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都見過了,咱們先不說這個,一會兒下去後我給你們說,阿秀,我覺得你是不是把玄天玉女經練過的幾層從頭開始練習一遍?」李伉向阿秀提議道。《》
「我們每次練功都會自動把玄天玉女經的前幾層運行一遍啊。」阿秀說道。
「哦,我看你們練習每進一層,時間都是兩個小時,還以為你們只修煉當前這一層呢。」李伉笑道。
「每一層第一遍運功的時候,是只運行當前那一層,但是一旦第一遍運行完畢,以後每次運動,先天之氣都會自動把前幾層運行一遍,然後才進入當前層,我們的先天之氣都是在自動運行,根本不用控制的,而且一旦進入下一層,前一層的運行就會變得非常快,幾乎不費什麼時間,所以總時間還是兩個小時沒有發生什麼變化。」阿秀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對你們還是關心不夠啊,竟然不知道你們的玄天玉女經還有這樣的說法。」李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也不怪你,主要是我們都沒給你提起。」阿秀不願意看到李伉有任何自責,連忙解釋道。
「行了啦,你們就不要互相客氣了,都老夫老妻了,還相敬如賓呢,嘻嘻。」馬文娟看到李伉和阿秀客氣個沒完,就覺得好笑,揶揄一句嘻嘻的笑了起來。
「呵呵。」李伉撓了撓頭,也笑了起來,阿秀則是臉色微紅,問道︰「李伉,我們還練嗎?」
「你也再練一遍吧,我們再停一會兒下去。」李伉點點頭說道。
「好。」阿秀嘴角向上翹了翹,然後閉上眼楮,開始了新一輪練功,而李伉和馬文娟也再次握住手,開始修煉了。
…………
李伉帶著兩女回到地面上的時候,已經過了凌晨,三人都沒有睡意,于是聚在了山洞的他們下榻的那個洞窟里,閑聊了起來。
「李伉,玄女門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們說說吧?」馬文娟還記得玄女門的事,于是問道,她是知道玄女門來歷的,玄女門內全是女子,這一點讓她很敏感的感到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不得不說,苗門坤之術並沒有讓她表現出過多對危險的預感來,但是對于某些特殊的事情,她卻有著被普通女人敏銳的多的直覺,比如李伉提到玄女門的時候,她馬上就意料到這其中必然有什麼事情,而且肯定適合女人有關的。
「這件事其實和撲克組織也有一定的關系,那天你們來了雲南,我就開車去了首都看望老首長,本來老首長已經好了,但是突然不能吃東西了,而且也查不到原因,恰好這之前我們在姥爺家拜年的時候,听葛爺爺說了玄女門的事情,就聯想到了玄女門,開始懷疑老首長不能吃飯是不是玄女門的人做的手腳,……」李伉把他到首都的幾天內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講到他和玄玉華的沖突,以及其中的凶險時,兩女不由的為李伉捏了一把汗,講到玄玉萍與張行松在一起的趣事時,兩女也會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但是當講到他和玄玉華機緣巧合,意亂情迷下發生了超友誼的事情,依舊後來在賓館里療傷的香艷時,兩女的臉色就不是那麼好看了。
「哼,就知道這其中有問題。」听完李伉的話,馬文娟哼了一聲,嘟著嘴不高興的說道。
「這事也不能怪李伉啦,當時的情況李伉也是失去意識的。」阿秀在一旁勸說道。
「可是後來他有了意識,還……還那樣!」馬文娟扭了一子說道。
「呵呵。」李伉笑了笑,剛要張口說話,卻被阿秀瞪了一眼,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不吭聲了,這個時候他還是少說為妙。
「那不是當時李伉為了救人嗎,好啦,李伉都說了,他不想讓那個玄玉華破壞只屬于我們的幸福,你知道,李伉歷來心軟,但是他能狠心拒絕玄玉華跟隨,這難道還不夠嗎?」阿秀有勸說道。
「可是人家心里就是難受嘛。」馬文娟扭了扭身子嘟囔了一句,阿秀的勸說已經起到了作用,當時的情形,也由不得李伉多做猶豫,況且李伉也不是沒有替她們考慮過,她現在只是需要一個原諒李伉的台階而已。
「要怪就怪葛爺爺吧,他怎麼能給李伉出那樣的主意呢?」阿秀采取了仇恨轉移**。
「對對對,我們回去一定要找葛爺爺算賬,我要把他的胡子拔下一半來。」馬文娟果然中計,仇恨迅速轉移到了葛元平身上。
「李伉,你過來。」馬文娟對一旁松了口氣的李伉擺擺手道,眼神頗為不善。
「干嘛?」李伉警惕問道。
「你過來啦。」馬文娟站起來,一把把李伉拖了過去,把他按到了沙發上,然後坐到了他的身邊,兩只眼楮瞪得圓圓的在他身上不斷掃描,同時還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你究竟想干嘛?」李伉被馬文娟的樣子弄得頭皮發麻,不知道這個丫頭究竟想要干嘛。
「我咬死你!」馬文娟大叫一聲,終于說出來她在李伉身上上下看的原因了,原來就是要找一個合適的下口的地方,這次她找到的地方是李伉的胳膊,于是一把把李伉的胳膊拉了過去,張口咬了上去。
「啊!」李伉一聲慘叫,震得整個洞窟灰塵簌簌,把洞窟外的周宏旭和程林芳,以及其他軍官士兵震得紛紛側目,頭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我們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周宏旭站起來就要往李伉住的那個洞窟走去,卻被程林芳一把拉住了。
「你怎麼拉我?」周宏旭問道。
「李伉厲害吧?」程林芳問道。
「這還用問嗎,他的實力就像神仙一樣強大?」周宏旭答道。
「你想想,他那麼高強的實力都被人弄得慘叫連連,豈不是說他的對手比他還要厲害,你去了能起到什麼作用嗎?」程林芳循循善誘道。
「是是是,我明白了。」周宏旭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從善如流的坐了下去,不再急吼吼的要趕去李伉的洞窟一探究竟了。
「嘻嘻……」阿秀看到李伉夸張的大叫,不由的捂嘴嘻嘻笑了起來。
「李伉,你要死啦,怎麼叫那麼大聲,外邊的人都听到了。」馬文娟也被李伉的叫聲嚇了一跳,不敢再咬他了,舉起小拳頭打了他的後背一下嬌嗔道。
「你都要咬死我了,我難道就不能叫一聲嗎?」李伉面色委屈的說道,心里卻在暗暗得意,他知道這個丫頭面皮薄,也需要一個台階下,自己這麼一叫,她有了台階了,也不好意思再繼續追究了,這件事情必然就此揭過去了。
「哼,不理你了。」馬文娟扭了扭身子,嘴上說著這樣的話,身子卻牢牢的坐在李伉身邊不舍得離開。
「好了,玄玉華的事情上是我不對,以後我會注意,不再發生這樣的事了。」李伉伸手摟住馬文娟的彈性驚人的細腰把她攬了過來,在她耳朵邊上說道。
馬文娟被李伉抱住了腰,身上頓時就軟了大半,耳朵邊上又被李伉說話的熱氣一烘,更是身上沒有半點力氣了,嚶嚀一聲鑽到了李伉懷里,用小拳頭在他胸前輕輕地打了兩下,就沒有了動靜,兩只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李伉的脖子,卻原來是李伉不知何時已經捧住她的臉頰在她翹翹的紅唇上吻了下去。
阿秀在一旁看的臉熱,剛要把連轉到一旁,卻不防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像被一只大手抓住一樣,驚叫一聲不由自主的來到了李伉的另一旁,被李伉騰出一只手也攬到了懷里……
…………
第二天,經過了半夜荒唐的一男兩女從洞窟里出來,男人神清氣爽,女人含羞嬌艷。
錢家領也從另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看到李伉三人,哈哈笑著走了過來,看到阿秀後一臉夸張的叫道︰「我的女神,又見到你了,真是太高興了!」
「老錢你好。」阿秀自是認識他,于是向他點點頭回應了一句,並沒有因為他策劃了綁架自己的事情而特別表現出什麼來。
「哼,這個家伙肥頭大腦,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馬文娟卻因為這個家伙綁架了阿秀而憤憤不平,自然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
「哈哈,李伉,這位也是你的紅顏知己吧,長得真皮按量,難怪昨夜嘹亮的歌聲那麼動人,我老錢听的是心曠神怡,不能自已啊!」錢家領哈哈笑著對李伉說道。
听得錢家領這麼說,馬文娟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一下子鑽到李伉身後不說話了,阿秀也是面色緋紅,捂著嘴想笑卻又不好意思笑。
「哈哈,老錢,你的這個習慣不好啊,走走走,我們吃飯去,吃過飯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做。」李伉哈哈笑著拍了拍錢家領的肩頭笑道,身後馬文娟听到李伉這麼說,又羞又怒,伸手在李伉的腰上擰了一下,哪知李伉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和老錢勾肩搭背走了。
「死李伉,壞李伉!」馬文娟在身後氣的跺了跺腳,低聲罵了兩句,然後拉著阿秀緊走幾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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