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撐著窗欞,眼淚如斷線珍珠,滾滾而下。
如今,他連看,都不想看她一眼麼?
雖然她是騙了他,可是,這五年來,陪在他身邊的人是她,難道,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感情,都比不過他們當年短短的一個照面麼?
她的心像是被人緊緊攥著,疼得她快要不能呼吸。
夏荷心中一驚,趕緊上前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眼淚同樣在眼眶中打轉,「小姐不要難過,王爺他只是一時在氣頭上而已,等過幾天,王爺的氣消了,他會原諒小姐的,難道小姐忘了,五年來,王爺對你有多好了麼?」
白雲汐笑容苦澀,「他對我的好,全都是把我當做了霜霜。他是不會原諒我的,永遠也不會。這就是霜霜要我付出的代價,你懂嗎?今天的局面,是她早就預料到的。」
她推開夏荷,腳步不穩的走向孤單的大床,夏荷也不知還能說些什麼。到了今時今日的地步,無論做什麼,都已為時晚矣。
「你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了。」她幽幽地說,像是靈魂已經被抽離,只剩下麻木不仁的軀殼。夏荷動了動唇,終是無言的退了出去,留下她一人度過這淒涼的不眠之夜。
同樣難熬的,還有霖王府的白雲沫。
夜已深深,蕭寒霖還未見回來,白雲沫坐在床上,盡管是嫁給了她愛慕多年的男人,可她的臉上卻找不到一絲喜悅。霖王有多恨她,那天在西悅樓,她就親身體會過了。
往後,他會如何待她?
他府上已有幾位側妃和侍妾,她又該如何與她們相處?
思索間,雕花木門被人粗魯的一腳踢開,屋內的人皆被那巨大的聲響驚嚇住。
蕭寒霖滿身酒氣的走了進來,銳利的眼眸在新房內掃視一圈,不耐煩地吼道︰「全部都給本王出去!」
他一下令,丫鬟和喜娘趕緊福身行禮,惶恐不安地退了下去,並將房門關好。
白雲沫站起身,有些害怕的看著走向自己的蕭寒霖。那身火紅的喜服,更顯得他高大偉岸,俊美不凡,可惜的是,他的臉上,冰冷如雪。
「霖王……」她垂下眉眼,怯怯地叫著他,蕭寒霖腳步倏地一滯,他緊緊盯著白雲沫,片刻之後,黑眸中,燃起一簇火焰,**洶涌而至。
他快步走到她身邊,長臂一身,緊緊的將她圈在懷中,手指攫住她尖尖的下巴,不容拒絕的吻了上去。火熱的大掌用力的在她的背脊上揉搓,狂野的獸性氣息伴著濃烈的酒香充斥在白雲沫的鼻息間,腦袋一陣眩暈,她伸手抱住他的精壯的腰身,任由他為所欲為。
「霜霜……」每次見面,她也會這樣叫他,生氣的,高興的,戲弄的,嬌俏的……他喝了太多的酒,意識早就不清,親吻著懷里的女子,他直覺上把她當做是霜霜。
白雲沫听到這聲深情的低喚,渾身驟然僵硬,猶如兜頭澆下一桶涼水,心中竄起怒意,雙手並用地推拒著已經陷入瘋狂漩渦中的男人。
她不要被當白霜霜的替身!
「不要!你放開我……」她偏過頭,想要逃避他霸道的唇舌糾纏,但她的拒絕卻激發了男人的**。
「不,霜霜,我要你,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他神志不清地宣告,不顧白雲沫的眼淚與反抗,輕易地將她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他欺身而上,「嘶」的一聲,他粗魯的撕碎她華美的嫁衣,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強健的身軀擠進她的腿間,堅硬腫脹的**抵著她的**地帶。
火熱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豐盈,極富技巧的輕柔慢捻,引得白雲沫一陣戰栗酥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攫住她的小舌,糾纏不舍,靈活的手指從胸前下移,滑過平坦的小月復,來到**,修長的手指刺入花心,慢慢的進出磨蹭,好讓她能快些做好準備。
潛意識里,他以為自己擁有的是霜霜,所以,他才會如此耐心的做足前戲,就是不想傷了她。
直到指尖被潤濕,他再也忍受不住地解開腰帶,撩起她的裙擺,狠狠地撞進她的體內,那天堂般的緊致感使他舒服地低吟,律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上次承歡,白雲沫是在催眠與媚藥的雙中作用的情況下,那晚的記憶,可算是一片空白。而此刻,他在她體內沖刺,太過于親密的結合,令她小臉紅得鮮艷欲滴,發出誘人的申吟,激勵著身上賣力撞擊的男人。
快感奪去了理智,他們都不再去想,誰是誰的誰,誰又在思念著誰。
這一晚,注定是個難眠之夜。
☆☆☆
黑夜褪去,朝陽升起,遙遠的天邊,霞光萬丈,昭示著新的一天的到來。
白雪皚皚,大地已是一片銀裝素裹,早起的鳥兒站在紅梅枝頭,歡快地唱著歌,朝氣蓬勃。
王府內的下人們早早的就開始新一天的工作,今天是王爺與王妃大婚後的第一天,自然是出不得一點紕漏。
落霜苑。
龍鳳燭早已燃盡,蠟炬台上滿是凝結的紅淚。霞光穿過窗扉,灑落一地細碎的金色,暖暖的,寧靜的新房也因此更顯溫馨。
輕紗遮掩的芙蓉帳內,蕭亦宣摟著懷里的佳人,墨色的丹鳳眸深深的凝視著她恬靜的睡顏,豐潤的唇邊噙著滿足的微笑。
大紅的錦被下,他們**的身體緊緊相擁,霜霜如貓兒那樣,縮在他的懷中,小臉貼著他精壯的胸膛,呼吸淺淺,手臂擱在他的勁腰上,睡得很沉。
昨晚激烈的纏綿讓她吃不消,明明是她吸入的暖玉香最多,可實戰起來,蕭亦宣的表現比她還瘋狂,連連求饒都沒見他心軟。
手指在她光果的背脊上游移輕撫,如絲般滑膩的觸感令他著迷。
昨夜,他徹底佔有了她,她是他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是屬于蕭亦宣的。
陌香真的很抱歉,這兩天家里的網絡一直沒好,所以更新情況很不穩定,還望姑娘們不要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