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無廣告正文]第o61章苗門
人們常說深山出奇景,位于商陽市西四十公里處的太行山深處,有一個大約有五六萬人的鄉鎮善應鎮,四周環抱的高山使這里形成了與外界截然不同氣候,盡管處于深冬,這里卻溫暖如『春』,大量的綠『色』植物也僅僅是葉尖微微黃,完全沒有外界早在秋風蕭瑟那種遍地枯黃的衰敗景象,陣陣暖風拂面,會讓人忘記外界的天寒地凍。全文字無廣告
距離善應鎮西邊不到五公里的地方,有一個人稱小南海的大型水庫,水庫邊上一條自南向北清澈見底的潺潺小溪常年流淌著,小溪上幾座石橋,兩岸邊悠閑農家,往往會使外地來到這里來的游人有種置身畫中的錯覺。
李伉開著車行駛在小溪邊的鄉間石子路上,盡管路面顛簸不堪,但是路虎車內卻十分的平穩,作為商陽市著名的風景旅游地,李伉前世參加工作後也曾和學校的幾個同事在『春』暖『花』開的季節來過這里,如今寒冬臘月重游故地,他有一種物是人非,恍如隔世的感覺。
馬卓陽坐在後排微閉著眼楮,他的妻子苗蘭坐在他身邊隔著車窗往外張望著,胖丫坐在副駕駛座上不時的為李伉指著道路,臉上『蕩』漾著濃濃的喜悅,因為她知道爸爸帶李伉來這里意味著什麼。
「李伉,過了前面的石橋最南邊的那家就到了。」胖丫頭指著大約一百米遠處的一座青石修葺的石橋說道。
「小伉,開過石橋後把車停在那座打谷場上吧,別吵著老人家了。」一直在閉目養神的馬卓陽睜開眼楮說道。
李伉撇了撇嘴,快到目的地了,他還不知道馬卓陽一家帶著他來見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和他們有時什麼關系。今天是大年初五,他一大早就開著車來到了馬卓陽家,卻現他一家三口已經穿戴整齊在等著他了,這樣的情景讓李伉有些愕然,他本以為是他和馬卓陽兩人去見那個傳授他體術的世外高人,沒想到卻是他們全家出動,臨走前馬卓陽還扔到後備箱里兩個沉甸甸不只裝著什麼東西的蛇皮袋子。
路虎開過橋後,又很輕松的爬上了一個陡坡,停在了陡坡上的一個打谷場中,四人打開車『門』下了車,李伉和馬卓陽一人提著一個蛇皮袋子,由胖丫頭前頭帶路往小溪邊上的一個院落走去。
打谷場距離那個院落大概有一百米遠,很快四人就來到了院落『門』前,這是一個大山深處很普通的農家小院,院牆完全由青石砌成,院『門』外長著兩棵皂角樹,皂角樹的樹干足有五六人環抱粗細,巨大的樹冠在院『門』口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樹蔭涼棚。
院『門』是兩扇用桐油刷過的兩個厚重的木頭『門』,『門』框的頂梁是一塊長條狀的青石,青石面街的一面雕刻著四個大字︰積善人家,四個字銀鉤鐵畫,蒼勁有力,一種迫人的氣勢撲面而來。
由于院『門』沒有關,胖丫頭直接推開大『門』進到了院中,李伉和馬卓陽夫『婦』也跟著走進了院中。
「姥爺,我們來看你啦。」胖丫頭跑到了坐在院子里的一個搖椅上閉著眼楮曬太陽的白蒼蒼的老頭兒身邊,蹲子搖著他的胳膊嬌聲說道。
「娟娟又長高了。」老頭睜開了眼楮,伸手撫『模』了一下胖丫頭柔順的秀一臉慈祥的笑著說道。
「爹。」馬卓陽把蛇皮袋子『交』給了李伉,和苗蘭上前一步叫道。
「嗯。」老頭應了一聲,目光轉向了跟在馬卓陽身後的李伉,他又看了看蹲在他身邊的外孫『女』,眼里閃過一絲『精』光,但很快就隱去了。
「小伙子,過來搭把手,拉老頭我起來。」老頭又變成了一副笑眯眯慈祥模樣對李伉說著伸出了右手。
剛進到院子里在四處打量的李伉並沒有現老頭眼中閃過的『精』光,看到老頭向他伸出了右手,連忙把手里的蛇皮袋子放到了地上,上前一步拉住老頭的手說道︰「老人家,您慢……」
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老頭的手上傳了過來,李伉頓時覺得自己的身子失去了控制,話也被打斷了,這股力量來到快也去的快,五六秒後就完全從李伉的身體里退了出去,但是李伉卻覺得這五六秒就像過了一年那麼長,在他重新獲得了自己身體控制權之後,已經汗流浹背,臉『色』蒼白了。
「天生先天之體,後天之術已經練到極致,可入我苗『門』,好!好!好!」老頭從搖椅上站了起來,放開了李伉的手後連連說了三聲好。
「苗『門』,什麼苗『門』?」李伉滿月復疑『惑』的問道,可惜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他甩了甩自己的手,剛才身子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心有余悸。
「進屋吧。」老頭擺了擺手,拉起胖丫的手往院子里的北屋走去。
「先進屋吧。」馬卓陽從地上提起一個蛇皮袋子,從李伉身邊走了過去,胖丫的媽媽苗蘭一臉笑意的看了他一眼,跟著馬卓陽往屋子里走去。
「莫名其妙。」李伉嘟囔了一句,提起另一個蛇皮袋子跟著進了屋,北屋一共有五間,中間三間房是客廳,正對『門』牆上掛著一幅四扇屏,畫的是『女』媧補天的神話故事,四扇屏下面對這們放著一張暗紅『色』的八仙桌,桌子上有個香爐,桌子兩遍放著兩把相同顏『色』的太師椅,老頭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胖丫頭乖巧的站在老頭的身後,馬卓陽則坐在另一張太師椅上,苗蘭站在他的身後,四人都笑意盈盈的看著李伉提著一個蛇皮袋子走進屋來。
「你叫李伉?」老頭在李伉把蛇皮袋子放在牆邊來到他面前時問道。
「是的,我是李伉。」李伉點點頭說道,他覺得屋子里透著一些古怪,如果說胖丫站在老頭的身邊還算正常,可是胖丫的媽媽苗蘭竟然也站在了馬卓陽的身後,這就讓他有些看不懂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他是誰嗎?」老頭又問道。
「您是胖丫的姥爺,他是胖丫的爸爸。」李伉覺得問題的答案應該沒這麼簡單,但還是如實的回答了出來。
「你回答的也對也不對。」老頭念著胡須點點頭說道。
「嗯?」李伉有些不解,什麼叫也對也不對。
「因為我不僅僅是胖丫的姥爺,還是苗『門』第二百七十九代傳人苗雲松,他也不僅僅是胖丫的爸爸,他還是苗『門』第二百八十代傳人馬卓陽,而你將會是苗『門』第二百八十一代傳人李伉。」苗雲松一本正經的說道。
「等等,我現在還是一頭霧水,我想知道苗『門』是一個什麼樣的『門』派,我怎麼會成為苗『門』第二百八十一代傳人?」李伉連連擺手問道,從早上和馬卓陽一家人出來後,他就一直稀里糊涂的,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即將成為苗『門』的傳人,這種始終被『蒙』在鼓里的感覺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爽。
「小伉,你喜歡胖丫嗎?」馬卓陽問道。
「喜歡。」李伉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在胖丫長大後會照顧她一生,娶她為妻嗎?」馬卓陽又問道。
「會的,我將來會去胖丫為妻的。」李伉說道,在他心中,他所擁有的幾個『女』人都會是他的妻子。
「既然你將來一定會娶胖丫為妻,有些事情也該讓你知道了,等我把緣由說完,如果你堅持不入苗『門』,沒有人會勉強你,但是我先要說的一點是,要想娶走我的『女』兒,要想學習苗『門』健體術的後幾式,必須入苗『門』,這是我們苗『門』先人傳下的規矩,任何人都不得改變。」馬卓陽以一種不容質疑的語氣說道。
「馬叔叔,您說吧,我也很想知道苗『門』是怎麼回事。」李伉說道。
…………
苗『門』是一個有著幾千年歷史的古老『門』派,她的歷史最早應該追述的幾千年前的大禹治水時代,那時在黃河流域有一支自稱是『女』媧後人的部落,沒人知道是什麼原因,部落從來都是只生『女』孩兒,不生男孩兒,所以這個部落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純粹的母系部落,後來大禹的兒子夏啟建立夏朝,並逐步用武力手段統一了黃河沿岸各部落,這支『女』媧後裔部落為了生存,不斷的把生存之地往南遷,經歷了若干年後,這個部落最終流落到了今天雲南一帶,隨著時間的推移,部落逐漸由母系改變為父系,但是部落的母系血脈傳承卻一直沒有得到改變,而部落的名稱也改成了流傳至今的苗『門』。
苗『門』獨特的傳承方式與整個華夏完全父系化的環境各個不如,從而導致人數已經由原來的數千人不斷減少,到明清時期已經成了代代單傳,直到今天。
為了保證苗『門』的血脈不會斷絕,從古至今,苗『門』的『女』子從來不會外嫁,也就是說如果有男子要娶苗『門』的『女』子為妻,必須身入苗『門』方可。
苗『門』能夠傳承幾千年而沒有血脈斷絕,最大依仗就是從古流傳下來的一套神奇的苗『門』健體術,這套健體術分為男術和『女』術兩種,無論男術和『女』術都分為後天之術和先天之術,相傳在先天之術之上還有更高深的仙人之術,修煉成仙人之術的苗『門』先輩嚴格來說已經是6地神仙,手可開山,腳能踏星,但是仙人之術失傳已久,是不是真有這樣的威力已不可考。
後天之術主要作用是煉體,使修煉者的身體機能得到極大的淬煉和提高,修煉至極致,可由後天之體練至先天之體,而先天之術就是為練至先天之體的苗『門』眾人準備的,後天之術對于苗『門』來說並不是不傳之秘,所以馬卓陽能夠把它在特戰大隊進行推廣,但是先天之術卻是苗『門』的不傳之秘,非苗『門』中人不得修煉。
馬卓陽簡要的把苗『門』的來歷向李伉說了一遍,然後說道︰「小伉,按照苗『門』的『門』規,無論是你將來要娶胖丫,還是你想要學習苗『門』先天之術,都必須先入我苗『門』。」
「馬叔叔,我想知道如果我入了苗『門』,有什麼義務?」李伉知道從馬卓陽那里听到的只是苗『門』的來歷和『門』規,但是沒有听到作為一個苗『門』中人應該有什麼義務。
「苗『門』的男人最重要的義務就是保護苗『門』的『女』人和為苗『門』傳宗接代,小伉,你入我苗『門』,必須要做三件事,照顧娟娟一生幸福,為我苗『門』留下血脈,代表苗『門』參加華夏『門』派大會。」苗雲松笑著說道。
「什麼華夏『門』派大會?」李伉皺眉問道。
ps︰綠茶聲明,本書是都市文,苗『門』恩怨只是其中一個支線,不會有太多的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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