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她嬌喘不息,白皙的手臂環上他健碩的背,縴細的腿在他腰間磨蹭著,似是在催促著他。
「我要你成為我的人!」她一向是驕傲的,任何情況下也不認輸,此時此刻,還像個女王似的對蕭亦宣說出這麼句身份顛倒的話來。
蕭亦宣眉間帶笑,如墨玉的瞳眸里流溢著絲絲縷縷的寵溺,手指探到她的神秘地帶,濕潤滑膩的觸感表明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眼底跳動的情-欲火焰不再壓抑,抬起她的腿圈在自己的勁腰上,他沉了嗓音在她耳旁說道︰「我的霜兒,果然是最特別的。」
腰一沉,他挺身闖進她緊致溫暖的體內,沖破那層薄薄的阻礙,徹底的佔有了她。
「唔……」由于暖玉香的作用,霜霜沒有感受到多疼,只是身體忽然被他火熱的堅硬填滿,那種不適應,讓她本能的排斥蕭亦宣的進入。
小臉酡紅,額頭染上薄汗,霜霜急促的喘息著,如同離水的魚兒,蕭亦宣同樣很難受,他輕吻著她的唇角,手指在兩人的結合處挑弄,「霜兒,放松,你太緊了。」
霜霜眸色迷蒙,視野中,僅剩身上俊美不凡的男子,那雙墨色的眼眸中滿是對她的憐惜與疼愛,她听話的努力的深呼吸,好讓身體能夠盡快適應放松,接納他的**。
蕭亦宣渾身肌肉緊繃,那溫熱濕滑的甬道,如上好的絲絨一般,緊緊包裹著他的分-身,極致的**美妙。感受到她僵硬的身子柔軟下來,蕭亦宣一刻不遲疑地開始律動。
快感如同風暴,隨著他越來越狂野的撞擊席卷而來,霜霜的理智被徹底摧毀,太過強烈的刺激使她難以自控的申吟,一聲聲嬌媚入骨,听在蕭亦宣耳里,無疑是最有效的媚藥,他對她的佔有欲也更加濃烈。
他緊緊地將她圈在懷里,年輕陽剛的身體在她的秘密花園有力地進出,瘋狂的索要。其實在他們兩人在寧城游湖的那一次,他就真的想要她了,只是那時候,他的理智提醒他不可以這麼做。
今夜,她終于成為了他的妻,他要好好的愛她,在她身上烙下他的印記。不論她藏著怎樣的秘密,從此之後,她白霜霜都只能是他蕭亦宣的女人!
兩具火熱的身體完美的契合在一起,糾纏不休,他俯首吻上她的紅唇,怎麼也吻不夠似的,直到她快不能呼吸時,他才不舍地放開她,霜霜清亮的眸中蒙著霧氣,唇邊留下一縷曖昧的銀絲,愈加刺激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
「霜兒,叫我的名字。」他輕吻著她精致的眉眼,命令她道,暗啞低沉的嗓音分外迷人,如同引誘天使墮落的惡魔。
耳邊是他好听的聲音,霜霜的思緒亂如漿糊,她動了動唇,溢出口的卻只是嬌喘申吟,蕭亦宣望著她因情-欲而迷茫的小臉,得不到她的回應,便刻意放緩了速度,有一下沒一下的挺動腰月復,側偏著角度折磨她,也是折磨自己。
「霜兒,叫我的名字,亦宣。」他耐心地誘哄著她,極力忍下叫囂的**。
「……亦宣。」低低的嬌呼溢出紅唇。
輕輕柔柔的聲音如同清冽的山泉,緩緩在他心田間流淌,消融了他的心。蕭亦宣眸色更深,溫潤的墨玉瞳仁被**之色所覆蓋,他再次狠狠吻住她的櫻唇,強勢的攫住她的小舌,要她與他一起廝磨纏綿。
「唔……亦宣,你輕……輕一點。」身中媚藥的霜霜哪里受得住他的勇猛,她搖晃著腦袋,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略帶些哭腔的求饒。
「霜兒,你只能是我的,永遠都只能是我的。」他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握,動情地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邊宣告著他的獨有權,身下撞擊的力度卻未減半分。
如此親密的接觸,她的嬌柔,她的美好,讓他徹底褪去平日的柔情似水,淡然如山,他只想要貫穿她,佔有她,看著她在他身下承歡綻放。
良久,伴隨他的一聲低吼,將自己的火熱毫無保留的釋放在她體內,兩人同時到達高-潮。初次的歡愛結束,霜霜大腦一陣眩暈,興奮的連腳趾頭都可愛的蜷縮著。
此刻她渾身軟得像團棉花,連手指都懶得動了,絕色的小臉緋紅如朝霞,美得令人想要將她揉進骨血里。蕭亦宣溫柔地替她拂開頰邊汗濕的發絲,細碎憐愛的吻從額頭一路向下,好似薄薄的蝶翼拂過,撩撥著她的心弦。
她伸出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上他豐潤的唇瓣,蕭亦宣眸光一眯,閃過笑意,他抱住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任由小妖精的為所欲為。粉色的舌尖先是試探地舌忝著,然後用貝齒輕輕啃咬,見他只是懶懶地半闔著眸看她,沒有采取行動的打算,便大膽地將丁香小舌探到他的口腔中,學著他剛才那樣,含住他的舌頭吸吮。
就是那簡單的一個動作,令蕭亦宣的下月復再次燒起一團火,眼底掠過邪魅的光芒,他反客為主地親吻她,奪回主導權,一手緊緊圈住她的縴腰,一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安靜的寢房內,只听得見彼此唇舌**的曖昧聲響。
他抱著她從床上坐起,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根部,火熱的唇吻上她傲人的美胸,「我的霜兒,真是只妖精。」
他低低笑著,托住她的臀部,自下而上地攻入她溫暖柔軟的身子,再次帶領她體驗魚水之歡。霜霜無力地靠在他的肩頭,只能任由他不知饜足的索取。
龍鳳紅燭靜靜的燃燒著,柔和的燭火微微顫動,映照出芙蓉帳內深深交疊的兩道身影,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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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躲進了厚厚的黑雲之中,鵝毛般的大雪紛然而至,在漆黑的夜空著飄飄灑灑,寂靜無聲的為世間裹上華麗的銀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