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麗,陳妍在電話里聊了幾句,同樣向她們提到了要等晚上幾女聚齊後給她們報告好消息,也許是王麗和陳妍年齡比馬文娟打了很多的原因,兩人雖然也很好奇,但是並沒有向馬文娟那樣撒嬌的乞求李伉早早的把好消息告訴她們,而是叮囑他一個人在外邊照顧好自己.
掛掉電話後,李伉面帶微笑,心里想象著晚上自己把好消息告訴她們後,她們會是怎樣的表情,到那時不知道王麗和陳妍是不是還能保持現在這樣的淡定了。
搖了搖頭,李伉收回了心緒,並沒有放下電話,而是又給張行松撥了個電話,他來首都這麼久了,也該給他打個電話,晚上約出來吃頓飯,聯絡一下感情了。
再次掛掉電話後,李伉看了看表,現在的時間才一點多一點兒,警衛隊那邊有沒有什麼事情,距離傍晚還很遠,這段時間他需要給自己找點事做。
坐在車里,略一思索,李伉發動了汽車,離開了停車場,到警衛隊換上了自己從商陽開過來的路虎,然後離開警衛隊,向西行駛而去,他決定利用這一短時間親自到清虛觀看看,順便偵察一下華夏六居士在那邊究竟在干什麼,老首長叮囑他在和最高首長見面之前,盡量不要和李立明產生沖突,但是也不代表他在這段時間什麼也不做,之所以換上自己的車,是因為他覺得先前開著的那輛警衛局的車車牌太扎眼了,而他偵察清虛觀恰恰需要的是低調,所以還是開自己的車好些。
出了首都市區,一路向西,李伉開車進了位于西部郊縣的山區,沿著山間公路七繞八繞,來到了距離清虛觀大約五六里外的一個村莊,在往清虛觀走就完全是山路,沒辦法開車了,所以他在這個村莊,找了一戶農家,給了對方一百塊錢,把自己的車寄存到了那里,然後和他攀談起來。
「大叔,听說您們這里有一個清虛觀,你清楚不清楚。」這家農戶的男主人是一個四十多歲,面向憨厚的男人,李伉離開之前,決定先向他打听一下清虛觀的情況。
「你說清虛觀啊,知道,知道,那里面可是住著神仙啊!」男人平白無故得了一百塊錢,心情大好,對面前這個出手大方的小伙子印象極好,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呵呵,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嗎?」李伉笑著說道。
「開始我們也不信啊,可是自從見了大觀主神奇的手段後,不相信也的相信了,太神奇了。」男人面帶崇拜的說道。
「哦,什麼神奇手段,大叔能給我說說嗎,這樣神仙般的人物,我也很好奇呢?」李伉做驚訝狀問道,但是這種驚訝大部分都是裝出來給男人看的。
「是這樣的,我們村的劉老實是老寒腿,看了太多的醫生,都看不好,後來听說清虛觀來了幾個神仙,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去了,當時我也過去幫忙了,大觀主只在劉老實身上模了兩把,就說出了劉老實的了老寒腿,然後他讓劉老實躺倒床上,然後大觀主閉了會兒眼楮,握著劉老實的手,不大會兒功夫劉老實的腿就開始發熱了,老寒腿竟然一下子減輕了很多,後來,大觀主讓劉老實在清虛觀住了下來,只用了三天,就把劉老實的老寒腿徹底的治好了,劉老實回家後,就一直說他遇到了神仙,一來二去,這里三里五村都知道了,于是很多身上有絕癥的人去清虛觀求醫,這附近的人很快都知道清虛觀有神仙了。」男人說道。
「這麼說來,這個大觀主真是個大好人了,能夠免費給你們看病,叫他們神仙也很正常。」李伉听了男人的話後說道,如果華夏六居士能夠一直這樣做下去,也算是造福一方百姓了,當然大觀主所使用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實際上這些手段只要是先天之體,並研究過中醫,都能做到,李伉自己也能做到,而且還會做的更好。
「可不是咋地,所以現在清虛觀的香火特別旺,求醫問藥的人越來越多,大觀主他們雖然有六個人,但是真的是忙不過來了,隨後他們想了個辦法,有一次他們把所有過來求醫問藥的人集中起來,然後開壇講道,宣揚他的大道正果,並說,只要大家都按照他們的講解堅持每天修行,身上的病就會無藥自愈,不用再每次都讓他們幾位觀主親自出手了。」男人又說道。
「開壇講道?」李伉為之一驚,這時他從這些村民的口中得到一些不尋常的東西來,華夏六居士分明就是六個先天高手而已,哪里有什麼大道正果,難道他給大家傳授的是什麼內功心法不成。
「大叔,您能說說六位觀主都給你們講的是什麼嗎?」李伉好奇的問道。
「呵,我嘴笨,不一定能講好,不過我這里有一本從清虛觀請回來的大道書,小兄弟要是沒有急事的話,我可以給你看看。」男人撓撓頭,憨厚的笑了兩聲,對李伉說道。
「那好啊,我這次來,就是听說清虛觀有六位奇人,能夠見到他們寫的大道書,自然是好的。」李伉答應道。
「你隨我來吧。」男人很高興的對李伉說道,神情有些興奮,似乎能夠讓李伉看大道書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一樣,說完帶著李伉進了他家的正房,讓李伉坐在房屋中廳的椅子上等候,自己卻到一旁洗手洗臉了。
李伉坐在椅子上,面帶微笑看著男人,等著他把大道書拿出來,卻發現男人洗完臉後並沒有馬上就把大道書拿出來,洗完手臉後又跑到一間房內,從衣櫃里拿出一套干淨的衣服換到身上。
「大叔,您這是要干嘛?」這時,李伉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幾位神仙說了,要看大道書,需要沐浴更衣,心中保持虔誠平靜,否者不但不能修成正果,心靈還會因為不虔誠,褻瀆大道,被天道降下懲罰來,小兄弟,我給你打盆清水,你也要洗洗。」男人解釋道。
「好啊,我也洗洗,只是這衣服卻換不了了,我沒帶換洗的衣服。」李伉笑道。
「沒關系,大觀主說了,第一次看大道書的人,因為心中必然會有幾分虔誠,所以只需洗手清潔,不必沐浴更衣的。」男人說道。
「那好吧,我現在就洗手。」李伉站了起來,等著男人從水缸里又給他要了一盆清水,把自己的手用香皂洗了一遍,正用毛巾擦手的時候,男人一臉虔誠的從里間雙手托著一個布包走了出來,放到了房內的一張桌子上,然後等著李伉擦完手走過來,方才小心翼翼的把布包打開,露出里面一本封面金光閃閃的書來。
「大道書。」書封面中部寫著三個古樸的朱紅大字,然後整個封面上再無其他任何事物。
「這就是大道書?」李伉問道。
「是的,這就是大道書,上面記錄了成仙得道的法門。」男人目光集中在大道書上,神色虔誠,聲音也變的輕柔了許多,說著他翻開了扉頁。
「閱我大道書,須相信,世上存在通神大道,且要堅信,我所宣講之大道是世上唯一之通神大道……」李伉輕輕地把扉頁上一大段話讀了出來,眉頭卻皺了起來,這段話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要讀大道書的人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大道,而且這本書里講的大道是唯一的可以通神的大道,再無其他任何意思,起的作用很明確,就是對閱讀大道書的人進行洗腦。
「他-媽-的,這哪里是什麼大道書,分明是邪-教宣傳材料。」李伉心里迅速對給大道書下了定論。
男人再次往後翻,李伉一目十行的瀏覽了一遍,卻發現這里面的內容寫得晦澀難懂,像是佛經,又像是從華夏某些醫學古籍上抄錄的一些話語,但是讀起來卻朗朗上口,十分的押韻。
「大叔,這里面的東西你能看懂嗎?」李伉不由懷疑的問道。
「呵呵,我的道行不深,怎麼能看懂呢,大觀主說了,我們現在只需每日誦讀大道書,道行就會一天比一天深,當有一天我們真正觸模到大道邊緣的時候,就能看得懂了。」男人有些靦腆的撓了撓頭說道。
「您這大道書是大觀主發的?」李伉問道。
「不是,使我們從觀里請出來?」男人糾正道。
「請出來的,有什麼區別嗎?」李伉問道。
「當然有區別了,大觀主說這本書代表著的通神大道,所以十分珍貴,不可隨意發放,需要我們親自向幾位觀主表達自己對大道的向往,並向大道奉獻香火,然後幾位觀主審核後,覺得我們心夠虔誠,有資格閱讀大道書了,才肯把大道書發給我們。」大叔一臉虔誠的說道。
「這麼說,請大道書還要錢?」李伉抓住了這其中最重要的東西,奉獻香火。
「不能說是要錢,是我們自願給奉獻給大道的香火錢,幾位觀主是分文不取的,那些錢是要燒掉,奉獻給大道的。」男人再一次糾正了李伉的說法。
「這個香火有多少限制嗎?」李伉微微一笑問道,他自然不會相信華夏六居士會真的把錢燒掉。
「沒有。」男人說道。
「你請這本大道書,奉獻了多少香火?」李伉問道。
「八千。」男人說道,「大觀主說了,錢多少不是主要的,主要要看我們自己的誠意,誠意到了,一塊錢也夠了,誠意不到,一萬塊也不夠。」
「呵呵,看來大叔您的誠意是夠了,可是這個誠意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觀主是怎麼判斷的呢?」李伉問道。
「咱們凡人當然沒辦法判斷了,但是觀主是神仙,他們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誰的誠意夠不夠。」男人再次說道。
「呵呵。」李伉笑了笑,這個男人顯然已經被洗腦了,這麼簡單的事情竟然分辨不出來,于是他問道,「按照這麼說,有沒有花一分錢,就被大觀主確定誠意夠了的?」
「有啊,鄰村的王女乃女乃,就是花了一塊錢請回大道書的。」男人說道,一臉的羨慕。
「人家花了一塊錢,你咋就花了八千,平均大家都花多少錢?」李伉又問道。
「我的誠意不夠,只好不斷的加錢來增加自己的誠意,我的八千不算多,劉家莊的劉百萬據說花了五十萬才把大道書請回家的。」男人說道。