動作,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萍兒趕緊扶著她不住顫抖的身子。
「王爺,求您別這樣,是妾身錯了,一切都是妾身的錯。」她抱住蕭寒霖的長腿,不停地哭求著。
被軟禁的話,也許她的一生就這樣完了。
「都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把這女人送回去!」蕭寒霖一腳踢開徐側妃,殘忍地連一星半點的心疼都沒有。
柳側妃見事情的發展和自己預料的差不多,心里早就樂開了花,雖然挨了一耳光,卻是少了一個威脅。
這一巴掌,值得!
「柳兒,外邊兒天氣寒,本王扶你回屋。」蕭寒霖用指月復撫了撫她微腫的臉頰,柔聲道。前後不到一秒,他的態度可謂是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嗯。」柳側妃微微抽泣著,柔順地靠著蕭寒霖高大的身軀,依偎進他溫暖的懷抱,任由他擁著她進屋。
垂下頭,唇角揚起勝利者的笑容。
這個男人,只能是她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對她柔情呵護的男人,實際上心中真正想到的,卻是另一個人。
府上的寵姬側妃美則美矣,卻是整天只知道爭風吃醋,互相算計。日子久了,就如白水那樣淡然無味。
可若是換做白霜霜,那麼,他的生活會有趣的多吧!
薄唇上揚,墨黑的眸底閃過一抹志在必得的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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