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書看起來不怎麼精神,略顯蒼老的眉間有著明顯的倦怠之意,听著霜霜的詢問,原本撩撥著茶葉的手一滯,他放下手中的青瓷茶碗,遲疑而凝重地問︰「霜霜,昨兒個沫兒在你這兒受了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昨日到秦將軍府上做客,一直到深夜才回來的,因為老朋友相聚,難免喝得高了些,到府後已是昏昏沉沉,沾床就睡。
今早天還未亮,他就被二夫人搖醒,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了蕭寒霖送禮以及白雲沫受傷之事。
二夫人哭鬧著要他為白雲沫討回公道,他也覺得事情太過蹊蹺,這才不顧身子不舒服,早早的就親自來了香雪閣,想要弄清楚整件事情。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她與霖王之間的關系。
霜霜闔了闔眸,手指揉著太陽穴,幾分譏諷道︰「爹,你怎麼還是老樣子?隨便听她們兩人說幾句,就認定是我出手傷的白雲沫?你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麼?」
「這……」,白尚書臉色僵了一下,眼中掠過一抹愧疚,他的確沒想過白雲沫會冤枉白霜霜,白雲沫除了丫鬟,也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來。
可,她臉上的傷他也去看過了,包了厚厚一層紗布,她昏睡在床上,面容蒼白憔悴,完全沒了往日的囂張氣焰。
他了解這個女兒,就算她再怎麼任性,也不會拿自己的最寶貝的容貌來胡鬧。
「是我做的,你想怎樣?」霜霜懶洋洋地交疊起雙腿, 亮的眸子流光溢彩,掩去眸底的冷冽鋒芒。
她一向是敢作敢當,白尚書的反應完全是意料之中的,既然如此,她也懶得再廢話。
白尚書听見她承認,倒意外的沒有生氣或者教訓她,相反,他的語氣比起平時還多了份長者語重心長的意味,「霜霜,你跟爹說實話,你到底是用什麼傷了沫兒的?杜鵑說,她根本就沒有見你動過手,沫兒的臉就被劃傷了。」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還有那個花瓶,你是如何讓它碎掉的?」
當他听著二夫人講述事情經過時,甚覺匪夷所思。
這個女兒從小言語不多,性子更是內向,怎麼可能會做到這些?
難不成,她在淨慧庵住的那幾年里,學了什麼邪門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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